方琳琳将上衣脱掉后,里面还有一件紧身内衣,将双峰衬托得更加的高耸。
只见她紧咬着牙,羞怯的躺在那里,脸红欲滴,闭上了眼睛。
小南北非常好奇的问道:“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呢?”
方琳琳则十分无奈的答道:“南北,到外面去看电视,妈妈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向叔叔帮我治一下。”
“哦,我知道了,就像爸爸还在的时候一样帮你治病是吧?”小南北若有所思的答道,然后就高兴的到外面去看电视去了。
燕狂娇她们一听到小南北这回答,顿时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全都紧咬着嘴唇,生生忍住没有笑出声来,全都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方琳琳的脸更加红了,躺在床上,真个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连忙将枕头拿了过来,挡在了脸上。
向家俊也是听得满脑黑线,心说,真是一个熊孩子,一岁多时候的事,都能记得清楚。你妹的,要是这小孩到外面随便乱说下,自己帮她们治病这事,真个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呀。
虽说如此,向家俊也不得不到了床前,还得帮她们治病呢。
唉,早知如此,有何必当初呢,这真是自作自受呀。
“准备好了吗?那我开始了哦。”向家俊对着方琳琳轻声问道。
“嗯,好了,我点怕痛,轻点。”方琳琳在枕头下嗡声嗡气的答道。
怎么每个女人都喜欢说这句话。向家俊暗自腹诽着。
向家俊站在床前,就见到他整个人气势顿时一变,表情凝重,缓缓伸出双手,就往方琳琳的小腹部而去。
他治病的原理便是运用体内真气,通过腹部的肚脐进入体内,将体内的经脉进行梳理一遍,达到气血畅通。在医道篇中,所有女人的妇科病,都是因为气血不畅导致的,这是在帮她们疏,通了便自然好了。
说得倒是简单,实则还是需要知道如何梳理,不然也不会称为秘术了,任何人都可以了。
更为重要的一点,这还必须得男人才能够运用此秘术,因为男人的真气属阳,这其实也是一个阴阳调和的过称。
正面结束后,便是进行反面。
反面只是巩固一番正面使用秘术的成果而已,让气血更加的顺畅,再无阻塞。
也正如上官芸所说的一样,确实只需要二十分钟就治好。
当向家俊说出“好了”这两个字的时候,方琳琳也长长舒了口气。
其实有没有效果,她是知道的。
就在向家俊的阳属性真气进入她小腹部的时候,她就能够感觉到一股温暖在体内缓缓流动,那种感觉异常的舒服,如小蚂蚁在体内轻咬一般,麻痒酥软,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早就轻轻的舒服叫出了声来。
而经过这一么番如蚂蚁般轻咬的麻痒过后,当向家俊说“好了”后,她顿时就感觉体内一阵轻松,原来那些个不好的感觉,已经茫然无存,这还真是立竿见影呀。
方琳琳起身后,穿上外衣,感激的看了一眼向家俊后,便逃也似的到外面去找小南北去了。
而小南北见到方琳琳后,便对着她说道:“妈妈,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哦,原来爸爸不是一会儿就好了吗?”
方琳琳听了后,脸上窘迫,却也不能喝斥他,便十分严肃的对着小南北说道:“南北,向叔叔是在给爸爸治病,当然时间要久一些了。你爸爸原来是在帮妈妈按摩,当然要不了多长时间呀。还有,以后不许你跟别人说这些事知道吗?让人知道了,小伙伴会笑话你的。”
“嗯,我知道了。”小南北坚定的答道。
这时,燕狂娇几人追到外面来,对着方琳琳问道:“方姐,怎么样,有效果没有?”
“有没有效果,你们治了就知道了,反正谁治谁知道。至于效果,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感觉全身比原来轻松了许多。以前有些地方隐痛,现在也没有了。”方琳琳很认真的答道。
“照你这么说,就是有效果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燕狂娇隔着门问了一声“谁”,得到明确答复后,才开门。
进来的是唐依笑,她结束后,要回住宿的地方处理一下个人问题,所以现在才赶过来。她是一个人来的,而且还穿着一身休闲装,戴了一个帽子和一个大大的眼镜,估计是怕人认出来,才如此打扮的。
向家俊看到又来了个唐依笑,脸就更加绿了,今天晚上真的是饱死眼睛饿死小兄弟了。
而大家看到唐依笑来了,便笑着说她来得正好,正好轮到她治病。
唐依笑却也豪爽,也不推辞,稍微问了下情况,便躺在了床上。
而她一躺在床上,燕狂娇便认真的对着她说道:“脱了!”
众美们都没有说话,生生忍住,都看着她,看她会怎么理解这个“脱了”。
方琳琳连忙转过头去,生怕笑出声来。
“真的要脱吗?”唐依笑十分为难的问道,手便已经开始伸去解裤带了。她知道治那种病,当然得脱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还真是有点尴尬的,而且她们可都看着自己呢。
“阿姨,向叔叔治病,不用脱裤子的,别脱了。”小南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窜了进来,嫩声嫩气的说道。
“好啊,你们捉弄我。”她慌忙将已经解开的裤带系好。
“我是叫你脱衣服,不是裤子,是你想歪了,我们才没有捉弄你呢。”燕狂娇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时,向家俊说道:“好了,别闹了,快将衣服脱了就是。”
等到唐依笑将上衣脱了后,大家便看到了她光滑的小腹,没有一点赘肉,都不觉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向家俊不觉闭上了眼,暗自压下心中的邪火,然后才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依法炮制。
……
张玉婷是最后一个让向家俊治病的。她还是有点放不开,如果这人真的不是向家俊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治的。
而通过她细细的观察,特别是向家俊治病时,那种一丝不苟的认真劲,眼神没有一丝杂念,她便可以断定,这其实就是以前自己在平溪认识的那个向家俊。
也不知他是什么原因,才长了这么一头长发。一夜白头倒是能够解释清楚,可这一月长出这么一头飘逸的第发,她还是真的难以接受。
但事实就是事实,她也只好接受了。
但她却是高兴的,因为俊哥哥要帮自己治病,想想都令人羞羞呀,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虽然杜莎告诉自己,她已经跟向家俊恋爱了,可只要没有结婚,步入婚姻殿堂,都还有机会。
矛盾吗?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