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又喊了一声:“尚语溪,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真的看到一个绝顶的帅哥了。”
尚语溪突然惊讶地问道:“什么?那个帅哥秃顶了?林子然你口味也太重了吧?”
林子然真想一巴掌拍死尚语溪,她冲上前,掐住了尚语溪的脖子:“尚语溪,谁让你诅咒我家绝世美男的!我跟你说,这个跟之前的不一样,真的真的真的好帅啊!”
尚语溪立即拿下了林子然的猪蹄手:“帅就帅。你瞎激动什么个劲。”
“尚语溪,我跟你认真说的。这个人我实在是太心动了,你摸摸,我的心现在还是颤抖的。不行了,我要晕倒了。”
尚语溪一副嫌弃的模样,林子然什么都好,就是花痴这个毛病太严重了,简直快没救了。
“别晕倒在我家,你自己去医院晕倒吧,我要看电视了。”
林子然大吼一声:“尚语溪,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我跟你说,这个男的,我林子然一定要把他拿下,这辈子,我非他不嫁了。”
非他不嫁?!
尚语溪这才严肃了几分,这画风有些不太对劲啊!
林子然以前也花痴,也追过男生,但是都没有放话过什么“非他不嫁”之类的,这次是怎么了,中邪了?
尚语溪知道林子然这个没有其他优点,就是讲义气说话算话,她这说出来的,十有八九是要做的。
尚语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在哪里碰到的人?”
林子然一拍大腿:“对的!刚好要问你,是在你家楼下碰到的,开着豪车。也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我家楼下?”
尚语溪心中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她脑子一转,林子然是在刚刚到的,而江深墨是五分钟之前下楼的,也就是说,两人碰到的概率是很高的。
绝世容颜?
江深墨那妖孽的脸,的确当得起绝世容颜。
难道林子然看上的人是江深墨?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尚语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那个,林子然,我想,你要不放弃吧?”尚语溪想了半天,犹豫着说道。
“放弃?绝对不会,这个人,我看上了,我抢也要把他抢回去的。”
尚语溪咳了咳:“那个,这个人你可能抢不到。”
“为毛?”
“因为,这个人,可能就是云市江少江深墨。”
“什么?”林子然惊叫一声,“怎么可能!江少不是在云市,怎么可能在这儿——”
林子然立即反应了过来:“难道他是来找你的?”
尚语溪尴尬一笑:“其实,他可能是来算账的,我是他手下……”
林子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听着尚语溪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尚语溪说完以后,林子然难得地沉默了很久。
尚语溪看着沉默的林子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才好。
林子然难得安静地坐了很久。这才准备离开。
“林子然,你没事吧?”尚语溪有些担忧。
林子然摆了摆手,却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
尚语溪送走林子然的那一刻,林子然的脸色依旧是铁青的。
尚语溪看着背影难得落寞的林子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都怪江深墨这妖孽,还说自己添麻烦,她看江深墨才是蓝颜祸水。
尚语溪走到窗台,看着林子然渐渐远去的僵硬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林子然是真的心动了。
难道真的有所谓的一见钟情不成?
尚语溪又开始纠结了,若是林子然真的对江深墨心动了,那自己是袖手旁观还是撮合他们?
江深墨那脾气,真的能撮合吗?
还有江深墨的病!
尚语溪扯了一把头发,好烦啊!
一辆奔驰车上。
“江少,我如果不亲自到你家那位楼下来找你,你就不肯走了是吧?”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子嘴角勾起,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副驾驶位置上冷冽的男子。
“云阳,你话又变多了。”江深墨望着窗外,也不反驳云阳的那一句“你家那位”。
云阳愈发觉得有意思了:“还不让我说,都怪你搞神秘,二十多年了跟个圣僧一样,好不容易开荤了,还不让人好奇?”
江深墨瞥了云阳一眼,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云阳是谁啊,他早就习惯江深墨的习性了,一个人自顾自地说道:“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一直不开窍呢?想当年我让谢恒那小子让你物色过多少美女,你一个人都看不上眼。现在可好了,终于有一个人来收服你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了,这个叫尚语溪的人到底哪里迷住你了?要不改天我去会会她?”
“你敢?”这下江深墨的语气有些重了起来,云阳更加乐呵了:“哦哟,心疼了?吃醋了?了不得了。看来谢恒真的没说错,你真是把这个女人捧在心头疼着的。她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吧?”
痛哭流涕?
尚语溪?
江深墨沉默了。
要让那只小狐狸感动得痛哭流涕还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她大概只会为了钱,为了小利痛哭流涕吧。
哼,恼人的小狐狸。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云阳刚说着,就发现江深墨想什么事情出神了,立即调侃道,“是不是还在回味你的小狐狸?”
云阳也不管江深墨的回答,自顾自说道:“说到你的女人,我今天也遇到个很有意思的女人。我在你家那位楼下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我眼看着那个女人冲上来都要揍我了,结果看着我这张脸,居然呆了。”
云阳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我这张脸还是很有魅力的。也不知道要是我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到底哪个人更有魅力?”
江深墨淡淡道:“无聊。”
云阳咧齿一笑:“这个问题的确是太无聊了。因为这是明摆着的。像你这种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女人怎么可能敢靠上来。肯定是我的魅力值更大。”
江深墨如同看白痴一般看了眼云阳。
云阳才不理会江深墨,自顾自乐呵着。
“所以你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就是来听你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