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甜腻的语调说道:“不再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方宜臻声音一颤:“什么意思?”
“我抹去了你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宜臻,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了。”它轻轻抵住他的额头:“只有我还记得你,所以,我们是彼此的唯一了吧?”
方宜臻:“……”
狗比系统你给我等着!小爷被你坑惨了!!我只是想做个任务通个关而已,到底为什么会惹上这种变态啊!为什么会有系统这种怂逼猪队友啊!还有,为什么一个暴走的跟随型数据流会有这么逆天的技能啊?神级bug吗!!
我还回得去个人空间吗【跪……
还未等他消化完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几股细线牵拉着他,缓缓将他移到柔软的床上。
它跪伏在他身侧,极其耐心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宜臻,试下衣服吧。”
衣服……那件嫁衣?方宜臻接近碎裂的三观又添了一条缝。
它缓缓将他的衣服尽数脱下,凝视着他的目光不再冰冷黏湿,而是变得炽热如火,恨不得一寸寸地将他的皮肤燃烧殆尽。
“宜臻,我好喜欢你。”
它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没有温度的吻。然后含着一抹甜蜜的笑意,替他穿起嫁衣。
方宜臻:……请让我去死一死。
周围一片黑黢黢的,方宜臻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显然,它能看到,当它发出沉醉般的低叹声时,方宜臻深觉自己的三观和节操遭到了强奸。
小黑屋,女装,捆绑……这只鬼怎么这么会玩?!可是小爷并不想陪他玩?主导者你不是很能吗!你老公要被你的小弟上了啊!这特么能忍?!
它尽情欣赏着这独属于它的美妙的一幕,喉间溢出一丝愉悦至极的低吟,随后它欺身而上,揪住嫁衣松垮的衣领,往下一扯——
“你是我的了。”
鲜红如血的嫁衣被尽数扯下,露出一大片没有一丝遮掩的白皙皮肤,它目光沉迷而赤裸,将他的全身都收入了眼底。
方宜臻一脸惨不忍睹地别过了头。
它俯身,冰凉的吻从方宜臻的额头开始落下,缓缓下移,然后落在他紧闭的嘴唇之上。它毫不在意他抗拒的态度,伸出舌尖,一点点、耐心至极地舔吻着他的唇瓣,直到那嘴唇变得湿润绵软,它猛地伸出手掐住方宜臻的下颌,方宜臻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湿滑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攻城略地。
它的动作太过饥渴急切,舌头不断地搔刮着他的口腔内壁,用力地他都能感觉到口腔黏膜一阵阵发烫。两人呼吸紧密交缠,急促而火热的气息相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它卷起他的舌头,吮吸轻咬,抵死交缠,方宜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无法合上的嘴缝往外流,他羞愤至极,双眼赤红地瞪着它。
它抬手捂住他的眼:“别这样看我。”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方宜臻喘了口气,咬牙道:“不、准、继、续、下、去。”
它目光中隐有一丝哀伤,更多的却是坚定。
没有回答方宜臻的话,它腾出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握上了方宜臻下身那垂软的性器。方宜臻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你他妈——”
它的手实在太冰了,方宜臻怀疑自己的小弟要被冻得从此不举了。
它细细密密地吻下来,轻喃道:“我会让你快乐的。”
老子不需要啊啊!!
说完,他握着方宜臻二弟的手指开始动作起来。食指与中指夹住头部,不轻不重地上下磨蹭着,时而突然来个极富有挑逗性的捻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急速传了上来,方宜臻身体开始轻颤,原本清秀白皙的面孔上浮现了欲望的酡红,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之中更是笼了一层迷蒙欲色,看起来诱人至极。
它轻笑一声,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见那铃口已经渗出清液,它好不容易地低下头,张嘴将其纳入。
柔软黏湿的舌头扫过柱体,然后绕着那头部灵活地开始转圈,方宜臻满面通红:“我操……你放、放开……”
它不为所动,猛地来了一个深喉,头部顶到了喉口处,压迫感使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兴奋了起来,方宜臻眼前白光一闪,控制不住精关,一股白浊尽数喷射进了它的嘴里。
它似是极为兴奋,将他的液体咽下后,舌尖继续舔弄着性器的头部,方宜臻刚释放过微微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他忍不住开始骂娘,这回不光是因为它不肯放过他,更深一层的原因是——它他娘的竟然是个主导者?!(下章解释)
靠,他竟然被它蒙了这么久!
它再次帮方宜臻口了出来,这回它没咽下去,而是吐在了手心上,指尖顺着性器往两股之间移动。
沾了体液的手指探寻到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于是顺着那皱褶开始缓缓按揉,另外一手则是抚摸上方宜臻的胸口,开始挑逗他胸前的红点。
酥麻感直击脑部,方宜臻一时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丝低吟。它微微一顿,似是极为开心,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同时,指节猛地探入了后穴之中。
紧致干涩的后穴肌壁一阵阵紧缩着排斥外来者,它耐心地探指四下按揉抚慰,等后穴肌肉稍稍放松之际,他再次伸入一指,两指并驾齐驱,几乎全伸了进去。方宜臻实在是适应不了后面被塞进冰块的感觉,两手紧紧地抓住被子,过了许久见它还是到处按按摸摸的,实在是快被折磨疯了:“你行不行啊?!”
它愣了许久,随即因为兴奋与激动而颤抖了起来,马上就将两指抽离后穴,而沾在两指上被带入后穴的体液也随后被一张一合的后穴挤了出来,一滴滴滴落在床单上。
细线牵拉起了方宜臻的两条腿,将他的身体摆成了仰卧抱膝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将私处与后庭暴露在了它的眼下。
它的目光太过炽烈,方宜臻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烧了似得,一阵阵发烫,后穴也下意识地开始收缩起来。
它伸出手,将他的腿掰地更开,同时,一根粗大的棍状物贴上了他的臀缝。方宜臻不可避免地被冻到了。
这特么是冰棍吧?!
它俯身,极尽挑逗地给了他一个湿吻,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顶开那已经开了小口的后穴。
那后穴还未被完全开拓,它才顶进肉头便见方宜臻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尽管身体在疯狂地叫嚣着侵占,但是仍剩余的一丝理智令它硬生生地将涨的快要爆炸开的肉柱抽了出来。
方宜臻原本已经做好迎接那波疼痛的心理准备了,谁知它却退出去了。他掀起眼皮,虽然一片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它的方位:“干什么?不做了?那就快把我放开!”
他要跟它好好算算这笔账了!
一知道这崽子是主导者他就一点都不怕它了,甚至还有教训它的念头,他大概就是欺软怕硬的教科书式代表了吧……
它回以温柔的浅笑,然后低下头,柔软的舌尖贴上了开合幅度微小的穴口。
方宜臻被吓的下意识缩紧了后穴:“你干什么!”
它不答话,手指按揉着穴口周围的皮肤,待他放松下来后舌尖冲破阻碍,探了进去。舌头和手指给人的感觉完全两样,方宜臻只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在发麻,一股股电流汇集在一起往头上涌。
他面色潮红,眉头皱起,情难自抑地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轻哼声,受到鼓励的它越发来劲了,不一会儿,肛口就已经十分绵软湿滑了。
它抬起头,再次提枪上阵。这次的进入显然被上一次轻松了点,它边安抚着肛口肌肉,边按捺着自己想要一冲到底肆意抽插的欲望,一点点地破开穴口内闭合的甬道。
而那没有温度的肉柱进入体内后,冷热温差太大,肠壁神经受到刺激,方宜臻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后穴。本来就已经忍得很辛苦的它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它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嘶吼,然后紧紧抱住方宜臻的腰,猛然用力,粗大坚硬的肉柱完全进入了高热的甬道之中。
“啊……”方宜臻仰起头,发出痛苦与欲念相交织的轻呼,那进入体内的东西又冷又硬,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肠壁肌肉开始疯狂蠕动收缩。
它眸色一暗,目光中有一丝不容错认的疯狂。
他是我的了。
这个认知令它剩余不多的神智也全都消失了,它边低喃着他的名字,边掐着他的腰开始猛力抽插。
肠壁被迅速而粗暴地刮擦,那冷硬的东西每一下都挺进穴内最深处,速度太快,方宜臻受不住了:“你慢点……轻点……”
过于强烈的刺激令他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一双眼像是蒙了一层光亮,看起来有一丝可怜。那是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的神情,它浑身战栗,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用力地、完全地占有他。
它将方宜臻翻了个身,掰开他挺翘浑圆的臀瓣,开始疯狂而粗暴的抽插。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沉闷地响起,间或伴随着扑哧的水声。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它生理与心理无上的快感,它眸色暗沉地不像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目光中不再是用以哄骗身下人的温柔甜蜜,而是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执拗阴鸷。
它每一次都顶的很深,方宜臻甚至有种自己要被顶穿的错觉:“你出去点!我……啊……你慢点……”
在它耳中那不算婉转的呻吟声无比的动人,比世上所有的催情药更能撩动它的性趣,它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将被操弄的浑身绵软无力的人翻了过来,与他面贴着面:“你还会去看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