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该死的!”殊不知,这做法时的火苗是最有灵性的。不然你们以为是用道术时,那火苗为啥在道士的手上想着就着,想灭就灭,为什么好好的符纸会忽然起火,这些可都不是小把戏,全部都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这种火苗十分有灵性的,就像是人一样,具备了一定的意识,但是像小孩子一样,你要趁其不备的或者慢慢安抚它才行,这样忽然的惊扰,它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孩子。
孩子受了惊吓会找妈妈,可是这小火苗呢,肯定是找主人喽。
可想而知,这就是我的手指为什么会被烫成这样的缘故,一定那姑娘的尖叫惊吓到了它。
我扭头狠狠瞪了身后的那壮实姑娘一眼,心里挺埋怨她的,但是还是先冷静了下来,重新又试了一次,这次很顺利,直接便把火苗扔进了放着鸡血的碗中,那半碗鸡血见到了火苗也是“蹭”的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这个也是讲究一个稳、准、狠,就是说速度要快,还要准,至于恨,也就是说鸡血狗血还有嘴角的血了。
我趁热打铁的把旁边放了鸡冠的鸡血也很麻溜的到了进来,之后刚刚那只手的中指与食指不停的搅动着这碗燃烧的正旺的鸡血。
最后再用空碗盖住这燃烧的鸡血,像是摇色子一样,用力的搅动着摇了那么几下,让那姑娘又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的是,我摇了半天,碗里的血竟然半点都没有撒出来。
看她惊讶的已经发愣了,我赶紧喊她:“快,把墨斗线给我拿过来!”
她先是一愣,后来看我眼睛看向了桌子那侧的墨斗线,便干嘛,便匆忙给我放到了眼前来。
我学着之前清虚道长的方法,两碗合住,让这血从缝隙之中流出来,有一半倒在了墨斗中,有一半留着我是用来画符的。
完成一切之后,我才用纸把手洗干净,深呼吸了一口气,提起红笔来,在刚刚的鸡血中轻轻蘸了一蘸,便打开黄纸,和蓝纸。
而且我把剩余的大米装在了那红纸包成的漏斗中,每张符纸必须要在漏斗中的大米漏完之前写好才行。
是时候考验我真正的技术了。
我把红纸卷好,已经开始往碗中漏米。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大笔不停的挥动着,一笔完成。
“啊!完美!”我看着自己漏斗中的大米还剩下的一半的时候,我的第一张符已经完成了,这边是‘杀鬼符’!
虽然第一次画这种有些复杂的符,但我还是很完美的完成了。
正当我马不停蹄的画着第二张的时候,突然感觉混什么开始发热,满身在往外不断的冒着热汗,似乎如果在不脱衣服的话,我就要马上被汗水淹没了一样。
我去,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啊,况且这张符纸还没完成。
虽然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额头已经再往下滴着汗珠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毕竟多画一张符,别人就多一分机会活下来,我现在可不是淡出你的画符,而是在救人性命啊。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不用七级了,就三级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旁边一直傻呆呆望着一些列动作的那个姑娘见我额头豆大般的汗珠一直在往下滴着,她有些慌神儿了:“你没事儿吧?我看你好像不太对劲儿啊!要不然你去歇歇吧!”
说着她便要过来扶我,我本来已经热快要爆炸了,简直就像是到了三亚度假却穿着羽绒衣是的,我头脑也开始发昏,心里被热的烦躁的要死了。
我草!老子不会是在大冬天中暑了吧?
看着即将就要靠近我的一双大手,我拿笔的手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就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我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脾气,冲着人家怒吼一声:“给我滚!”
这姑娘当场就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冷在原地瑟瑟发抖着,再也不敢动了。
而我的动静也把爱芳大姐从外面惊动了进来,我好不容易一踩画完了最后一笔,强撑滚烫的身体,看了一眼这张符纸,确实能用。
爱芳大姐似乎见我脸色不太对劲儿,她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把她的手烫的一下子便缩了回去,她还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
等她把手伸出来的时候, 我才看到,她的手上,竟然被烫出了一连串的小水泡来。
我也被惊呆了,但是无奈,浑身滚烫不说,又无力的要命,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我颤抖着双手把画好的两张符纸和墨斗线装进了我胸前的口袋中。
嗓子发干的直冒烟了快。
我双腿一发软,眼前慢慢的变黑了,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我刚睡过去那一刻,我的心里还在想呢:他奶奶的,老子这不会是得了什么疾病吧!
梦里乱七八糟的做了一大堆的梦。
一会儿梦到我和鱼玄机两人分道扬镳了,一会儿又梦见我变为了一个白衣翩翩的道士,我总之是没有一个好梦的,最后的结局都不好。
直到最后一个梦境里面,我好像揩人家鱼玄机的油了,她抬腿,狠狠在我脸上蹬了一脚后便离开了,我这才赶紧追......
“玄机......玄机......你别跑,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你别走啊......”
我猛地一个激灵醒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位壮实的姑娘,她把一张大脸盘子贴紧了我的脸,并且还闭着眼睛,嘴里不停说道:“我不走,乖啊,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呢!”
“啊!”我发出了一声猪叫般的喊叫来。
因为除了这些,我刚刚才发现,我的手竟然紧紧抓着她的手,并且我俩是以一种特别暧昧的姿势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