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你拦着我干啥啊?你看这个畜生,你快看啊,脱的光不留求的,还想对已经死了那姑娘上下其手......!”木头有些冲动,还想要把我死死拽着他的手给放开来。
我还没等跟木头解释个什么长短呢,便听到那地上蹲着赶尸人大喊一声:“我操你妈的!你们这俩小崽子,敢管你爷爷的事儿,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好啊,打我是吧,今天老子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接着,只听着赶尸人嘴里乱七八糟念叨着: “都鲁雍瓦达,大地亚他。嗡,阿努利,毗舍提,皮啦,跋阇啰,陀利,磐陀磐陀尼,跋阇啰,谤尼泮,虎星,都卢雍泮,司瓦哈!起!”
随着赶尸人这几句话的从口中一出,原本安安稳稳躺在木床上的那个女尸如装了弹簧一般,脑袋就那样耷拉着,眼睛一直是紧紧闭着的。
她猛地从木床上弹跳了起来,速度快到我根本反应不过来,这女尸忽然间一转身,朝着我这里就扑了上来,身形十分凶猛。
下面只剩下了一条已经看不出样子的腿,剩下的另一边,便是刚刚赶尸人撕掉的那边,外面的人皮和里面的肌肉还有不少残留钩挂在原处,女尸就这么耷拉着,身下的鲜血早已流干,朝着我凶狠扑来。
“我操你妈的!别动我兄弟!”
在这个关键时刻,木头和疯了似的一下子从那边挡在了我前面,用自己还算是宽大的身体挡在了我身前,纹丝不动的瞪着眼前的女尸。
我本来是想要拿起手中的甲午玉卿破煞符来抵挡一阵的,可是是能想到木头这个二愣子给冲到我前面了,虽说我觉得他做事有些不考虑后果,太冲动,但是木头这小子,真是不错。
我也当即大喊一声:“木头!动手!用符纸!”
木头也随即把手中的符纸拿了起来,朝着那直直冲过来的女尸的胸前就要贴去。
等到木头把符纸贴到女尸胸前的时候,女尸的反应让我俩傻了眼。
我画的符纸对这个女尸一点用都没有,她反而把注意力放到了木头身后的我。
直接伸手一只手把木头直接拍翻在地,虽说动作僵硬,但是力气也是大的要命。
这个时候一旁那个看热闹的赶尸人阿宁已经把内裤穿了起来,他和看热闹的一样,抱着自己流血的脑袋站在不远处的边上,直到他看见我手上的符纸了,才神色凝重,瞪大双眼道:“什么?你是茅山道士?”
“草!老子是茅山第六十六代弟子陆安生是也!识相的就赶紧......”我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全乎了,那女尸直接给伸着长长的的胳膊扑过来把我脖子给紧紧勒住了。
她的双手就像是一张铁网,勒的我呼吸不了,我只能用尽浑身力气和意念运用太极神功第一层,腿上稳稳一发力,抬腿对着那女尸肚子就是一脚。
“嘭!”的一声巨响,那个女尸便被我踢出去好远,刚好摔在了离木头最近的地方。
我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这空气真是太他妈新鲜了。
“哼!你不让我知道你是茅山道士还好,你既然让我知道了,那你们两个,今天必须死!”赶尸人阿宁嘴里又催动了怪异的口诀,手上又拿出了刚才那个小瓶子,冲到摔倒在地的女尸口鼻处又是一喷。
那女尸就像是吸食到了什么阳气一样,阿宁口中念道:“阴气聚,怨气凝,尸则变,快快起!”
“嘭嘭嘭”三声巨响,女尸像是打了鸡血,从地上一跃而起,撞得身旁的木柜子直直多了三个大洞。
看情况,这是要......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女尸的目标竟然是离她最近的木头!
木头在地上刚刚才晕头转向的爬起来,这个女尸就一本三尺高的跳到了他身前,木头定睛一看,惊呼道:“我去你奶奶的!还他妈的阴魂不散了!”
他刚说完话,一下子被那具女尸双臂环抱,她整个把木头就给死死的勒住了,还没几秒钟的功夫,我就看到木头的脸上开始发红,到渐渐的泛青了。
“放开我兄弟!”我见赶尸人阿宁控制的女尸力道真是不容小觑。
也手忙脚乱的拿起手中的甲午玉卿破煞符朝着那女尸的后背贴去。
刚刚木头贴到女尸的鬼门没用,那我便贴到她的后面,我还就不信了,这符纸明明是能用的,怎么会对这女尸没用呢。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没用呢!”
我把符纸贴到了女尸的背后,那女尸根本无动于衷,只是死死用胳膊勒着木头的脖子。
难道说我这符纸没用?还是我画贴错了位置,我的头脑万千思绪,不知道到这符纸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师兄!尸体和神、妖、鬼是不一样的,它存在于三界之外,是人非人,是鬼却非鬼,只是一具没有思维的驱壳被人控制而已,所以你的符纸对她是没用的,你要想办法对付控制她的那个人!”鱼玄机的声音再次提醒着我,但是声音听起来微弱无比,像是受了很重的伤,而无力一般。
我没有多想,眼看木头就要往上翻白眼了,我直接身体一跃,踩着这屋子里唯一一张木头桌子凭空而起,跳到了那赶尸人的身旁,哎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直接抡起拳头给他脸上就来了那么一拳。
赶尸人阿宁还没来得及惨叫,口中的鲜血就喷了出来,鲜血里面还带着几颗白白的东西,他刚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我只感觉他怎么好像嘴巴里少了些什么。
我再低头一看,原来我刚才那一拳把他的两颗门牙都给打了下来。
我哈哈嘲笑着他的狼狈样,直接一趁热打铁一抬腿,一脚正中他的裤裆中间,谁让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呢。
我又是反手一抓,就把他两条腿中间的金针菇给他死死拽住了。
“啊!!!”赶尸人命根子本来忽然被我踢了这么一脚,已经是眼含生泪了,又被我这么用力一拽,疼的他浑身打起颤来,张开那张大嘴就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