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着吃那玩意儿吗?”冷小洁吃着手里的薯片,看着禁闭的洗手间门,一脸懵逼的,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种结果了。
不一会儿,齐一鸣喘着大气的从洗手间里出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可看笑了冷小洁,以前所见到的齐一鸣可都是谦谦公子一个啊,何时有这样一个形象了,真是人生一大奇事。
“你笑什么啊,要不是为了陆御风他们夫妻俩能……哎呀,我去,又来了。”齐一鸣正想好好教训教训冷小洁这个双面的家伙,可不曾想,话还没说完呢,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了教训冷小洁啊,上洗手间都来不及。
这样子来来去去,齐一鸣都上了好多次洗手间了,每一次都是快要虚脱的模样,捂着肚子哭爹喊娘的骂着陆御风。冷小洁也是这才发现齐一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拉肚子啊。
很明显这种症状就是吃了泻药啊,冷小洁这才匆匆忙忙的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找出了药喂齐一鸣吃下,才有了些好转。
“你该不会是减肥吧,还带吃泻药的吗?”这齐一鸣的情况才刚好一些,冷小洁就憋不住开始损他了,托着下巴笑意满满的看着拉肚子拉到出虚汗的齐一鸣,嘲笑道。
齐一鸣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狠狠的瞪了冷小洁一眼,哀怨的说道:
“我可是收留了你的恩人,居然还带这么嘲笑我的,有没有点儿良心。真怀念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日子,那时候的你多么羞涩多么温柔,看看现在,怨女一个!”
冷小洁倒是没有去反驳齐一鸣,就那样静静地托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看着齐一鸣继续抱怨。
“陆御风这家伙,下次让我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好好补偿我,要不然,我这样被他丈母娘折腾,我多委屈啊!真的是,难受。”
“行了行了,先回房间去休息休息吧!我去煮点儿东西给你吃,要不然一会儿体力就跟不上了。”冷小洁无奈地扶着齐一鸣进了房间,再去厨房找了些食材煮东西去了。
房间里的齐一鸣哀嚎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大概也是体力虚脱了,累了吧。
而别墅里的陆御风还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张姨被齐一鸣叫过来照顾他,却被骂走了,现在硕大的别墅里,只有陆御风一个人,还有浓重的酒气,昏暗的房子里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有人的样子。
“乔莘,你真的很过分,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陆御风一手拿着酒瓶一边对着房间里的空气说着话,语气是绝望到不行。看来乔莘和乔鹿的离开,确实带给陆御风很大的打击。
接下来的几天,齐一鸣还是体力很虚弱,去苏荷家之后两三天才去医院检查,这才查出来是食物中毒,还有残留的泻药在作祟,医生开了些药就让齐一鸣回家了。
饱受病痛折磨的齐一鸣哪里还记得陆御风这厮啊,这不今天挺冷小洁说了句“你这样还想着帮助人家夫妻俩……”才记起来嘛。
可不管他怎么打电话,陆御风就是不接。只好待身体好些之后,齐一鸣又驾车去了公司打探情况,这去了才知道,陆御风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了,连助理都联系不到人,公司内部都乱做一团了。
无奈之下,齐一鸣只好驾车去了陆家,依旧是怎么摁门铃都没有人理,又打了个电话给张姨。才得知,这几天,陆御风天天躲在房间里借酒消愁,酒没了就让张姨去买,除了让张姨再打扫打扫别墅,其他的就全都不让张姨接触了。
“好,行,我知道了。谢谢!”
齐一鸣道了句谢,就直接拿钥匙把门打开了,径直走向陆御风的房间,一把踹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暗暗的房间,除了从窗户那儿透出来的一点儿光亮,剩下的就只有黑了。
隐隐约约只能看到满地的酒瓶和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不用认就知道那个人是陆御风了。齐一鸣生气地打开房间的灯,直接上前将陆御风提起来。
一瞬间的光亮让陆御风有些适应不过来,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前的光亮,不料下一秒,就被齐一鸣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在了地板上。
“你他妈有病啊!”陆御风有些睁不开眼睛,对着齐一鸣就是暴躁的一吼。
“到底是谁有病,你自己想一想!就一个乔莘乔鹿把你搞成这样,亏我当年还费尽心思的跟你抢公司,最后还傻乎乎的把公司交给你这种人?就两个女人,能让你把公司弃之不顾?一个星期不去公司就待在这里喝酒?”
齐一鸣生气的怒吼着,紧紧的拽着陆御风的衣领,责怪着陆御风的不负责任。也不是说认真的在后悔把公司交给他,只是想要让陆御风振作起来,这种时候,用激将法,应该也是管用的吧。
陆御风倒是不痛不痒的,拿起酒瓶继续喝着,完全不去搭理齐一鸣到底在说些什么,就静静地坐着喝酒,让齐一鸣接着说。
“你还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自甘堕落?”
看到这样还在若无其事的喝着酒的陆御风,齐一鸣直接一把夺过陆御风的酒瓶,直接摔在地板上,刺耳的玻璃破碎声惊醒了陆御风。
看到陆御风有了有些反应,齐一鸣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乔莘和乔鹿现在就在m国,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你能做到什么,你自己也清楚。喝酒能解决什么事情?你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陆御风静静地坐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貌似是齐一鸣的话有了一些作用。
“公司最近出什么事儿了吗?”
陆御风沙哑的声音传出来,齐一鸣有些惊喜的看着陆御风,觉得是自己的激将法有用了,连连答道:“我这几天没去公司,公司这段时间因为你我二人都不在,完全没有一个握大权的人,内部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