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婳紧张的盯着袁逸升,眼神微地闪烁,难道,他在怀疑什么?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看来,自己对袁逸升过于冷漠,导致他清醒的思考起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耍他,对于这样一个精明且极端的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逸升,你说什么呢?我寒心的是你这样对我,你和珏儿在一起,背叛了我,不但没反省,还伤害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南宫婳装作有些气恼的别过脸,眼睛却瞟到袁逸升腰间的匕首。
袁逸升正在疑惑,听到南宫婳这么一说,他心里一下子慌乱,不敢确定南宫珏的话,“你当真爱过我?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也是四品御史,又是太子的幕僚,将来前途无量,你跟我一起不会受苦的。虽然祁世子身家背景都比我好,但我是真的爱你。”
南宫婳忍住心里的恶心,眼里慢慢溢出一股热泪,安静的看向袁逸升,“我说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珏儿在一起,原本我早想原谅你的,可你前几天又见她一次,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一回府就向我炫耀了,她还说她骗了你,骗你我根本不喜欢你,骗你我在耍你。我对她那么好,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南宫婳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掉,前世她就是不会撒谎,才处处不如南宫珏,如今她先发制人,把南宫珏污蔑自己的事说了出来,立即听得袁逸升又拳握紧。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喜欢我,原来是南宫珏搞的鬼,她也给我说,说你根本不爱我,说你爱的是祁世子。”袁逸升已经听进去南宫婳的话,不过,他心底仍有怀疑,遂抬眸道:“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肯将自己交给我,你知道我会娶你的,你是我的袁夫人,今天这一次,我们伪装你被恶人掳走,我来救你,你被下了药,我只好给你解媚毒,这样我们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到时候,我向皇上请求赐婚,他一定会同意的,婳儿,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南宫婳心里是对袁逸升浓浓的鄙夷,他都如此对她了,还希望她原谅他,真是想得美。
“不行,我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我的初夜只能交给我的丈夫,如果你想得到我,就向皇帝请旨赐婚,等我正大光明的嫁给你时,你想怎么就怎么,何必急于这一时?也请你尊重我,如果你强迫我,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南宫婳冷冰冰的说完,便满目凝泪的看向袁逸升,痴痴的与他对视,这下子,袁逸升真的被迷惑,不过,他一直想得到南宫婳,今天便是个好日子,虽然南宫婳以死相威胁,可他还是不甘心,人都掳来了,如果不趁势得到,皇上又怎会把南宫婳赐给他?
要想得到南宫婳,只有先得到她的人,很多女人都是被男人征服之后,才真正爱上那个男人的。
见袁逸升在动歪脑筋,南宫婳立即转了转眼珠,转移话题道:“我觉得嘴里好苦,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公主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逸升,我会不会死,我要是死了,以后谁陪着你?我之前之所以对你冷漠,都是因为吃珏儿的醋,现在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听到南宫婳的表白,袁逸升是满心的欢喜,不过在听到她说嘴巴苦之后,他立即自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公主太狠,我们合作的时候她就说了,要给你下药,她先说要下鸩毒,但我不想你死,所以坚决的拒绝了。后面她就把鸩毒换成了迷情药,再吓你说这是会七窍流血的药,其实这不是,这只是普通的情药罢了。你单服了药不会发作,要闻了迷情香,两者二合一,才会发作。”
袁逸升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只小瓶子,南宫婳在看到这支瓶子时,迅速屏住呼吸,忙朝袁逸升道:“不要打开,赶紧扔了!”
可袁逸升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岂会因为南宫婳掉眼泪就放弃吃她,此时,他已经一把摘掉瓶子的盖子,立即有一股淫靡的香味传到南宫婳鼻端,她想屏气,可屏不住多久,一不小心深吸一口气,那香味就进入她的口里。
才闻到这股香味,南宫婳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渐渐发热,脸色也通红起来,“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这样伤害我,就是得到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而此刻,袁逸升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脸激动的盯着南宫婳窈窕的身体,他没两下就将自己的外衣解开,一脸色眯眯的盯着南宫婳。
南宫婳立即朝后边退了两步,而她身后,便是悬崖边,此处地势不算太高,悬崖下方虽然是长着绿草的山坡,滚下去可能不会立即死掉,但这么坠下,肯定会受重伤的。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南宫婳努力保持镇定,开始思索用什么方法解围,此时,她目光一直盯在袁逸升腰间的匕首上。
看到那把匕首,她想到,自己一定要把它弄过来,想到这里,她淡淡扑闪一下眼睫毛,朝袁逸升小声道:“这里太危险,你进去一些。”
“只要婳儿肯把自己给我,去哪都无所谓。”袁逸升看到南宫婳没之前那么倔强了,不由得在心中冷哼,原来她是表面装清纯,其实骨子里,不知道在多淫靡。
“你的衣裳太骼人,你把他脱了。”南宫婳指着袁逸长衣裳上那些刻意绣的珍珠,袁逸升听她这么说,立即淫笑一声,“原来婳儿喜欢裸的。”
说完,他三两下将自己的外套脱掉,露出白花花的上身,下身只剩一条亵裤,南宫婳迅速闭上眼睛,真怕自己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