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年前楚光河觉得自己还能拿着师兄的气势压一压云宴,如今他是彻底拿云宴没办法了。
那次他嘲笑过云宴很娘之后,云宴就跟百毒不侵了一样。
之后不管他如何嘲笑云宴,云宴都不会被他激怒了。
久而久之,楚光河也觉得无趣,干脆换了个方法,打算从修为上胜过云宴。
他发现,云宴还是很在乎修为这种事情的。
特别是师尊夸他修为增长得快的时候,云宴站在那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云宴惯常穿白衣,他坐在穿着浅色衣服的姜卷身边,低头垂眸给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随后问她:“师尊打磨这把剑费了不少功夫吧?”
楚光河差点炸了,他就说云宴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一点儿都不妒忌的。
明明去年生辰的时候,云宴眼神总是往师尊送他的礼物上飘的。
感情是早就盘算好了,云宴这话说出去,师尊一定会觉得他格外贴心,自己在师尊心中的地位便不如云宴了。
这不,师尊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
师尊也对他笑过,但次数远远不及对云宴笑的次数。
云宴这家伙就喜欢嘴上哄师尊开心!
“还好,没有费多少功夫,云宴喜欢它么?若是喜欢的话,你生辰的时候,师尊也送一把剑给你可好?”
云宴乖巧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师尊太辛苦。”
楚光河不甘示弱,跟在后面说:“谢谢师尊送的佩剑,光河喜欢极了,只是光河也不想师尊这么辛苦,希望师尊下次生辰不要再送了。”
哼,谁还不会讨好人呢。
云宴瞥了楚光河一眼,将他心中的小九九都看穿了。
默不作声地给姜卷添了茶,抽回手的时候,余光瞥到了两人的衣服。
姜卷的裙摆铺开在旁边,跟他的衣摆碰在了一起。
云宴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前天夜里,师尊监督他学习,后面竟然在他的床榻上睡着了,当时云宴给她脱鞋的时候,两人的衣服也是这般纠缠在一起的。
姜卷喝完茶,才想起正事:“再过几日就是大比了,到时候你们二人量力而为,有为师在,不会有危险的。”
姜卷将自己护犊子的行为发挥到了极致。
楚光河脸上笑容立马就浮现了出来,他最喜欢的就是比试了,最好是让云宴那小子好好看看他的能力,免得他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夜里云宴比往常都要勤奋不少。
去年比试的时候,云宴并未上台,那个时候他的能力还不够上台的那条线。
今年堪堪到达,但是他若是要上台的话,并没有多少赢的把握。
自己丢脸是次要的,云宴不想让别人觉得师尊选徒弟的眼光很差。
姜卷只以为云宴是自己面子薄,翻了不少书籍,总算找到了一个适合云宴的功法了。
“云宴,你看看这个,临谷峰上的弟子还未学过这种功法,这功法虽然不能攻击人,但能迷惑人,到时候该怎么发挥,就看你的了。”
云宴点头,将书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