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把外套放好一转头看见夏蝉也在更衣间脱外套,还当着他的面,尴尬撇开头,“你能不能等我出去在换衣服?”
“拜托,我才脱个外套,在外面热的时候也会脱好不好。”夏蝉照镜子脱耳环,“你这什么保守思想。”
“你在外面会对着人家的脸拉开衣服??”夜锦紧拧眉头快速问她。
“当然不会,我有病啊这样脱。”
“可你刚刚是对着我拉开衣服,这算什么?*我?!”夜锦像是抓到什么似的,激动的说道。
“*?”夏蝉动作卸妆的动作停下,危险眯眼转头,嘴角慢慢弯起恶劣的弧度,视线往某处看,“嗯……这算什么*。”
夜锦立马羞赧,“你这人……这人不害臊,怎么……只看那里……才确定……”
夏蝉继续卸妆,脸上的皮肤逐渐显露“没办法啊,因为是你。”上次的话她只当他是因为自尊心否认。
“你……你……你过分!”夜锦从里面出去,经过她的之后,“请你让开!!”
夏蝉乖乖让路,夜锦气鼓鼓出去。
“噗~耳根都红了,有这么害羞吗?”夏蝉还贱兮兮的说。
夜锦手蓦然一顿,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还真的红了,更加羞赧,都怪她刚刚那个动作,很猝不及防才会,这个家伙还不相信,还笑。
真不知道她每天早起眼睛看哪。
夏蝉悠闲卸完妆,准备去洗澡护肤,放在化妆台的手机突然震动响起,她拿着衣服去看一眼,是许韵致的电话。
嗤笑一声,拿着衣服去洗澡,留这手机在这响。
夜锦听着手机铃声,眸子深了深,因为安排有人暗中保护着夏蝉才知道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先见之明,都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会什么时候才知道。
对那个女人下手就应该下狠手,夏蝉心软没那人得逞就让许家的人撞见。
像这种人,一旦跟她对立起来,她都会把所有遇到的不幸归咎在你身上,不会想你的手下留情。
疯狂起来做的蠢事也很危险,他不能让夏蝉有一点点意外。
就今晚的事他已经心惊不已,还来他怎么承受得住。
她下不了手,就让他来。
听见水声后,夜锦给林临打了个电话。
夏蝉洗澡出来进行细致的护肤,见来电六个之后没再想,现在还有时间想来质问她,脑子有病。
吹干头发,护肤完成,跑去睡觉,今天可累到了。
警察局。
许韵致哭哭啼啼执意要报警,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许若千不屑,换他就低调把事情掩盖下来不好吗?
又没多少人看到你的脸,非要来这里把事情记录下来。
女人就事女人,目光短浅,什么声誉清白,谁在乎你。
许韵致哭着做完笔录,另外一边那个男人还没有,一直脏话不断,难听至极,许韵致听到顿时感觉羞辱,眼眶通红,泪水又溢出来。
女警无感情的安慰道,“这种人就是厚脸皮,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们会尽力调查,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实行收押。”
“如果属实的话,他会被关多久?”
“这个我们会按照规矩来。”
许韵致后悔了,她不应该把事情闹大,想着如果不闹大,以后这人赖上她,时不时去找她,骚扰她,还做出越轨的行为,她会更痛苦。
现在的情况好像也会造成那样子的情况。
他生气,情况属实把他关起来,出来后还会找她算账,依旧会出现私了的情况。
还附加上让警察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还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在别的地方议论她。
她的声誉还是受到影响。
许韵致出来,许若千扔掉烟头,用脚尖踩灭,“弄好了就滚上车。”
许韵致吸着鼻子,缩进车里。
“切,矫情。”许若千上车,要不是爸要他送这女人回去,谁愿意在这里等她。
许韵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自从她妈妈过世之后,她就清楚自己的处境,她会有后妈,还会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来分走爸爸的爱,还有财产。
她似乎天生会懂得察言观色,还懂得算计一些利害得失。
趁着爸爸对她的怜爱,趁着爸爸还没有别的女人,她还是爸爸喜欢的女人的女儿,首先获得家产。
之后不断发疯图强,让他觉得自己不是没有用,不比儿子差。
就是这样,才在后妈进门之后,在来有了弟弟,她的待遇没有差别太大。
后妈时不时给她使绊子很少得逞,因为爸爸对她没有失望,还有期许,之后她越来越熟练应付各种事情。
后妈跟弟弟讨不到好处,他们这样敌对有平静的过着日子。
这次真的翻车了,爸爸会怎么想她,会怎么嫌弃她,男人都会觉得是女方*,女方做得不好。
爸爸会对她失望吧,那后妈跟弟弟就会趁机毁了她在父亲心里的印象。
她要步步失去原有步调了,她要成为那个可怜的人。
之后会不会被爸爸安排嫁给一个老头子维护家族利益。
她宁愿像夏蝉那样嫁给一个长得好看家世显赫的瘸子,也不要嫁给一个好色年长的老头。
她的家族就只能这种人,真的要完蛋了。
想了很多,眼泪不受控制流下来,鼻子里堵塞着鼻涕一直吸吸,那纸巾擦了又哭。
许若千听得耳烦头疼,暴躁锤车门,“你他妈不要哭了!要哭等回去再找个没人地方哭,老子开车速度一加再加了,再哭哭啼啼,我车上流眼泪鼻涕,我就开始骂人了。”
许韵致憋住自己,不让自己因为哭泣而加重的呼吸,过了一会抽泣的声音才平复下来。
“弟弟,你为什么会那时候出现在那里?”
“老子去上厕所还需要为什么?”
许韵致拿纸巾擦了擦鼻涕,带着浓重的鼻腔说道,“当然不是说你不能上厕所,只是你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
“许韵致你他妈不会说是我设计你,那个男人可是你的高中同学,回家你要是敢跟爸说我一丁点错,就别怪我嘴巴乱说话。”
“我没有怀疑你,我就是怀疑……”
“你还怀疑我?”许若千压根不给她把后面的话完,直接打断。
许韵致想解释,“不是说你,是说……”
许若千就是看这个白莲花爱做作的女人不顺眼,连听到她的声音都觉得恶心,“够了,老子不想听你这种声音,给我闭嘴!”
许韵致害怕在车上被他打,选择闭嘴,她明白就算许若千打了她,父亲只是责骂他几句,最多克扣他几个月零用钱,其他实质性伤害觉不会有,当她却受了伤,身体承受痛处。
而且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让许若千母子两个知道打她只不过会责骂一顿,克扣几个月零用钱,他们会一而再而三的用这个威胁。
从此她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辛。
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扭转现在完全不利直接的情况。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不符合自己料想的后果出现,导致她完全没有应对措施和能力。
车子在一个规格算不错的别墅前,“下车!”
“弟弟你呢?”
“老子做什么要你管!”许若千吼道。
“可是……”
“滚下去!”
许韵致被吓得一哆嗦,快速下车,慢慢关上车门,车子一下子飞出去,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