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有了她,让她从一个纯洁的女孩变成了孩子妈,却又像扔抹布一样扔了她,单单想到这点,118就气得胸膛都快炸裂了。
他恨不得现在慕寂飞就在他面前,然后他冲上去狂揍狂揍狂揍狂揍……
忍忍忍……
哼,等他单独赴约,看他怎么修理那个混蛋,好好替小鱼儿出口恶气。
“蠢货!待会你会死得很惨!”被人抽过两巴掌的奇耻大辱,让惠风菱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她知道慕寂飞很快就会来救她了。
“你真贱!你不仅贱,还特无耻!”
118的话音一完,手中的巴掌便挥了过去。
“啪——!!”
“第一巴掌,我替乐雨桐打的!”他终于忍不住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宗旨。
118卯足全力甩了一巴掌在惠风菱脸上,看着她嚣张跋扈且恶心诡异的臭脸,他胸腔内的怒火,肆无忌惮,铺天盖地狂烈地燃烧着。
此刻,他现在脑子里,完完全全只有一个想法——抽得她满地找牙,抽花她自以为漂亮的猪脸,抽得她那张下贱脸严重变形,抽得她严重毁容,抽得她变回原形。
一耳光,彻底让惠风菱晕头转向、头晕目眩,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然而她还没完全适应,第二巴掌、第三巴掌、第四巴掌……宛如夏季的暴雨一样,密密麻麻落下。
打!打!打!
这些巴掌是那四个小青年替118抽下去的,他已经不屑用他的手来抽这个肮脏恶毒的女人了,他的手是留着来教训慕寂飞那混蛋的。
“第二耳光,还是替乐小鱼打的!”
“第三耳光,依旧是替乐小鱼打的!”
“第四耳光,是我看你很不爽打的——”
“第五耳光,是因为你人丑心恶——”
“第六耳光,是因为你不知廉耻——”
“第七耳光,是因为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第八耳光,是因为你该挨打——”
“第九耳光,是全天下的人都以打你为荣——”
“第十耳光,是把你打成猪头是我们的最新目标——”
“第十一耳光,是因为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恶心打的——”
“第十二耳光,是因为抽你抽得我心里太痛快了
……
“第十五耳光,收工——!!”
118硬是看着惠风菱被抽了十五耳光才肯叫人收手。
抽了她十五耳光,是因为乐小鱼苦苦等了慕寂飞十五年,却被这个无耻狠毒的女人抢去了。
看着被抽得面目全非像个大猪头的女人,他终于有些解气了。
揉了揉手掌,118重重呼出一口气,恶语警告道:“119,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还敢欺负乐小鱼,就不是这几巴掌这么简单了!哼,如果你还敢让乐小鱼受伤害,劳资剥了你脸上的人皮!”
说着,118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冷厉着眸子,咬牙吼道:“赶快把你是如何欺骗慕寂飞,冒充乐小鱼的经过讲出来,不然……”
118双目一寒,握紧拳头就在她面前挥了挥。
而此刻的惠风菱,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她只觉得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不停落下,看四周环境的眼睛,视线不仅模糊了,而且范围还狭窄了。
“……”咬了咬牙,惠风菱用那双肿眼恶狠狠地瞪着118,切齿道,“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先抽你两百个耳光,然后再把你碎尸万段……”
“啪——!”
见惠风菱被揍成这样还嚣张,旁边的“打手”毫不客气再次赏了她一巴掌。
对于惠风菱的叫嚣,118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更不担心她不说实话。
“把镜子拿来。”118对一旁的小青年一挥手说。
镜子拿来了,118将镜子举到了惠风菱的面前——
“这个人是谁啊?嗯嗯,镜子里的人是谁——”
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十分恐怖的脸——一又红又肿,连眼睛都肿成快要变成一条缝隙,鼻血和牙血满脸横飞……
总之,非常恐怖,非常狰狞,非常……诡异。
“啊——”
惠风菱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惨叫。
这人是她吗?
她的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呢?
118十分满意她的惶恐,冷冷一笑,微微俯身,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来。
往惠风菱脸前晃了两晃……
惠风菱那肿成两条缝的眼睛顿时就像要炸开了一般——
她看到小瓶里居然装着一条青黄底子麻花纹路的指头般粗细的小蛇。
118在她耳边笑着低声道:“119,我发觉你的脸太肿胀了,我让这条蛇往你脸上吸一吸,好不好?不过呢……这条蛇,可是条剧毒蛇……你说,我让它在你脸上吸一圈,到底会不会毒死你呢?”
惠风菱完全败下阵来,精神崩溃了,她哭着闭着眼大叫着:“你到底想干什么?把蛇拿开,赶快拿开!!”
118笑了——
这条蛇其实不过是他从郊区草丛间逮的一条小菜花蛇而已,根本就没有毒的。
瞧把她吓得……
哈哈!
“赶快把你这些年的罪行,全部统统交待出来,你是如何冒充乐小鱼的,否则……”118眉目一寒,将“毒”蛇往惠风菱肿起来的脸颊上一凑——
惠风菱立即下的嚎啕大哭起来,连连尖叫着大喊道,“……好,好,我说……我说……”
见她终于投降,118松了口气。
有了这录音,他就好找慕寂飞算账了,乐雨桐也好翻身。
把小瓶子拿开,118把录音笔递上,用眼神示意惠风菱赶紧交待。
惠风菱吸了吸鼻子,全身瑟瑟发抖,而肿成了两条缝的眼睛,快速转动着。
她现在必须要想法拖延时间,拖到慕寂飞赶来就好了。
“我……哎哟……头好痛……好痛……”她开始呻吟,一副马上要断气了的样子。
突然,她瞄到窗外有人影一闪而过,目光微微一闪,她突然换了一种姿态,哭着大声吼道:“好!你们别打我别逼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说,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快说!你丫的再废话,劳资把你的舌头割下来!”118见惠风菱支支吾吾,十分不悦,刚要拿过瓶子再次恐吓她时,突然“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