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有叶好龙给了意见,三场比赌,两场比武,先比赌,再比武。而赌分扑克,骰子以及牌九。
算是赌了个全面。
第一场赌扑克。
同花顺。
则是魔鬼教官比较拿手的,当即由魔鬼教官出场,而叶家则由叶胜武出场。
人员四处散开。
不要荷官,两人各洗一手牌。然后,自己拿牌。
这需要相当超级的技术了。
会有几层比拼。
首先,前面的人洗牌的时候,两个人都得记住每一张牌的位置,然而另外一个人洗第二次牌的时候,还得记住那些牌各自调换到什么位置。
然后切牌,位置再度发生变化 。
两个人再到牌堆上拿牌,表面上看都只能拿表面的,其实都会用手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面拿自己想要的那张牌。
所以,相比之下,先洗牌的人吃亏些,因为对手会洗第二次牌,可以不用记前面的,直接记住自己洗的那一手牌就行了。
而且洗快些,手法隐蔽,可以让对手很难看得清楚。
由叶雯在中间洗了一把牌,背着两人洗的,然后亮出来,让两人各抽一张牌,以大小决定谁先洗第一手牌。
谁小谁就洗第一手牌,谁大则洗第二手。
这个背着洗的牌,又没有透视,是不知道哪张牌大哪张牌小的,所以只能凭运气。
叶雯背着两人洗好牌放在桌上,让两人随便走。
魔鬼教官对叶好龙用了个请的手势。
叶好龙也不客气,目光在扑克上盯了下,然后手在扑克上一抹,扑克整整齐齐的滑开成一长条。
然后伸手拿起了一张,是个红桃九。
红桃九在里面算是大的数字了,不过几率也只算中等。因为比它大喝比它小的数字相差不了几个。
“抽吧。”叶胜武说。
魔鬼教官的目光也在扑克上盯了下,然后拿起了一张,亮开一看,是个黑桃q。
比叶胜武的牌大了好几点。
叶胜武那本来有些得意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运气好了点。”魔鬼教官显得特别随和的笑了笑。
其实,这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技术。
虽然叶雯是背着洗的牌,两个人都看不到那些牌。但对于魔鬼教官这种巅峰级的军方高手来说,他的观察力比叶胜武肯定厉害。
一副新扑克,都是分黑桃,红桃,梅花,方块。没一种从a到k十三张排列,非常整齐而有序的。
所以,按照那个规则,魔鬼教官仔细的留意叶雯的手臂抽动幅度,大致的估计了那些牌的变化位置。
这种估计不可能完全准确,但有个大概。
果然,多少还是带着点侥幸的,魔鬼教官拿到了比叶胜武大的牌,然后对叶胜武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让你占了个先,洗吧。”
叶胜武鼻孔里哼得一声,手往桌面上一抄,就将一副扑克麻利的超到了手里,然后双手突如蝴蝶戏花,突如蛟龙出海,突如龙飞凤舞,看得人眼花缭乱一般。
所有人都把目光全神贯注的盯在叶胜武手中的扑克上。
都在看着那些牌在叶胜武手中放佛白驹过隙般的变幻位置,都在记住那些牌的位置,看自己记准确没有。
在座的除了叶家的保镖之外,其余的可都是千术中的高手。
叶胜武洗牌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只见那双手变成了一团影子似的,大概三十秒的样子,他把扑克重新整整齐齐的放到了桌子上。
魔鬼教官也拿起了牌。
他得承认,叶胜武的洗牌手法确实够快,他都看漏了几张牌,模糊的不记得那几张牌是不是在那个位置。
赌王,赌神之类的称号果真不是白白得来。
不过没关系,无论叶胜武把牌洗得多么乱,他记错了几张牌,他始终还要再洗一次,他可以重新把牌看一遍记住。
魔鬼教官把牌重新拿到手里,一手五指呼啦啦的刮了一下牌的边缘,那些牌子弹动的时候,他已经把每一张牌都记好。
然后,他开始洗起牌来,从慢到快,也洗得只见一团影子。
洗得正麻利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招“蛟龙摆尾”。
所谓千术中的“蛟龙摆尾”,就是洗着洗着,突然把牌往内里一收,手法如太极般的一旋,胳膊肘和手掌都会往外摆出,恰好的遮挡住一部分洗动的扑克。
对方再厉害,眼力再好,记性再强,但被挡住了看不见的部分,都是浮云。
但这一招很难练,必须有秘法。
需要多种手法的融合,技巧的转换,以及高超的平衡力。
“你是魔手什么人?”叶胜武那瞬间惊问。
“魔手?”魔鬼教官问,“谁是魔手?”
叶胜武说:“你不要装了,这蛟龙摆尾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这个人就是魔手沈大千,除了他的秘法绝术,没人会得了!”
“怎么,他比你们叶家的人还厉害吗?”魔鬼教官仍然笑嘻嘻的,看上去非常的随和,在和朋友拉家常一般。
叶胜武说:“魔手沈大千,是天才千王,天生十指能独立运牌,灵活转换,他悟出来的东西,就算愿意教给别人,都没几个学得了的。你怎么会这蛟龙出海,难道你是他的徒弟?”
魔鬼教官说:“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误会了,我长大到现在,都没有师傅,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魔手沈大千是什么人,既然你说他是天才千王,那么既然有第一个天才千王,就同可以有第二个,我也就是随便玩玩,玩出的一些花样而已。这都是多余的废话,咱们还是开始切牌取牌吧。”
说罢,将扑克放到了牌桌上,手一滑,扑克整齐的散开一排。
“按照规矩,你可以切下牌,我先拿。”魔鬼教官说。
叶胜武的脸上有很多的不服,那张嚣张之气已经没有了,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他还是要一搏的。
当即瞄准位置,然后切了牌。
魔鬼教官见他切完牌,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目光一瞄,确定好位置,手往牌面放去。
在将手放去之时,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手法从中间段把那张黑桃a给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