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笑了:“论资历,论威望,这次的主帅十有八九是秦王的!”
赵妃恭维道:“秦王殿下能征惯战,勇冠三军,自然应该担任主帅。我相信,南夏大军在秦王的指挥下,一定能灭了黑鸿国!那样的话,秦王可就功盖天下了!”
赵妃没有接着往下说,但荣妃明白赵妃要表达的意思,一时喜得合不拢嘴,道:“妹妹啊,宫外将要打仗,咱们在宫内也应该打一仗!”
赵妃立即道:“向李婧那个小浪蹄子开战?”
荣妃点了点头,道:“咱俩发起的这一场抢夺原梅的战争,已重挫了李婧那个小浪蹄子的威风,大长了咱俩的志气!下一步,咱俩就发动其他的嫔妃,皆与那个小浪蹄子作对!都是皇上的嫔妃,凭什么那个小浪蹄子就能独享皇上的雨露?她个子那么矮小,不就依仗着长了一张妖精般的脸?而且,她最拿手的手段就是不要脸!用一些下流无耻的手段迷惑皇上!”
赵妃自从生下李霜霜之后,就再也没有被李海临幸过,心中的苦楚可想而知。因此,对于深受李海宠爱的李婧,赵妃打心眼里痛恨,而荣妃的话自然也引起了她的共鸣,她点头道:“姐姐这些话,可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荣妃精神一振,道:“我儿媳妇秦王妃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爱后妇,女子重前夫’。男人嘛,都喜新厌旧,喜爱年轻的后妇,皇上也不能免俗,临幸李婧那个小浪蹄子的次数就多一些。但是,李婧那个小浪蹄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这件事来羞辱我们!”
赵妃恨恨地道:“可不是吗?那个小浪蹄子动辄就在我们面前炫耀,说被皇上搞得腰酸背疼!你说,皇上为什么不加把劲,把她搞死呢?”
荣妃撇了一下嘴,道:“可能她被皇上搞死了几次,但她命不该绝,又活过来了!”说完笑了起来。
赵妃也笑了:“那个小浪蹄子有一次自己就宣称被皇上搞得死去活来!”
荣妃道:“下一步,咱们还要挑唆其他的嫔妃和那个小浪蹄子斗,让她成为皇宫中的老鼠,人人喊打!让她余威尽失!”
赵妃点头道:“姐姐这个主意不错!”
荣妃话锋一转,道:“那个武媚儿,依仗着有皇太后的宠爱,也是狂着呢!等到把李婧那个小浪蹄子压制得不能动弹之后,咱们再调转矛头,把武媚儿斗倒!到了那时候,咱俩在后宫中说句话,谁还敢不听?”
赵妃不由警惕起来,暗道:“太子是个傻子,举世皆知,全仗着太子妃武媚儿为太子支撑。荣妃的意思,是想把武媚儿弄得灰头土脸,抬不起头来。那样的话,就为李池夺取太子之位扫除了障碍!哼,我与武媚儿并无深仇大恨,何必为荣妃出力?荣妃能给我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赵妃笑着向荣妃道:“姐姐啊,如今咱们先集中力量斗倒李婧那个小浪蹄子再说,不宜树敌过多!要是逼得武媚儿和李婧那个小浪蹄子结盟,咱们就不妙了!”
荣妃点头道:“妹妹说得也是。”
想了一会,荣妃看着赵妃道:“妹妹啊,清明节就要到了,按照惯例,皇上一定会宴请皇室成员和朝廷重臣的。由于目前是妹妹管理后宫事务,到时候,皇上一定会委托妹妹主持这场宴会的。”
赵妃不禁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道:“这种大场面,我从来没有经手过,心里没底。姐姐可得多帮我啊!”
荣妃道:“那是自然,咱姐妹谁跟谁呢。”她话锋一转,道:“妹妹啊,我在这里提醒一下:举行宴会的时候,我的座次,一定要排在李婧那个小浪蹄子的前面!虽然我和她同属贵妃,但我入宫的时间,比她的年龄都要长!”
赵妃刚封妃不久,以前是嫔的身份,皇室中的许多重大活动,都没有资格参加,此刻便虚心地向荣妃请教。
荣妃道:“宴会一般在‘崇文殿’举行,皇上和太后都要坐在殿上接受祝贺的,殿下分为两列,男左女右,女列须得以我为首,然后是李婧那小浪蹄子、你、武媚儿、秦王妃。男列呢,以太子为首,秦王次之,再是五位郡王。”
赵妃道:“我记住姐姐的话了!你和李婧那个小浪蹄子都是贵妃,她凭什么排在你的前面?凭资历还是凭威望?”
且说李婧回到水晶宫之后,李海问道:“爱妃哪里去了?”
李婧扑到李海的怀里,大放悲声,道:“皇上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李海惊问道:“爱妃,怎么了?”
李婧哭道:“赵妃依仗着大权在握,一点也不把臣妾放在眼里!臣妾想到‘贤德宫’看看,但赵妃却不出来迎接,也不让臣妾进去,只让臣妾在外面等着!臣妾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赵妃才和荣妃一起出来,赵妃狡辩说,由于要陪荣妃,因此不能出来迎接臣妾。荣妃反倒派臣妾的不是!说臣妾要是皇后的话,她和赵妃就一齐出来迎接了!随即又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她俩分明就是妒忌臣妾!臣妾就不明白了:难道皇上宠爱臣妾,竟然是臣妾的罪过了?倘若是这样的话,皇上的宠爱,臣妾承受不起!”
一边哭着,李婧一边连连顿足,同时把头伏在李海的怀里乱拱。
李海不禁皱起了眉头。
李婧抬起头来,满面泪痕地凝望着李海,同时把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在李海的身上磨蹭着,哭道:“臣妾依然记得第一次为皇上侍寝的那个夜晚,那是一个暴风雨之夜,皇上破了臣妾的处子之身,臣妾的血把床单都染红了!也就是在那个夜晚,皇上许诺以后立臣妾为皇后!这么多年过去了,臣妾还不是皇后!”
李海轻轻地拍着李婧的后背,道:“朕现在忙着呢!等到朕统一了天下,会立你为皇后的!”
李婧美目含泪,凝视着李海道:“就在那个夜晚,臣妾曾开玩笑说:要是皇上不兑现承诺,臣妾就把皇上的胡须拔下来!”
说到这里,李婧倏地出手,抓住了李海颌下的几根胡须,道:“好几年过去了,臣妾还不是皇后!皇上自己说,臣妾该不该把您的胡须拔下来?”
李海连忙道:“爱妃,不许顽皮!快放开!”
李婧扭起了屁股,嗲声嗲气地道:“皇上不封臣妾为皇后,臣妾就不放开手哟!”
李海突然把手伸进了李婧的隔肢窝里,一阵乱挠。
李婧受痒之下,立即娇笑起来,情不自禁地放开了李海的胡须,去抓李海的手。李海趁机把李婧的双手抓住了,笑道:“爱妃,中了朕的围魏救赵之计了!”
李婧撅起了樱桃小嘴,道:“皇上啊,请您宣荣妃和赵妃过来,教训一顿,为臣妾出气。否则,臣妾就不开心哟!”
李海道:“爱妃啊,你出身高贵,博学多才,就别与她俩一般见识了!倘若把你比作大家闺秀的话,她俩连小家碧玉也算不上啊!”
李婧嫣然一笑,显出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但在心里,她却暗想:“李海这个狗东西只是贪恋我的身体,并非真的宠爱我!我受了委屈,他却不为我出气!”
到了夜里,李婧用香汤沐浴之后,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合欢床上。
直到夜色有些深了,李海才脱衣上床,只见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李婧玉体横陈,肌肤固然是欺霜赛雪,容貌更是闭月羞花!
李海的****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笑道:“爱妃啊,你真是美若天仙!”
李婧却用双手护住了身上的关键部位,仰望着李海道:“皇上,何时封臣妾为皇后?皇上不给臣妾一个确切的日期,臣妾就不为皇上侍寝!”
李海显出了凝神思索的样子:“让朕想一下……”
突然,李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分开了李婧的双手,强硬地突破了李婧的防线。
李婧的俏脸上显出了万分委屈的神情,娇声道:“皇上,你耍赖哟!”却主动迎合起了李海的动作,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云雨过后,李婧如同一头温驯的小猫咪蜷伏在了李海的怀里,娇声道:“皇上,何时封臣妾为皇后啊?”
李海却不耐烦地道:“以后再说吧!朕累了,明天一早还要上早朝,你不要烦朕了!”
李婧撅起了樱桃小嘴:“皇上啊,有些男人,在索要女人的身子之前,极尽花言巧语之能事。一旦占有了女人的身子,就翻脸不认人哟!”
在心里,李婧暗暗把李海的祖宗光顾了无数遍。
第二天,李海上早朝去了,李婧去探望受刑之后尚未康复的羊志。
羊志忧心忡忡地道:“贵妃娘娘啊,近日来,您先是被夺去了管理后宫事务之权,随后奴才和苏嬷嬷受了刑,不久前赵妃又带人从您眼皮底下抓走了原梅。这接连发生的三件事,对您在后宫的威望打击很大啊!”
李婧秀眉微蹙,道:“可不是吗?”
羊志道:“清明节很快就要到了,按惯例,李海是一定要宴请皇室成员和朝廷重臣的。在座次上,您这次一定要压过荣妃,坐在女列的首位!否则,您的威望就要一落千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