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为什么连夏尔都把衣服换成这样了。”白在打发了缠着她的女生后,把路西法叫到了一边。
“虽然夏尔少爷一开始不赞同,但被那位说动了。”路西法很尊敬的回着白问的话,在说到那位的时候看了很开心的在布置其他人的女生,然后又低下了头。
“真是太乱来,她让我这样就算了,怎么还为难到夏尔身上去了。你还想说什么!”白真的觉得一个两个大了,她现在才来了一天就弄了那么多事。等下搞不好还会出什么事。但看路西法的样子,又向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白知道今天的是舞会?”路西法心情好的整理起了自己的白色的手套,并把刚刚半弯着的腰都直了起来。
“所以呢!”白听到路西法说的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路西法那家伙不会是和忍野忍商量好了,刚刚她可没被忍野忍摧残。
“夏尔少爷刚刚向我请教舞蹈了,虽然当中有了一点小小的差错。让来的赛巴斯接手了,但是夏尔少爷是真的很用心在学。”路西法看到已经看过来的女生,对着白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向着夏尔的方向走了过去。
白觉得自己的预感越来越准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先不说,刚刚忍野忍在房间里说要教她舞蹈的时候,握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叫baby,和当中她踩忍野忍的那几脚,最后结尾忍野忍不知道上那弄来了一朵玫瑰咬在了嘴里。她都觉得一阵恶寒。她可不保证在有了阴影了之后,还能心平气和的跟夏尔跳舞。
“白,你在这做什么。我们来跳舞吧!”女生看到白紧皱着的眉头,本来要吓她的动作都自动摸上了白的额头,想要把她的额头上的井字扶平。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被额头上的触觉一下就惊醒了白,拉下了自己额头上的手。刚刚她是不是没有发觉她过来。难道是自己想事太入迷。
“没事,没事。我去找夏尔玩了。”被白这么一说,女生立刻就躲开了白的触碰,笑着马上就跑开了。
“那个孩子蛮好玩的,真应该叫葬仪屋过来。”忍野忍在经过变装后,穿着一身艳色的高衩裙拿着红酒杯走了过来。
“别打她的主意,谁都行,就她不行。”白还在被刚刚冰凉的触觉感到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好玩。白,你现在要帮谁呢!”忍野忍看了看白紧握着拳头,酩了一口酒杯里的红酒,决定不继续刚刚的话题。可以转头就看到了好玩的东西。
“该死!”白看向了忍野忍说的事后,骂了一声后。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伊丽莎白,你来的正好。你让夏尔别那么小气,我不就要他一个戒指,就给我算了。”一看到白来了,女孩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并向着白撒着娇。而不远处的夏尔则是很沉默可以说是严肃的看着白。
“别闹了,这个戒指不行,换其他戒指好不好。”白看着女孩拇指上那个蔚蓝的戒指,又看了看等着她话的夏尔。好生好气的哄着女生。
“不行,我就要这个。白,你竟然认为我在无理取闹。这破戒指我还不稀罕。”女生看到白的样子,本来拉着白肩膀的手慢慢的放开了,在不敢相信的后退了几步后,拿下了拇指上的戒指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白看着在地上的碎了一个角的戒指,微微有点失神。在她失神的时候,有一道影子快速的经过了她的面前。
“啪!”的一声,耳光的声音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夏尔看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打人的手,负气的转身走了。
“夏尔,对不起。戒指我会想办法的,但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白拉下想看自己伤势的女生的手,对着已经走了几步的夏尔说着。
“塞巴斯蒂安!”夏尔听到白说的那句对不起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下。在听到白说到后面的话后,叫起一边的赛巴斯头也不回的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