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高县长这位大人物吹捧,赵铁柱给夸得天上无双,地上少有,王家人自王学友以下,全都对赵铁柱印象改观,再也没人敢诋毁他是臭农民了。
当然,也没有谁敢再叫嚣,让郁可欣这个守寡的儿媳妇净身出户了。
而郁可欣,对赵铁柱更是感激不已,要不是他帮忙解围,今晚上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只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
从巴山野味城出来,高安民仍亲切地拉着赵铁柱的手,说长道短。
“对了,赵小神医,听说你们里垄村捣鼓出了一种叫枇杷膏的东西,卖的价格还不低,可有这事?”高安民饶有兴致地问道。
赵铁柱笑道:“高县长,你说的没错,我们里垄村确实弄出了枇杷膏。”
“不简单啊,你们这可是典型的靠山吃山,而且还很有特色,我之前还和县领导班子商讨过,该怎么给你们里垄村做脱贫致富工作呢,没想到你们倒自己先解决了,你居功至伟啊。”
高安民由衷地赞赏道。
“高县长过誉了,不过,里垄村是我的家乡,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不已,为里垄村脱贫致富尽一些绵薄之力。”赵铁柱谦虚地笑道。
“说得好!”
高安民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据说这枇杷膏是靠枇杷叶熬制出来的,眼下是夏季,枇杷叶茂盛,这还好说,但要是过了这个时节,那可就熬不出枇杷膏了,那接下来该咋办?”
“这个嘛,倒也好办,我们还可以将枇杷果利用起来,酿枇杷药酒。相比枇杷膏,枇杷药酒更具有药用价值,价格高,市场需求也要好得多。”
“哦?是吗?”
“是的。”赵铁柱点头,“另外,咱们大巴山并不只有枇杷树,还有其他很多果树,同样可以利用起来,熬制出相应的中药和药酒,这样一来,咱们一年四季都不愁了。”
“原来如此……”
高安民恍然一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原来赵小神医你早就想好对策了。”
“不不不,高县长,你考虑的深远,像你这样关心民生疾苦的官员,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呢。”赵铁柱由衷钦佩地道。
“赵小神医过誉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高安民身为一方父母官,自然要为治下的发展设想。”高安民正色道。
见高安民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赵铁柱心中暗暗一凛,巴山县有如此好官,真是巴山县的人民福气。
“对了,赵小神医,我看过你的复员档案,知道你经常在国外执行任务,相信阅历丰富,见多识广,以后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可得多多跟我们反映啊!”高安民忽然一脸诚挚地道。
“好说,好说。”
赵铁柱笑笑,忽然,他眼珠一转道:“对了,现在我就有一个意见,不知道高县长能不能采纳?”
“哦?”高安民呆了一呆,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意见了。
“是这样的,高县长,你口口声声叫我小神医,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说起来,我还是你治下的一名小小村医,也是你的下属呢!”赵铁柱笑道。
“哈哈!”
高安民一拍脑袋,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耿直,那我以后就不叫你小神医了,我就叫你小赵了。”
“没问题。”赵铁柱笑道。
看了看时间,高安民道:“小赵,今晚上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咱们改日再谈,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办的,你可以直接打我电话,只要我能办的,绝不含糊。”
说着,他便递出了一张名片。
按理说,身为一县之长,他完全没必要对赵铁柱如此客气,不过,亲眼见识了赵铁柱的神奇医术后,他对赵铁柱简直奉若神明。
人嘛,平时总有个三病两痛,一旦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了,肯定需要医生救治,而赵铁柱医术精湛,他这个县长自然要拉好关系了。
“那就谢谢高县长了。”赵铁柱笑了笑,随即接过名片。
“回见。”
高安民随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留下赵铁柱在原地。
“这个高县长,有点意思。”
赵铁柱笑着摇了摇头,回转过来,忽然发现,身后站了一人,要不是他反应得快,差点就撞到对方身上了。
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正是美女老板娘郁可欣。
“我说郁姐,你这么冷不丁冒出来,是要吓死人的好不?差点都快把我的小心肝吓出来了。”赵铁柱没好气地摸了摸胸膛道。
“咯咯。”
郁可欣娇笑起来,那腰肢扭动起来的样子,犹若花枝乱颤,看起来极具少妇风情,美艳极了。
老实说,赵铁柱走南闯北,看过的美女不知凡几,可像她这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成熟魅惑味道的美女,还是生平仅见,不一会工夫,他就暗自吞了口唾沫,心动不已。
“呸,看什么看?像个色狼一样。”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郁可欣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汗,看一眼也犯法啊?
赵铁柱摇了摇头,随即收回目光,回复镇定。
见他这么快就恢复如常,郁可欣不由得有些意外。
要知道,以往很多男人看到她,无不免疫力低下,甚至有些连路都走不动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有如此强的定力。
一时间,她对赵铁柱又高看了几分,对他的印象更加好了。
“今晚上的事,多谢你帮我解围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郁可欣咬着嘴唇,感激地看着他道。
赵铁柱笑笑:“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了,你婆家的人如此欺负你,想让你一个弱女子净身出户,我一个大男人哪里看的下去?”
“唉,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样,当初我亡夫还在世的时候,他们对我不知有多好,可现在,唉……”
郁可欣轻叹一声,那短短的叹息声中,似乎道尽了无数的酸楚。
赵铁柱对她的境遇感同身受,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想开些吧,不过,我觉得吧,经历了今晚上这件事,你与你婆家的关系,怕是很难回到以前了,不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