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里的困惑,萧封祁没有用语言来回答,而是选择了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她一直是有多么笨,放着真黄金不要,偏去要司徒铭那坨翔!
都门盛宴同一个房间,上演了两段不同的火热,前者因为自己的欲念而身败名裂,而后者,却被动的看清了自己的心,认了爱!
司徒府邸,司徒玦和舒夏看着新闻里这两天一直报道的关于林可儿的新闻,萧封祁自己就是干这行的,有他的授意,媒体自然是一点都不放过的去深挖林可儿以前的各种糜烂情事,和黑人老外在美国加州疯狂三天三夜,去挪威度假,和多男一起狂欢一晚,还有十五岁就和男人开房破身,各种过往私密的事情,被扒了个底朝天。
舒夏看着画面里,狗仔拍到的林可儿憔悴枯瘦的照片摇了摇头。
“萧封祁这招太狠!”女人说着,突然想到了甄染,虽然甄染的整件事情她没有仔细去问司徒玦,可是甄染和林可儿一样身败名裂,甚至连甄家都被迫在豪门圈子中隐退,论狠辣,还是司徒玦更甚!
“等着自家女人去处理身边花草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司徒玦关掉电视嘚瑟的说了一句,好男人,就应该自动铲除掉身边烦人的花花草草,狂蜂浪蝶!让家里的女人安静的享受着自己的宠爱!
“司徒玦,你这么自恋,到底是遗传的谁?”舒夏看着男人,忍不住把这个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自恋自恋,当然是自己锻炼出来的,这和遗传没有半毛钱关系!”司徒玦挑了挑眉,神态傲娇,他司徒玦自恋还需要去遗传谁的基因吗!
舒夏张了张嘴,将本来想好说的话咽了下去,和这个男人接触了这么久,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自恋的男人面前,一切谦虚都是他不屑的浮云。
“你这是什么表情!”司徒玦看着舒夏脸上明显在鄙视他的表情不满的说着,人就势朝着女人压了过来。
“别闹!”舒夏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推开准备作怪的男人。
扣扣!两个人正在床上你来我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舒夏赶紧推司徒玦,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走过去开门。
“嗨妈咪,乐乐好想你!”门打开,外面站着笑得甜甜的舒乐。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女人狐疑的看了眼舒乐,她好歹也和小不点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小不点这么热情。
“你这小子不在楼下陪着奶奶做复健,跑上楼做什么?”司徒玦看着打扰了他好事的舒乐,看在是自己亲儿子的份上,这一次就不计较了!
“妈咪,我特别想吃奇异果了,可是张妈说家里没有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你跟我说冰箱里还有的!”舒乐嘟着小嘴,说的可怜兮兮。
“是吗?那我下楼看看!”舒夏皱了皱眉,心里却对舒乐的小把戏一清二楚。
“妈咪,你真好!”舒乐一边说着,还一边在女人怀里蹭了蹭。
舒夏下楼,看着被成功支开的舒夏,舒乐笑容里多了些奸诈,目光看向床上的司徒玦,目光略带不满。
“你这是什么眼光!”司徒玦看着盯着他的舒乐,这混小子,居然用一种老子看儿子,还是儿子不争气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觉得什么眼光就是什么眼光!”舒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舒乐,我警告你,再给你老子我吃泻药,我真会打你屁股!这一次绝不留情!”司徒玦看见舒乐从兜里掏出来的小药瓶,肛门立刻条件反射性的收缩,主要是上一次狂泻了三个多小时的黑暗经历让他想忘记都不行,后来干脆发展成了严重的恐惧症,一见到药瓶,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产生自动反应。
“你想太多!”舒乐鄙视的看了一眼陷入到胡思乱想中的司徒玦,他是那么闲的人嘛?
“那这是什么?”司徒玦皱着眉警惕的看着舒乐手里的东西,一脸抗拒。
“刚果特产!”舒乐说完,就将手里的药瓶塞到了司徒玦手里,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你能不能别逊到让我都鄙视你!”舒乐对着司徒玦说了一句,人就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玦被舒乐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你这混小子,我是你爹,你鄙视我试试!”司徒玦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早已经把答应舒乐的那些条件扔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婚礼也办了,不愁舒乐不叫爹了!
骂完后,司徒玦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臭小子说刚果特产,男人皱着眉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刚果那块鸟不拉屎的地,到底能有什么特产?
随后目光看着上面满是英文的介绍时,眉头瞬间抽搐了起来,这小子,居然,居然给他送了一瓶伟哥!
司徒玦觉得眉毛抽动的太剧烈,带着胃都疼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给亲爹送伟哥!想到舒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司徒玦的脸色更是比锅底还黑,这臭小子,什么意思,是以为他不行?
身为男人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就已经很窝火了,居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质疑的,司徒玦抓狂的厉害。
“舒乐干嘛来着?”正想着怎么去发泄心里的火气时,舒夏就推门走了进来,目光打量着司徒玦,然后视线落在了司徒玦手里拿着的东西上。
“乐乐给你的?”舒夏看着那小瓶子明显是药物的东西问道。
司徒玦窝火的点点头,就将手里的瓶子递给了舒夏。
女人看着上面的药品介绍后,脸突然一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样,小不点,居然送了司徒玦这种东西!
“我去教育教育他!”舒夏脸红的起身,就要去隔壁舒乐的房间找自己儿子算账,明天她就把家里的网络全部断掉,必须迫使舒乐回归到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智商!
司徒玦见舒夏要走,立刻抓住女人的手腕,一个用力,舒夏就被他带到了床上。
“小夏夏,那你说,你对我每天的表现还满意吗?”男人用身体压着舒夏,防止她逃脱,然后一脸认真的问道。
他不是不够自信,主要是自己虽然启蒙的比较早,可是这么多年都疏于练习,业精于勤,他这么多年都处在休假状态,所以,不精也有可能!
舒夏原本就红着脸因为司徒玦这么直白的问话弄得更红了,却选择装听不见。
“小夏夏,回答我!”司徒玦确是不依不饶,还坏笑着用手指挠她最怕痒的位置。
“别挠我,放开,我满意,满意还不行吗?”舒夏涨红着一张脸,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司徒玦瞬间就找回了那个自信心强大的自己。
“我就说,爷魅力无边,怎么可能需要这种土特产!”说完就将药瓶扔进了床边的柜子抽屉,心想着哪天送给景丰申,这家伙到现在说不定还是个文盲。
被人惦记上了的景丰申连打了三个喷嚏,眉头不自觉得皱起来,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他的预感绝不会逊色于女人的第六感,今天估计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老大,你不会是昨晚运动完没有盖被子,着凉了吧!”小陈一脸担心的问道。
“我盖被子了!”景丰申随口说了一句,然后面瘫一样的脸看着小陈,“我大晚上的做什么运动?”
景丰申说完,不光是小陈,警队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怎么老大和小魔女混了那么久,这感人的智商还是没有任何提高的迹象呢!
“你们笑什么!”景丰申一脸没纳过闷来的看着大笑的众人,打了几个喷嚏而已,有这么可笑吗?
“景大,我来看你了哦!”景丰申正等着小陈他们回答自己的问题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听得景丰申一个大男人忍不住身体都跟着哆嗦了起来。
“谁放你进来的?”景丰申看着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的肖钰,脸色明显不太正常的喊道。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噩梦,神出鬼没不说,还每天变着花样的来折腾自己,以前他一直觉得最令人头疼的是破坏治安的恐怖份子,可现在他深深的觉得这个肖钰,比恐怖份子还要恐怖百倍。
“景大,你们警局门口的欧巴们都好得不得了,分分钟就放我进来了!”肖钰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着,一边朝着景丰申走了过来,她想进哪里,就是这个警局的人都出洞,也拦不住。
“你来做什么?”景丰申往后挪了挪椅子,警惕的看着肖钰,和她手里的保温盒。
“景大,到吃饭时间了,我今天特意下厨,给你做了爱心便当哦!”肖钰笑的那叫一个柔情似水,只不过看在景丰申眼里,完全就是包裹着诱人外衣的定时炸弹!
“咦,你们都不需要吃饭的吗?”肖钰立刻扭头,看着屋子里一个个等着看好戏的队员们。
“吃、吃,我们这就去吃!”小陈说了一句,虽然心里恨不得不吃饭也要看看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搞笑的事情,可魔女已经发话让他们滚蛋了,他们真不敢留下,肖钰的难缠这段时间他们也是见识到了。
小陈给了萧封祁一个老大,你一定要保重,等兄弟们回来的眼神,就带领着一众兄弟去警局的食堂午餐去了。
“我也去食堂。”景丰申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结果却被肖钰一把推回到座位。
“我给你准备了午餐,食堂的饭菜多难吃,吃多了对身体发育不好!”肖钰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保温盒,景丰申额头就冒出了一条黑线,他都要三十的男人了,身体还没发育好吗?
肖钰打开保温盒,里面菜色看起来还不错,花花绿绿的看着不错。
“你做的?”景丰申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肖钰,这女人会做饭?
“当然,我可是食神级别的!”肖钰立刻挺了挺胸脯,景丰申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了过去,脑子里立刻就想起了司徒玦婚礼,肖钰穿着伴娘礼服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景丰申耳垂微微发红,立刻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一口菜就往嘴里塞,笨拙的掩饰着自己刚刚心里的荡漾。
入口的菜,景丰申还没来得及嚼就瞪大了眼睛,脸色也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