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拔腿就跑,但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
霍白衍嘴角勾起轻笑,当着小孩儿的面慢悠悠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握在掌心里揉了揉,低声问:“宝贝儿,还喜欢吗?”
“不,不喜欢。”黎言一紧张,说话都磕巴了,“我给你说,我肚子里还揣着崽呢,你可别乱来。”
“我不会伤到他的。”霍白衍站起身来,嘴角噙着温柔笑意,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猎物走过去。
深邃的眼底倒映着灯光,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神秘璀璨。
将小孩儿圈在自己胸膛和墙壁间,霍白衍把兔子耳朵戴在他头上,又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哑着嗓子问:“宝贝儿,皮铐和领带,你喜欢用哪个?”
黎言的耳朵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垂埋着脑袋,愈发绞紧了手指。
他没有抗拒,甚至还有些期待和兴奋。
咬了咬自己红润的唇瓣,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气音,“皮,皮铐。”
“好。”霍白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黎言身体轻颤着,紧张地揪住男人的衣摆。
霍白衍捏着毛球,将金属部分递到他嘴边,“宝贝儿,弄湿它。”
“嗯?”漂亮的眼睛,迷离的闪烁着不解。
霍白衍安抚性的摸摸他的头,温柔地重复,“言言乖,把它弄湿。”
黎言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金属球冰冰凉凉的。
“宝贝儿乖,不要乱动。”
眼睛湿漉漉的,黎言听话地扭了扭腰,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尾泛出一抹薄红。
夜朗风清,月上柳梢头。
卧室里,空调吹出的凉风,很快被蒸腾的火焰所吞噬。
黎言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被恶劣的男人拢在怀里。
霍白衍温柔的吻落在小孩儿汗湿的额头,“宝贝儿,现在还觉得我需要吃药吗?”
意识迷离,黎言胡乱地摇头,绷直了脚背。
白皙脖颈上戴着的铃铛,随着他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蓬松的被子,孤零零地待在地毯上,无人理睬。
宽敞的大床上,已是一片狼藉。
黎言精疲力尽地窝在霍白衍宽阔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霍白衍脸上挂着餍足的笑,用指腹拭去他嘴角的湿意,低声耳语,“宝贝儿,睡吧。”
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都已经被打湿,抛弃在了床脚。
空气里,腥黏的气味儿浓郁。
翌日,黎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揉着朦胧的眼睛坐起身来,一转头,就看见了床脚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昨晚发生的事迅速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清晰地就好像又发生了一遍似的。
黎言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冲进了浴室。
咦,真的好刺激。
半个小时后,他穿好衣服下楼,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异样。除了走路的姿势,还有些怪怪的。
昨晚玩儿的太过,异物感有些严重,但现在都还没消,黎言的走姿不经意间就会展现出来,哪怕他已经很刻意去纠正了。
“言言,你的腿不舒服吗?”他刚走进餐厅,吴阿姨就发现了异样。
“没有,没有,”黎言连忙摆手,“刚在卫生间里蹲太久,腿麻了。”
“那你快坐下。”吴阿姨放下手里的碗碟,帮忙拉开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