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兄自然不无不可,拱了拱手,“圣子放心,我风雷宗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如果真的事不可为,圣子大可以不管我们。”
二人几句话之间就达成了共识,两宗的人也更加熟络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个走着一个跟着,而是并肩前行了起来。
高飞等人顺着血红色的通道不断的前进着,托雷见高飞对那血气丹有兴趣,不禁开口笑道,“这玩意可以提升肉身的力量,对于我们武皇境的人来说,还算是珍贵,但对于他们武宗境界的人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
高飞心中暗笑,却没有表现出来,二人说笑间,一阵阵的嗡嗡声再次传来,这次众人倒是驾轻就熟的组织起了抵抗。
只见璇玑宗的剑阵再次出现,而风雷门的众人也没有闲着,浑身淡蓝色的电光涌动,高飞也不能装作没看到,心念一动,神魔戟握在了手中。
不过片刻,一群蚊人嗡嗡的飞了过来,与之前的那群蚊人并无任何不同,如果有的话,可能就是数量上有些不一样吧。
区区武皇境实力的蚊人,不过片刻就被场中众人斩杀一空,而高飞表现出来的战力也只是武皇境巅峰的实力,比之托雷稍微强出一线,但也只能是说是循规蹈矩。
就算如此也让风雷宗的众人震惊不已了,托雷更是拍了拍高飞的肩膀,哈哈笑道,“好呀老弟,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呢,看来我托雷这次这个人情还真是卖对了呢。”
风雷宗的众人看着高飞的目光也不在如同之前一般可有可无,这个世界上不管走到哪里,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也只有强者,才配得到尊重。
一行人不断的前进着,一路上走来,所遇到的蚊人实力也越来越强,但尽数都变成了血气丹,等着给人增加修为,而路上遇到的其他势力的人也有很多,璇玑宗圣子也没有多事,看了一眼就会直接离开。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飞发现自己一行人所能遇到的人越来越多了,而遇到的蚊人却少之又少,好像所有的蚊人都彻底消失了一般。
高飞不禁轻声开口,“托雷大哥,难道这第二次考验,就这样过去了不成?为什么路上的蚊人越来越少了呢?”
托雷还没有开口,璇玑宗的圣子就将话题接了过来,“你想多了,第二次考验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呢,到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否则以你的实力,有很大的可能会陨落在那里。”
一名璇玑宗弟子也是笑着开口,“圣子说的没错,我们一路上灭杀的,只不过是零散的蚊人罢了,之所以最近遇到的蚊人变少了,是因为前面的蚊人恐怕被其他势力灭的差不多了,而第二次考验真正难的,还是最后那一步。”
高飞疑惑的开口,“最后一步?怎么说?”
托雷神色凝重的开口,“第二次考验,最难的不是在路上,那些蚊人,只要你跟着一个势力就能够过去,难的是如何通过最后的蚊人大军看守的光门,只有通过了光门才算是完成考验,但几十万上百万的武皇境蚊人,没有任何一方势力可以单独通过,更何况其中还有武宗境界的蚊人统领。”
此话一出,高飞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对于军队,场中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有话语权了,清一色的武皇境大军有多么恐怖,高飞是绝对能够估算出来的,想要从这样的军队之中冲过去,绝对不止是有实力就足够了。
“到最后的时候,别离我太远了。”高飞低声开口,娜迦罗缓缓的点了点头,面对如此强大的军队,娜迦罗也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闯不过去。
一行人又不知道前进了多久,终于看到了那一扇渺小的光门,那光门其实并不算小,但在密密麻麻的蚊人大军面前,绝对渺小的不可计算,一层光幕将蚊人大军和人类势力隔绝了开来,一只只蚊人不断的进攻着那层光幕,锋利的口器不断的冲击着,却无济于事。
璇玑宗圣子开口,“几位风雷宗的师弟,我也只能庇护你们到这儿了。”
赵师兄也知道,璇玑宗圣子在蚊人大军中,能够护住璇玑宗的人都已经很吃力了,想要在护着风雷宗的众人,恐怕也是真的有心无力。
“圣子能够把我们带到这里已经是很难得了,回去以后,我会和我家圣子大人讲,想必圣子大人也不会让您白忙活的。”赵师兄虽然看起来直爽,但该懂的事情一件也不少。
璇玑宗圣子微微点了点头,带着璇玑宗的人离开,高飞一行人却在原地休息了起来,由于有那层光罩的保护,这里是不会有蚊人出现的,所以在光罩破裂之前,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托雷来到了高飞的身旁,笑着拍了拍高飞的肩膀,“老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实力,让老哥也是甘拜下风啊。”
高飞轻笑,“托雷大哥过誉了,微薄实力,不值一提。”
“哈哈哈,老弟客气了,不过接下来老弟可千万要当心,一定不能强出头,只要跟在各大势力身后,纵然冲不过去,也绝对没有送命的危险,要是事不可为,那就赶快退回来,只要撑到光门关闭,云海秘境就会将你排斥出去。”托雷神色郑重的叮嘱着高飞。
高飞听的出来托雷说的话是真的为自己好,也将其郑重的放在了心上,“托雷大哥放心,小弟这条命可金贵着呢,托雷大哥也要多加小心。”
实际上,高飞也看出来了,托雷的身份绝对不止是风雷宗一个内门弟子这么简单,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么多武宗的面前如此随意,还可以随意的带人进来。
另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风雷宗弟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保护托雷,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师兄对师弟应该做的了,只不过托雷不说,高飞也不会去询问托雷的身份,但高飞的心中已经暗暗决定了,如果托雷遇到什么危险,自己一定要保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