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怎么样。”司曜没好气地白了司律一眼,“我要是死了,我的钱就都留给慈善机构,你一毛钱都得不到。”
“哈?”司律抿唇,“都是亲兄弟,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司律便发动车子,便小声嘀咕了一句:“留个百分之十不过分吧……”
司曜:“……”
作为se集团的第二继承人,却惦记着他那百分之十的遗产?
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这点出息?
“哥,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挺好奇的,你立遗嘱了吗?”司律突然想到了三年前司曜病危的时候,曾经找过律师,当时好像是立下了一份遗嘱。
只不过那份遗嘱他好像没见过,事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刚刚突然间想起来这么回事,便想着问一句。
“那份遗嘱你收哪里了?”司律好奇地道,“拿给我看看呗?”
司律问:“你真的一毛钱都没有留给我啊?不至于这么冷酷无情吧?”
“闭上你的嘴,好好开你的车。”司曜说着,道,“去射箭馆。”
司律一愣:“去射箭馆干什么?”
“虐你。”司曜勾唇,眉梢微挑地朝司律看了眼。
司律:“……”
身体还没出毛病的时候,是打篮球虐他。
现在不能打篮球了,就用射箭虐他?
确定是亲哥?
司律老老实实改变了路线,前往射箭馆,心里却还记挂着刚刚那件事,于是,又问了一句,“不是,哥,你看啊,好歹是亲兄弟,你的遗嘱不给我留点钱是不是不太合适?商量一下呗,你留个百分之一,意思意思一下也行啊!”
司曜没好气地瞪了司律一眼,“你给我闭嘴!劳资还没死呢!”
“等你死了再立遗嘱不是就来不及了吗?”司律撇嘴,看了司曜一眼,“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吗?祝你长命百岁。”
“你要是能少说一点话,我一定能长命百岁。”司曜没好气地白了司律一眼。
*
岑溪一回酒店,就把皮皮拉住了。
“岑溪姐,你可算回来了。”皮皮不安地看了看岑溪,担心地问,“你怎么样啊?你没事吧?”
岑溪不解:“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和云逸吃了个饭吗?你是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他的生日聚会,有很多人呢,结果居然就只请了我一个人,第一次吃饭吃得我浑身都不舒服的,难受死了。”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洗个澡,去一去晦气。”岑溪说完,把包扔沙发上一扔,就准备去洗澡。
皮皮拉住岑溪:“岑溪姐,你难道没有见到陆总吗?”
“陆总?”岑溪疑惑,“陆景丞吗?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陆总来过,然后,我说了你和云逸去吃饭,他就去找你了。”皮皮道,“我还以为你见到陆总了。”
岑溪愣住了,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了两下。
她不是发信息给陆景丞,说了晚上不吃饭了吗?
难道是没看到她的信息?
岑溪赶紧拿出了手机确认了一下,确实是没有收到陆景丞的回复。
真的没看见?
然后,陆景丞来了,却没有找到她?
所以相当于她无形之中放了陆景丞一次鸽子?
陆爸爸会不会很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