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悦成听到鲁秋的名字,气愤拍桌而起。
‘砰’的一声巨响,在办公室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赵芸萱要不是坐在沙发上,恐怕早就腿软的坐在地上。
慕悦成冷冷盯着地上的人:“你确定这名士兵叫鲁秋?”
鲁秋是慕一航在训练营地那边挑选出来的士兵,为慕一航所用,可以说,以后将会是慕一航的左膀右臂。
“确…确定……”男人应完这一声,整个人就趴倒在地上。
慕一帆看他快要昏过去,立马用光系亦能给男人治疗。
男人伤情得到缓和,人也精神许多,又有力气继续说道:“我非常确定是叫鲁秋,在一个多月前,他就找上我,并给了我一大堆物资,说是等慕一帆从城外回来之后,就找个机会去诬陷慕家大少慕一帆。”
“虽然他当时没有告诉我什么名字,但是,我怕惹到大麻烦,就悄悄地查了这个男人,才知道他是慕家训练营地里的士兵,平日里,都跟在慕家二少的身边。”
第二五一章
赵芸萱倏地起身,怒道:“你胡说八道,一航身边的人怎么会害一帆。”
慕悦风看向赵芸萱:“三嫂,你不必着急,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仅凭嘴上说的,不会有人相信的。”
赵芸萱瞪眼地上的男人,解释道:“我只是为自己的儿子辩解,我认为一航挑出来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人的。”
这时,房门被敲响。
慕一安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守在门外的士兵说道:“训练营地的士兵求见,说是慕上将叫他们来的。”
“让他们进来。”
“是。”士兵转头对正在等待的士兵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门外的十名士兵走了进去,他们见到办公室桌前的慕悦成,立马站直身体,敬了一个礼:“见过慕上将。”
跪在地上的男人立马指着其中一士兵,激动说道:“是他,就是他让我找人去诬陷慕大少的,还教我怎么去诬陷慕大少,才不会这么容易被揭穿。”
所有人都看向那名士兵。
鲁秋一脸镇定,在没有得到上将允许他出声之前,他都没有说话。
慕悦成看向鲁秋,沉声问道:“鲁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回上将的话,我不认识这个男人。”
男人脸色苍白,但又拿不出任何证据指认鲁秋。
慕一安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紧接着,带进一个中年男人:“鲁秋,这个人你总认识吧?”
赵芸萱面色微微变了变。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在慕一帆被带进调查局当天,她回到慕氏大厦吩咐去找鲁秋的人。
鲁秋仍然面不改色:“不认识。”
“不认识吗?”慕一安讥弄的勾了勾唇,对中年男人问道:”张庆云,你说说你认不认识这名士兵?”
张庆云害怕的抖了抖身体:“我…我……我不知道。”
慕一安喝道:“我只是让你回答问题,可没有让你东张西望,还有,你要是再不说,就等着去地牢去说吧。”
“我说,我说。”张庆云一听要去地牢,就害怕了,因为他听说去地牢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看着鲁秋:“我认识他,他叫鲁秋,是训练营地那边的士兵。”
“那你为什么会认识他?”慕一安问。
赵芸萱提着心紧紧盯着中年男人。
“我…我是……”张庆云眼珠转了一转,立马说道:“我是去训练营地训练的时候见过他。”
慕一安冷哼:“你只是普通人,哪里需要到训练营地里训练,既然你不愿意说出实话,那就到地牢里去说,来人,把他带下去。”
张庆云顿时吓慌了,赶紧喊道:“一安少爷,我…我其实是上将夫人派我到训练营地找鲁士兵的。
唰的一下,所有人都看向赵芸萱,尤其是慕悦成的目光,简直能在赵云萱的身上射穿几个洞。
赵芸萱没有出声,佯装一脸平静,而大衣里的双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
“我三伯母叫你去找鲁秋干什么?”
张庆云看了一眼赵芸萱才说:“上将夫人要我给鲁士兵带句话,说‘事情立马停止’。”
“就只有这句话吗?”
“这…这……”张庆云想了想:“上将夫人还说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不能说出去。”
他看向赵芸萱:“夫人,我现在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你不会怪我吧?不会把我赶出慕氏吧?”
赵芸萱脸色有些难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还有,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了?”
张庆云着急道:“夫人,您忘了?您就是在慕大少被调查局带走的那一天找我的,当时……”
当时,好像没有人看到,为他作证明,随即,又想到什么,他立马说:“对了大厦里不是装有摄像头吗?监控室里应该有记录,还有,我当时是开车出去的,申请表还是夫人签的字,不过,上面写的是慕上将的名字。”
慕悦成眼神一历,冷冷地瞪向赵芸萱。
赵芸萱急怒:“你血口喷人。”
慕一安看着张庆云:“你除了对鲁秋说了我三伯母交待的话,还有说什么?”
张庆云摇摇头:“没有了,我当时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回来了。”
慕一安点点头:“你可以回去了。”
张庆云迟疑地看着张庆云:“你们不会赶我出大厦吧?”
“不会,这点我们可以向你保证。”
“谢谢。”张庆云不敢去看赵芸萱的脸色,匆忙离开办公室。
慕悦成心寒地瞪着赵芸萱:“赵芸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赵芸萱否认:“我根本就没有找过这个叫张庆云的人。”
慕悦成怒拍桌面:“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承认,你是不是要我们拿出视频出来,你才肯承认?”
之前,他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大儿子陷害二儿子,可没有想到,反倒是他的二儿子和他的妻子一直在算计他的大儿子,还故意误导他让他误会自己的大儿子,实在是可恶至极。
赵芸萱怒道:“慕悦成,我是你的妻子,你竟然相信外人,却不相信自己的妻子,你还算个人吗?”
慕悦成气的涨红了脖子:“我是想相信你跟一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难道我要装作不知道,维护你跟慕一航所做的事情,好让你们继续伤害我的大儿子,这样我就是个人了?”
他现在除了愤怒之外,还很难过,两边都是自己至亲的人,却在这种困难的环境中,至亲的人加以伤害另一个至亲的人,他怎么会不难过。
老实说,之前在地牢里审问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但看到一切证据摆在眼前之后,这让他无法不相信。
慕一帆看到慕悦成突然像老了十岁似的,心里面挺难受的。
赵芸萱仍在挣扎:“就算我真的叫张庆云找鲁秋,可是,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有找人陷害一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