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天愣住了,定定盯着她娇美的模样看,心泛起涟漪无数,怦然乱跳着。
尉迟悠丝毫不觉,揉了揉脸颊,咕哝:“这还不简单吗?世上谜语千千万万,你那么聪明,重新想几道不就得了?”
穆景天暗自吞了吞口水,强装镇静撇开脸。
“你说得倒简单。既然是你给解了,你给我重想几道,尽量要难一些,免得随意让人解了去。君无戏言,我可不愿后宫多一些无谓之人。”
尉迟悠皱眉嘀咕:“我想?”
穆景天搓了搓手指,意图很明显。
尉迟悠吓了一大跳,连忙捂住脸颊,忙不迭点头:“我想!我一定想几个难到极点的——不过,太难也不行吧?到时害得景兄你要孤家寡人一辈子,那可就不好了。”
“这个不劳你操心。”穆景天轻哼:“我有自己的打算。”
“哦哦哦!”尉迟悠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喝了一口,然后问:“景兄,哪里有笔墨?”
穆景天睨着那茶杯看了一眼,示意一下内侧。
“里面有文房四宝。”
尉迟悠利索起身,风风火火走进内侧。
穆景天看多那茶杯一下,心中隐约浮现微妙的感觉。那茶杯……是他刚刚喝过的。
片刻后,尉迟悠走了出来,吹了吹未干的墨水,笑盈盈将纸递给他。
“喏——我觉得这个比谜语强。”
穆景天接过一看,发现竟是一小幅画。笔锋飘渺清淡,寥寥几笔,勾勒远山近树,很具诗情画意。
“这画莫非藏着玄机?”
尉迟悠点了点头,笑弯眼睛解释:“谁能瞧出这画三处不妥的地方,谁就能嫁给景兄。”
穆景天惊讶扬了扬眉,低头细看起来。
好半晌后,他微笑抬头睨她:“好小子,挺不错的!就这么办吧。”连他也需要观看许久才发现破绽,自然不必担心有意外。
尉迟悠嘿嘿笑了,对他伸出手——
穆景天瞧着那白皙娇嫩的掌心,禁不住伸手甩一下。
“做什么?”
“领赏啊!”尉迟悠喜滋滋道:“景兄早些时候在宴席上说了,我猜出你的谜语——重重有赏呢!”
穆景天斯里慢条折叠手中的画,动作优雅好看,邪魅抬眼:“重重有赏?”
“是啊!”尉迟悠低声:“景兄可是一国之君,要君无戏言啊!”最好领着黄金白银,做生意赚钱的本钱就不用愁了。
穆景天似笑非笑睨她,修长麦色的手勾了勾。
“过来。”
尉迟悠丝毫不疑其他,屁颠屁颠凑了上前。
穆景天大手一扯,将她一把拽上紫檀长塌,一个潇洒的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背下。
“哇——啊!”尉迟悠直觉泰山压顶,嚷嚷:“你这是做什么?”
穆景天悠哉靠在她身上,舒服懒散昂首,问:“怎么样?够重吧?”
什么?!这就是他所谓的“重重有赏”?!卧槽!太坑了!
尉迟悠挣扎不掉,四肢乱挥,直觉这样下去可不行,大眼睛一溜。
“来人啊!陛下晕倒——唔——唔!”
小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后背的“泰山压顶”转而松开,他嫌弃推开她:“瘦巴巴!”,然后大跨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