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冰国华的动作噶然而止。
愣了半天,我不见他有半点回应,于是便疑惑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脑袋歪歪斜斜的倒了下来。
我以为他猝死了,吓得慌忙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鼻子。
却发现呼吸平稳,只不过是突然之间晕过去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好,总算是没人破了我的金贞洁。
我帮冰国华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之后这才爬起来。
此刻的我全身上下酸疼的厉害,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一般。
刚刚真的好险,我差一点儿就可能在冰国华的吻里面。
话说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魅力?
跟他接吻的时候,我感觉这自己天眩地转,几乎要丧失所有的理智。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间外面的门响了。
咚咚的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谁?”我轻声喊了一句,匆匆穿好衣服朝门外走去。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样,我总觉得有一些心慌,也不知道这门外边的人到底,会给我这样的感觉。
所以,这次我竟然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轻轻的趴在门上朝门外看了一眼。
来找我的人竟然不是别人,竟然是凌奕寒,难怪刚刚我会有心慌的感觉,是他。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生在这里?他此刻穿着打扮,像是一个小人,除了那一张脸让人惊艳以外,只剩下没有意思,他原先的气质,全部都被掩盖了起来,
看样子他是乔装打扮来这个地方的,这么看来的话,应该是找我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才对。
我将门拉开一条小缝隙,抬头朝外看过去。
还没等我开口了,凌奕寒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从这个门的缝隙当中滑了进来。
“你要做什么?冰国华在里面,万一他醒过来的话……”
“不要说话,在里面这才更好,我就是到时候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冰国华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凌奕寒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狰狞,皱着的眉头里面,像是燃烧着一股恨意。
只看屋子里面没有灯光,所以他的脸在窗子外面月光清冷的映照下,显得略微有些苍白。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突然之间,知道先前我的那一丝莫名其妙的慌张来自哪里了。
你还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录制视频。
他把我拉到冰国华的床前,然后便开始上下其手。
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他的手机给录制下来了。
我大概明白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竟然是想把这一切全部都录制下来之后保存着,等到日后有一天让冰国华颜面扫地。
想到了这一点的,我开始变得动作有些不自然,僵硬的迎合着他。
虽然说两个对手之间,可以用一切的办法来治对方于死地的。
可是他这办法未免也有些卑劣了一些,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可以不这样吗?换一种方式?”我抓住了凌奕寒的手,直愣愣的看着他问。
凌奕寒动作停了下来,他拖着我的脑袋,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问:“怎么?难道你对冰国华动心了吗?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着为他说话?”
凌奕寒牙齿紧咬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你当我没说吧!”我别过头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可心里面却有些难受。
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现在似乎变了,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
此刻外面的月亮正圆,那清冷的月光披散下来,照得他浑身通体雪亮。
他的皮肤完美无瑕,和冰国华的比起来,他的皮肤更富有色泽感和弹性。
更为关键的是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坚硬得就像是石头一样,棱角分明。
但是冰国华的却不同,冰国华他已经人到暮年,身上的肌肉开始渐渐隐退,那浑身的皮肉略微有些松动,带着些弹软顺滑。
我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分析他们两个人皮肤到底有什么不同。
凌奕寒他突然之间闯入了我,带着一股子狠劲。
随着他上下起伏,我整个人变得像是,一朵飘在空中的棉花,被他顶撞的飞来飞去。
那一丝痛感,似乎并不是来自于我的身体,而是来自于我的心里。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切结束之后,凌奕寒他匆匆起身穿好衣服,收好手机,没有表情的用一条被子轻轻地将我盖住。
“这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如果你还没有达到你想做的事情,那就赶紧给我回来,我这里还等着你呢!”你喊他在我的额头上面,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在我的脸上捏了捏,然后直接起身转身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我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然后消失在门口,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一些恶心。
现在冰国华还在我旁边昏迷着,我这个样子,如果他醒来被他看到的话,怕是到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我起身洗了个澡,把那床单也连同着所有的衣服全部都洗了,又重新换了一身衣服。
将自己打扮的完美无缺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痕迹之后,我这才拿了热毛巾和脸盆,帮冰国华轻轻地擦了一下脸。
冰国华的脸有些苍老,他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的密布着,就算是睡着了那些皱纹也依然还是十分清晰。
现在我帮他擦完脸,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冰国华却突然之间开口说话了。
“你在哪里?你为什么离开了?”
他突然之间死死的扯住了我的手,一点儿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找了你好久,你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要我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冰国华他手上的力道用得很大,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扯着我不愿意松开。
我突然之间非常好奇他为什么会这样子。
冰国华作为一代枭雄,他掌管着半个南城的天下,除了他的大夫人以外,应该没有谁会让他这么揪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