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乔甜结束对话后,我抱着猫便往来的原路是走。
路上,我摸着猫咪的背脊:“我现在把你带回原地,你原来是怎么样的,现在依旧是怎么样的,你就当作从来没见过我吧。”
猫咪仿佛听懂了我说的话,本来在医院里时候,它在我怀里还是不叫的,但现在听到我说的话,又是喵喵叫个不停。
“聒噪!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聒噪,才让他出了车祸?!”
大概因为我也是动物的缘故,所以面对着这只猫我也就把它当着同类看,我冲着它不悦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担心他,也不会这么为他牵肠挂肚,更不会......”
那没有说完的话是“更不会发现我是如此爱着他。”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在冥冥之中,正是这一只猫,才让我不在逃避,而是真正的勇敢面对着自己的内心。
怀中猫咪喵喵叫了一声,变伸出红红的小舌在我的手背上舔着。
我一脸嫌弃的看着它:“就算你让我知道我爱他又怎么样?反正我还是不会养你的,谁让你是伤害他的罪魁祸首!”
言语间,我已经到了遇见小猫的灌木丛中,这里就是它的归宿了。
猫大概也清楚我的意图,那爪子抓着我的衣服,怎么也不肯下来。
“你给我下来,我说了不会养你就绝对不会养你的!”我恶气冲冲,便更加用力的拽着这只猫。
这时候从旁边路过的一个小女孩看着我,她一脸天真:“小姐姐,如果你不要这只猫,那你把她送给我好不好?”
“不好。”我想也不想的回答。
话落下后,模样看起来像是小女孩母亲的人问着我:“既然你不想养,又要把它丢掉让它做流浪猫,那为什么不送给我们呢?如果送给我们的话,我女儿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抱紧了猫,一脸讪笑:“我是和猫开玩笑的,故意说不要它的。”
女孩母亲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估计她是从来没遇见过我这么反常的人吧。
回到自己住所后,我把猫丢在沙发上,冲着它道:“你别以为我带你过来就是要养你,实际上我告诉你刚才我不让其他人养你,是我担心你被那小女孩给掐死,毕竟很多流浪猫狗之类的就是被一些不懂的低龄儿童给虐杀的。”
猫咪很是舒服的躺在沙发上,一连惬意的喵喵叫唤着。
我内心又是一阵气恼,同样是动物,可它却有我的庇护,从此以后衣食无忧,而我呢?却被困于情爱与家族赋予的任务中。
猫咪比较是只流浪猫,它并不干净,气恼过后,我抓着把它丢到卫生间,很认命的给它清洗。
猫的毛发被打湿,白色的毛贴合在皮肉上,我才发现除去蓬松的毛发,这猫瘦的几乎可以用骨瘦麟峋来形容。
“以后你跟着我,估计要变成大肥猫了。”我擦洗着它的身子,自言自语着。
在洗到肚皮的时候,不怎么挣扎的猫咪开始喵喵叫了起来,我上了劲:“怎么了?”
因为我也是动物,所以我始终相信,手中的这猫是听得懂我说的话的,只不过是我并不是猫,所以听不懂它喵喵叫的含义。
见猫直叫唤,我心中疑惑,便把它从水里抓起来,想着看看是不是我在为它洗澡的时候伤了它,可把它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它又不叫唤了。
我以为它是怕水,但几次试验后,发现它不是怕水,而是当在水里,我把手放在它肚子上时它就会叫唤。
一时半会我始终摸不清楚它为什么会这样,只能为它洗澡时尽量不去碰它肚子。
过后,给它吹干毛发,这才看到全新的一只猫。
眼前猫虽然看起来瘦,但是它的毛发确实极白的,白到没有任何的污点,这种猫一看就是名贵的纯种猫,我倒是奇怪,这么纯种的猫怎么就变成了流浪猫了?
就此,白色小猫正式进入了我的生活,成为了我家里的一份子。
第二天下班后,我像往常一样,想去看看凌弈寒,却在出迷失的大厅后,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他是孤狼。
孤狼坐在一辆奔驰汽车里,他带着副墨镜,透过故意打开的车窗所露出来的半边脸,我猜测着他到迷失来,应该是来找我的。
相对于九足虫在人类世界里是夜总会保镖的身份,孤狼的身份显得要高档一些,他是个规模中小型的互联网公司老板。
在迷失工作的这几个月,我都把自己的隐私保护的很好,所以捉妖局的那些人压根追踪不到我,但孤狼却找到了我,我想,他利用的应该就是互联网的便利。
之前在小巷里孤狼留了我一命,现在他来找我应该也不是什么要我命的事,更何况,我现在躲也躲不掉,想到这,我便朝着他走了过去:“好久不见。”
孤狼摘下了他的墨镜,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看着我:“上车。”
捉妖局的黑虎,孤狼,以及九足虫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个悬在脑门顶上的三把刀,他们随便怎样就可以弄死我,所以,对于孤狼的话,我很是聪明的选择上了车。
“孤狼,你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我问道。
孤狼没跟我绕弯子,他眼睛犀利的看着我:“莫小蝶是不是被你藏了起来?”
“莫小蝶?”我差异的看着孤狼:“小蝶她在灵山过的好好的,怎么却跑到人类世界里受苦来了?”
孤狼猛地扑身扣住我的脖子:“还给我装傻,不说实话是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莫小碟……”孤狼下的力气极大,一点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看着他眯起的,带着杀意的眼神,我只感觉死亡之神再向我招手。
“既然这样,那留你的命也没什么意思了。”孤狼眼睛一冷,杀意尽现,手中掐着我脖子的力道瞬间加重百倍,那样子看起来仿佛之前从未为我开小道留过我性命一般。
我到底是惜命的,不顾脖子上的疼痛,急促着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