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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魏无羡愤怒不已,他看向蓝忘机:“蓝二哥哥,金夫人莫不是疯了。”
蓝忘机也有些意外,金夫人竟然当众与云梦江氏撇清关系。
“无羡,她或许是被金光善给逼疯了。”楼一诺沉吟道。
系统:宿主,此言差矣,逼疯她的人是你。
楼一诺:为什么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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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你找了一大堆小三跑去她家闹,而他老公搞大了下属的老婆,还生了个私生女,外面的更离谱,那么多的私生子女一窝蜂似的全都跑到金麟台要认祖归宗,就这些事都已经够让金夫人心力交瘁的,你倒好,还让鬼物送信,告诉人家,她这么多年所交好的闺蜜其实并不怎么在乎她,对她儿子的生死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而闺蜜的儿子更狠,直接说让她儿子死就死的话,要知道,金子轩是金夫人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她的逆鳞,谁胆敢动她的宝贝疙瘩,估计她逮谁咬谁。
楼一诺:你是不是修过心理学。
系统:宿主,你的关注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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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一诺:那江厌离和金子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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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不知道。
楼一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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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金夫人是被谁逼疯的,魏无羡暂时不想去弄清楚,他看着还在担忧莫二娘子的莫玄羽,温声道:“玄羽,你先和情姐去照看你娘,阵法的事不急。”
“嗯。”莫玄羽乖乖点头,然后随着温情温宁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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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魏无羡勾唇,轻轻笑了笑:“大家都不要站在这里,都去我那伏魔洞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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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聂怀桑抚掌,开心道:“我看魏兄在这也挺逍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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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来到伏魔洞,魏无羡示意众人就坐,这才看向青青,问道:“你先说说,金夫人为何要打莫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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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嗯就是金光善还未被软禁前,偷偷去见莫二娘子和莫玄羽,被金夫人逮了个正着,金光善就将她们母子赶出金麟台,可莫二娘子又跑来找金光善要个说法,却不知金夫人因为秦沧业叛逃之事而将金光善直接给软禁起来,看到莫二娘子,金夫人就将气撒到她身上,属下本想出手相救,又怕打草惊蛇,只得等金夫人消停了,才将莫二娘子给弄出金麟台,还好,金夫人并没有下狠手,否则,以莫二娘子肉体凡胎根本禁不住那几下鞭子。”青青将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众人。
“青青姑娘,我有个疑问。”聂怀桑用扇柄轻轻敲着桌案:“金光善不管怎么说也有修为傍身,为何那么容易就受制于金夫人。”
“是秦沧业让金宗主受了点轻伤。”青青启唇,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柔:“秦沧业以商量伐温之战为借口来见金光善,趁金光善毫无防备时,刺伤了他,后来,秦沧业就带着属下及门人宣布退出兰陵金氏,并发誓与金光善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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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微滞,青青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他们金氏内部也很混乱,有支持金夫人的,也有支持金光善的,还有支持各大长老的,所以,因为金光善在外面招来很多凡人女子,那些不满意金光善的自然蠢蠢欲动,金夫人也是个厉害的,知道金光善是个靠不住的,便当机立断联络心腹以及她娘家势力,威逼金光善将宗主之位传给儿子金子轩,金光善自然不会同意,金夫人就直接动手废了金光善的金丹,再以金光善的性命相迫,金光善最后只能乖乖就范。”
浑身软绵绵的靠在蓝忘机肩上,魏无羡有些不解的问:“可是,这些又跟云梦江氏有何关系,而且,江澄人在琅琊,他又没有惹金夫人,为何金夫人会在金子轩继任大典上发表那样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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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知道,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正在淡定饮茶的楼一诺,他以为就算兰陵金氏要变天,少不得也需要十天半个月,谁知短短数日,兰陵金氏就经历这么大的风波,好在没有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瞅了一眼楼一诺,青青下意识的摇头:“属下只知道金夫人在金子轩继任大典前一夜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她刚看完,那信件就莫名起火,是以属下也不知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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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魏无羡呆住了:“还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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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没有看清是谁送的信。”见青青摇头,魏无羡了然:“好吧,看来那封信是自己长了翅膀飞到金麟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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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其实,我大概可以猜到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东西。”聂怀桑笑眯眯的。
“愿闻其详。”魏无羡饶有兴致,他握了握蓝忘机的手,心疼道:“蓝二哥哥,你的手好凉,就像浸在了寒冰里。”
“无碍。”蓝忘机垂下眼睫,心里有些发虚,那封信的内容他最清楚,因为是他一字一句誊抄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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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凉了,我给你暖暖。”魏无羡满脸笑容。
“羡羡,你竟然要把我送给仙君哥哥。”暖暖一脸后怕看着魏无羡:“咱俩友谊的小船被你给搞翻了。”
“不是。”魏无羡哭笑不得:“暖暖,你脑袋转个弯好不好,你这反应,就跟当初我同小古板在彩衣镇碧灵湖除祟时,蓝二哥哥问我佩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说叫随便,然后蓝二哥哥就以为我让他随便取名字,你看啊,你手凉了,楼大哥是不是也会给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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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暖暖走到魏无羡身侧,扒着他的衣摆,扬眉道:“羡羡,你最厉害了,咱俩的小船又被你给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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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魏无羡骄傲道:“我一竹篙下去,就可以掀翻一艘船,顺带挑了好几个水鬼,还用随便套了我家蓝二哥哥做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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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魏无羡三句不离蓝忘机的话,聂怀桑表示心累,他现在怀疑,楼一诺让他来此,是为了看魏无羡和含光君秀恩爱。
终于,魏无羡像是良心发现,问道:“聂兄,你还没告诉我,那信里到底有何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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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神秘一笑:“魏兄,你说金夫人现在最害怕什么?”
“有人威胁金孔雀的地位。”魏无羡一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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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聂怀桑摇头。
“命。”这个字竟是从暖暖嘴里吐出来的:“金夫人连她老公都给囚禁了,说明她心里恨极了她老公,但她却很爱金孔雀,母爱是最伟大的。”
抚掌一笑,聂怀桑说道:“小温暖果然聪慧,金夫人经受这一系列打击,儿子就是她能够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是逆鳞,是软肋,是命脉,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金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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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跟江澄有何关系。”魏无羡还是不解:“江澄又不会去找金子轩的麻烦,至多就是给他套个麻袋而已。”
“这就只有问写信之人了。”聂怀桑摊手:“谁知道那里面写了什么秘辛。”
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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