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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嫡子(胤礽重生) > 嫡子(胤礽重生)_84
  就是这一抖让刚想将手从腰腹移到胸口位置的人顿了顿,如果现在的承祜是冷静的话他会发现这细微的停顿,如果他是面对着保成的话,他一定能发现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迷蒙,只有清醒和浓浓的情/欲。
  他的酒醉从一开始就是装的,如果不是胤褆真的三杯倒让他灵机一动,打算借着酒意试探一下哥哥对于男风之事的反应,他本没有那么大胆敢这样对哥哥,谁叫哥哥一个扶不稳让他扑倒在床,身/下人传来的味道太过诱惑,近在咫尺的耳垂颈间又泛起瑰丽的粉红,勾得他体内的兽不断叫嚣,终是遵循欲/望凑上去一亲芳泽。
  他低估了自己对哥哥的欲/望,也错估了哥哥对自己的吸引力,吻上那渴望已久的唇时,他几乎不能自控,本能的掠夺掠夺再掠夺。
  哥哥的不反抗让他心中狂喜,他甚至奢望哥哥或许也是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感情,所以更加得寸进尺的用手去感受身下那具他想抚摸无数遍的身体,那滑腻的肌肤一如他的想象让人爱不释手。
  可惜,他的愿望终究是落空,看着微微颤抖起来的人,他的眼底滑过一抹苦涩,哥哥的不抵抗不是因为喜欢,是怕引来外面奴才的胡乱猜测,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连这样的屈辱都能忍受。
  哥哥,为了我,你的底线到底在哪?我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占有你,不管明天有什么天大的灾难,我只要这一晚的欢愉。但是,我依旧记得当年你教育我的一句话,如果我不是太子,那么我什么都不是。若果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那位伟大的皇阿玛绝对不会放过我和你的!我又怎么能将你拖进这个万劫不复的境地呢?
  难过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又是一片迷蒙之色,保成喃喃的开口,语带困惑:“……哥……哥?”
  承祜一震,心里一喜,以为保成听到自己的话被勾起一丝理智,连忙道:“对,我是哥哥,保成,先放开我,好不好?”
  “……嗯……哥哥……哥哥……”他呢喃着,带着难以察觉的别样感情,头抵着他的肩,收紧环着他腰的手,用力的抱了一下。
  哥哥,哥哥,只会是哥哥!!
  承祜被抱得僵了僵,旋即发现身后的人再没有任何动作,试探般抓起他的手腕拉离自己,惊喜的发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保成?保成?”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退出,承祜转身看着紧闭双眼,呼吸平稳的少年,低声叫唤道,确定他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近乎虚脱般瘫坐在床上,背靠床柱,承祜的表情有些莫测,回想起刚刚的一切,他还是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如果……如果保成没有清醒,最后……最后到底会……他闭了闭眼,拒绝去想如果。
  双臂环着自己,少年的体温还残留在他的身上,有些不自在却并不觉得恶心难受,承祜想或许是因为对象是保成,本质上说来的“另一个自己”。
  可是保成毕竟不是你啊!!他是另外一个完全的个体啊!!心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声音,让他惊了一下,旋即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起码现在危机过去,该他善后去了。
  心绪平复,他抬手整理自己身上稍显凌乱的单衣,还好刚刚并没有过于激烈的挣扎,所以衣服上的褶皱并不多,伸手抚平即可,说起来如果不是太着急过来查看保成的情况,他也不会只简单的披了件披风,里面只穿单衣,保成或许也不会搂着他起了那样的……毕竟酒醉的人对于人体的温度很敏感,而男人则很容易将这种体温转换为情/欲。
  打理好自己,就该到保成,他肯定是不会帮他把衣服脱了,要是一个擦枪走火把人弄醒了,他想想都害怕,所以就只是简单的看一下他的衣服什么的有没有异样,便拉过被子轻轻为他盖上。
  少年眉目清朗,五官俊美,有着介乎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特殊魅惑,因为酒醉的关系两颊绯红,呼吸平稳的闭着眼,在朦胧的烛光映照下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承祜一时有些呆了。
  坦白说吧,其实对于“自己”的相貌他并没有记忆,前世他活着的时候用的还是铜镜,朦胧得不行,况且身为男子也不屑于像妇人般对着镜子端详打扮,身边人是经常奉承他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但是那毕竟是奉承,又有几分真?后来他死后,鬼魂是无法再显现出自己的实体,所以渐渐的他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重生之后,对于那些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占有一定分量的人,他都能从久远的记忆中翻出影像来与之重合,所以父亲兄弟他都觉得熟悉,却唯独“自己”——保成,他却往往觉得陌生,甚至他还会想,自己这个年岁的时候真的会是这个样子?答案是否定的,所以随着保成年龄的增长,慢慢的慢慢的就已经真的把他照顾多年的孩子看成一个全新的生命,而不再是“自己”。
  既然如此,保成刚刚对他做的,就不再是“自己”对自己的碰触……而是……
  承祜悚然一惊,迅速把那还没有成型的念头打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而是后面会接的什么,他只是本能的觉得那个答案危险,相当的危险,所以直接就扼杀掉了。
  甩了甩头,把那些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站起来走到桌上的铜镜前,端详着朦胧的镜面,虽然不清晰却还是映照出了他稍微红肿的唇。苦笑一下,刚刚那毫无章法的唇舌交缠,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没有破皮就已经是大幸了。
  叹了口气,反正一晚过去应该就会消下去,再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引人遐想的痕迹后他才放下镜子,把外头等着的奴才们叫进来。
  “太子爷已经睡下,你们一会伺候的时候轻点,把他身上的衣服换了,还有擦拭一下,知道了吗?”承祜轻声道。
  “是,奴才/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