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件尴尬窘迫的举动。
但此时此刻,秦默和刑毅谁也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了……
车门一打开刑毅就把秦默扔进了车里,嘱咐两个手下摁住秦默,“他要是敢乱动,你们就给我打。”
秦默向来沉稳淡定,此时却不禁有点惊呆了……
他从不曾想到有一天刑毅会这样对待自己。
街头莹亮的白色灯光打在刑毅的背上,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妄。
刑毅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仿佛再受一点刺激,哪怕只是细微的一点点,他的理智就会彻底崩盘。
届时随之而来的怒火,将把他身边的一切吞没烧尽。
秦默表情虽然维持着平静,心里却有不止的波澜反复翻腾。
他知道刑毅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被两个状汉夹在中间,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只好安安静静坐在车上。
刑毅上车,朝院中的领头的打手比出一个收队的手势。
身着黑衣的打手们接到领队的信号,纷纷撤出别墅大院,接二连三地跳入车中。
车门一扇扇关闭,早已发动了引擎的无牌黑色越野车疾驶进车道。
一辆辆车子保持着适当间距有序地在路面上狂飙。
路灯照在漆黑的车身上,反出暗色光芒。
风驰电掣般奔跑的车队很快就开出了市区。
秦默透过后视镜,窥测了一眼刑毅的脸色,才缓缓开口,“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刑毅打断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苛与冷酷。
秦默没放弃努力,他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今天他一定会遭殃,“我和她……”
“闭嘴!”刑毅爆喝一句,咬碎牙齿般挤出声音,“一个字都不想听。”
一字一顿,充满危险。
车在路边缓慢停下了,不远处有一栋豪宅,离A市和B市的交界线不足百米。
这里显然是刑毅的另一个住所,而且它看起来很新。
应该是刚买下装修不久,秦默被刑毅的手下押进去的时候可以闻到淡淡的油漆残留味道。
接着他就被丢进了刑毅的卧室。
“没你们事了。”
刑毅让两个手下离开,关门反锁。
接着,他转过身来,沉着一张脸道,“给你三十秒时间解释,你务必考虑清楚再回答,因为我对它的满意程度决定了你今晚是在地板上被我干,还是在床上。”
秦默相当不屑地冷哼,“你就那么想干我么?”
刑毅没心情理会秦默的问题,低头看着手表道,“不要岔开话题好吗?快没时间咯。”
“我不爱她,就像我不爱任何人,和她上(河蟹)床只是一桩由她提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