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青年大喊三声“好”,突然之间就在曹然的肚子上一脚:“我不喜欢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是怂包。”
“陈虎阳,搭把手啊。”曹然被突然起来的一脚踹的七荤八素,意识中只知道向一旁的陈虎阳求助了。
“啊,哦,等等,再等等,我刚吃完饭,先热个身。”陈虎阳做出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曹然被揍,心里莫名的很爽快,更是看好了这个青年。
其实,陈虎阳也挺好奇,曹然怎么说都是个凡武者,怎么可能被这个青年这么轻易给撩倒了呢?乍一看去,曹然跟一般的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
难不成,是跟灵州界崩碎有关系?
陈虎阳的袖手旁观,让曹然吃尽了苦头,很陈虎阳印象中的曹然判若两人,别说是凡武者了,这货打架的水准完全就是业余的,完全就是在挨揍。
“陈虎阳,快出手吧,不然就真的要出人命了。”曹然万分憋屈,肚子上被忽然打了一拳就全身无力,而陈虎阳在一旁风骚的打着酱油,这让曹然更加恼怒。
但是没办法,在场的,曹然就认识陈虎阳,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也是陈虎阳。
“啊,你再等等啊,我裤子拉链掉了,拉好了就来帮你。”陈虎阳又装出了一副拉拉链的样子,死命扯了几下,这一扯就扯了三分多钟。
陈虎阳拉个拉链三分钟不算什么,但是曹然挨揍的三分钟,可险些让他一命呜呼,当陈虎阳介入的时候,曹然已然被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啧啧啧,老弟啊,你说你玩个女人还玩有夫之妇,这不是……哎!”陈虎阳扶起曹然,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叹息道,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曹然彻底丢尽了面子。
将曹然扶到一边,陈虎阳径直走到青年的面前,勾起了他的肩膀问道:“朋友,我叫陈虎阳,陈虎阳的陈,你呢?”
靠在一旁的曹然差点被气晕过去,自己被人揍成这个样子,这货居然还去跟敌人有说有笑的,这敢情你俩是合着伙来坑我的?
青年神情淡然,看了看一旁惊呆的小三,看不出任何表情,对陈虎阳说道:“我不怕你们寻仇,我姓欧阳,叫欧阳少华!”
欧阳……陈虎阳没由的想到了欧阳韶樱这个女人。
陈虎阳心中明了,整个华夏欧阳这个姓氏可不多,伸手数数,也就这么一家:“被你揍的那个家伙,是曹家的人,好歹跟我也算是有点交集,你揍了他,这总得有个交代吧?”
“你认为,一个有归属的女人,红杏出墙,我扇她一巴掌,过分吗?”
陈虎阳摇了摇头道:“不算过分,要放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的。”
“那么一个现代版的西门庆,你觉得该不该揍?”
陈虎阳又点了点头道:“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欧阳少华诧异的看了看陈虎阳,似乎也察觉到了陈虎阳无意为难自己,笑道:“那我可以走了?”
“走吧。”陈虎阳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曹然的面前,为难道:“曹老弟,你知道我这人,帮理不帮亲,我被他说服了,你看怎么办吧?”
“你……你……”曹然指着陈虎阳连续说了好几个“你”,一口真气愣是没有提上来,没活活气晕了。
“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陈虎阳没好气的呢喃了一声。
这时候,孔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
陈虎阳看了看走过来的孔静,也没有跟她说话,而是直接走到那小三的面前,蹲下身子说道:“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我劝你还是别出现了,姑且负责人的告诉你一声,曹家,护不住你的。”
对面这个姿色不错的小三,陈虎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怜惜,真被自己说对了,这货就是一个人尽可夫婊子。
小三诧异的看着陈虎阳,自然听得出他的威胁,刚想反驳,却对上陈虎阳那双如同恶狼的眸子,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瞬间消散:“我……我知道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陈虎阳站起身来,拍了拍刚才扶过曹然的手,扬长而去。
对于曹然这样的渣滓,陈虎阳扶他,都觉得手脏。
“孔老师,我一个人逛逛可以吗?车借我用一下。”陈虎阳忽然对身后的孔静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孔静眯着眼睛的问道,似乎是要把陈虎阳的心思看穿一样,不过与此同时,她也从包包中找出了车钥匙,丢给了陈虎阳,叮嘱道,“「汤家会所」的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记得赶过来啊。”
“知道了。”陈虎阳随便应了一句,便坐进了那辆华丽的凯迪拉克里。
一路驰骋狂飙,犹如红色闪电一般冲出去,窗外的景色像是水墨画一样向后退去,陈虎阳驾驶着凯迪拉克游刃有余,根本就是在玩。
狂野!豪放!
此刻坐在车里的陈虎阳,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张狂笑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灵州界一行,陈虎阳身心俱损,满是苍凉,但是此刻回归都市,脆弱的一面,就只能给在乎自己的人看到。
因为,除了那些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没有人会把你的脆弱当一回事。
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海风习习,竟然开到了海边,陈虎阳眼神一瞥,便锁定了沙滩上一道孤寂的背影,淡笑一声,便走了上去。
“怎么,放不下那个女人?”陈虎阳走到那人的身旁,捡起一片砂石打了一个水漂问道。
欧阳少华看了看陈虎阳,撇过头,不理他。
“大丈夫何患无妻,想想你的身份,纵使躲到这小城市中,想要女人,真的有那么难吗?”陈虎阳叹了一口气,大丈夫在世,头可断血可流,但是为了金钱女人而憔悴,就显得有些做作。
说是这么说,陈虎阳自己有何尝不是为女人憔悴呢?
满目疮痍之后,心里还放着一个名叫“舞天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