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疑惑,你明明已经按照所有的步骤把我的魂魄勾走了,但是为何我还能活着是吗?”
k的声音低沉地如同审判的王者,在这房间里面显得异常诡异。
那个道长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变数,吓得已经是满脸冷汗了,在烛光的映衬下,那张因为惊恐害怕而扭曲的脸更加恐怖。
“我明明已经把你的血液汇聚到一起注入了人形木偶里面,为何你还会站着这里?”那个道长显然不解他到底为何有能力会突然挣脱了铁链。
虽然我也不是很理解道长对k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看样子刚刚他所做的一切对k的是致命一击。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对常人来说的致命一击,却没有让k倒下,只是让他变得虚弱了而已。
“我知道你要把我变成你的傀儡,甚至要把我们都变成你的傀儡。所以你就要把我们的魂魄勾走,好让你控制是吧?”
k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敲打着我的心。这个道长到底是有多狠,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残忍的主意?
“是,你们都要为我所用……”道长说出了他的真心话,但是他好像说错了一般。
“不不不,我只是……”k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打断了他。
“你要勾的是人的魂魄,但是我已经没有魂魄了,想不到吧?”k已经没有了魂魄,那此刻的k到底是谁?
只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对道长进行疯狂的攻击,道长拼命向后退,k就一直紧逼着先前。
我听到k两声呼呼的掌风,然后看到的就是那个拳头打在师兄的脸上,把那个人的脸打到变形了。
但是那个道长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通过往后退和不断的回避来摆脱k。但是k也丝毫不相让,他往哪里退k就往哪里打,直到把他逼到没有去处。
校长似乎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般的暴击,他的神色已然出卖了他现在的状态。我觉得此刻的他如果能够说话的话,肯定会求救的。
因为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太容易为了自己活下去出卖自己的尊严。
但是k却没有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我看到道长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就软绵绵地倒下了,在地上还不断地挣扎着蠕动着,仿佛受了蚀骨之痛。
k看到已经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之后似乎也很满意,这样应该不能够在对我们进行什么有利的攻击了,于是转身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晓言,你没受苦吧!”他把我的身上的铁链一把劈开,他那一掌虽然是擦着我的手边过去的,但是依然非常凌厉。
“我没事。”我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慌乱之间好像听到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夹杂着狂躁的喊声,从门外传过来。我和k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疑惑的向门口走去。
后面传来道长的笑声,难道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果真,刚刚不知道在哪里道士们这个时候正朝着这个方向跑过来。
我们又只能跑到房间里来,暂时躲避他们的进攻,回头看地下的道长,一定又是他搞的鬼!
又是他控制了这些道士们,之前控制道士们的那根小短棍真的在他手里不断地挥动着。看来他虽然被打败了,但是依旧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你们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就算打败我又怎样?还有他们会致你们于死地,哈哈哈哈……”这个道长依然是死性不改。
k这个时候打算去关房间的门,但是那把锁迟迟没有被锁上。道士们的力气又大,关键是一直在不停地拍打着门。
在最后的一刻k终于把门锁上了。k的抗争虽然很及时,但是那些没有任何意识的道士们,不顾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即便是已经头破血流,还要往前走。
我们本来以为那个被锁上的门可以为我们抵挡很长时间的攻击,我和k也在积极的寻找其他出口,假如房间正门不能走的话,我们只能够通过其他的密道走出去。
只不过这能不能走出去太过偶然,只能看我们的造化了。
我们两个一直在找其他的出口,浑然不觉刚刚还在地下的道长此刻已经此刻正慢慢的向门口爬去。
等我们惊醒过来的时候,门上的那把锁已经被打开了。那些道士拼了命的跑过来,在道长的指挥下,不断地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过来。
这些人与行尸走肉无异,只听令于控制他们的道长。
我和k没有办法,只能够再次和他们打斗起来。不过经历了刚刚的囚禁,我们两个都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力气。
尤其是k,他刚刚被摄魂术所伤,又凭一己之力打败了道长。这个时候又要对付这些道士们,恐怕很难了。
“夏晓言,你快往后退!”难道他是想凭一己之力和这些道士们打斗?他的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那个道长混在人群中,不断地挥舞着他控制道士的木棒,那个木棒看起来好像就是那些木偶的集合体。
虽然k的力气已经没有多少了,那些道士和他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关键的是道士的血肉之躯已经不能再承受k的重击。
k到最后还是占了上风,我看他的目标就是要降伏道长。所以即便是在打道士,但是狠戾之气依旧直逼道长。
道长看情况应该不对,瞬间扔下那根控制道士的短棒,趁乱逃走了。
那根短棒被甩在地上的时候,还在和k打斗的道士突然倒在了地上。因为那个道长的逃跑,所有的道士都丧失了斗志。k省了不少力气,不必再次攻击他们了。
我和k最后是相互搀扶着走出去的,那个道长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至少这一段时间以内他不会再害人了。
起来刚刚k挣脱铁链说的那句话,什么叫做他已经没有魂魄了?我不解的问到他这个问题。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应该打算是考虑好了之后才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