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
这一场靡艳风月,止在那一句,“因为你是哥哥”。
心间无数情怀翻涌,他想放下执念,只将她当做放荡女子宣泄而已。
“五哥恢复理智了?”见他停住,尽管食髓知味,很想与他继续放纵下去,她还是收敛住泛滥春情,含笑玉照,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顺便帮他正了正衣冠。
“五哥,妹妹告退。”
蜀王看上了她。
“昭华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姿色倾城,令人一见忘俗。”这是迟欢郡主见到她时说的话。
“陛下,她已是梁国玉灵王之妃。”身旁公公小心提醒道。
“不是说此女看不上那王爷,已经和离了么?”
蜀王好色,怎么肯放过这个绝色美人,甚至直言她肯入他后宫,陈聿滋衅毁伤周相国儿子双眼之事也可既往不咎。
“小骚货,你可真是红颜祸水。”陈聿头痛。
“叁哥若是心疼,不如你扮作女装,去勾引下那蜀国君王,兴许他就看不上妹妹了呢……”
“再胡说八道看叁哥怎么收拾你。”
“贵客,该用膳了。”
郡主府的侍女来唤他们。
“五弟在蜀国承蒙郡主照料,这一杯代表陈敬郡主。”
“陈王子客气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作为郡主能拥有自己的府邸,慕迟欢很受蜀王喜爱。
她今年才十四岁,再过一年便要嫁到卫国,做卫王的妃子,心底里比谁都要着急。
年龄上来说,陈怀大她九岁,近十年的相识,她早就将他当作兄长一般。
她在五岁时才第一次见到他,在蜀国待了两年的陈怀,如同囚犯,被关在清冷的王宫内院里。慕迟欢的贪玩儿误闯,只以为自己多了个哥哥,而且是这么好看的哥哥,她觉得喜欢。
总是偷偷跑去找他玩儿,她同陈纭差不多的年纪,却总是小心翼翼,逗他开心,一点儿不像他家中那个妹妹,胆大包天,总是喜欢捉弄他。
最初的几年里,陈怀眉眼间只有阴郁、对人对事的冰冷暴躁,慕迟欢来找他,十次有九次被他凶跑。
他可没有耐心陪小孩子。
再后来稳定了些,他被允许出这座院门,可以同其他的王贵子弟一起去上课,可是得到的只有鄙视和欺凌。
“陈国蛮子有什么资格同我们一起上课?”
“早点儿滚蛋!”
“你父王都不要你了吧,哈哈哈……”
他同那些世子大打出手。
棱角被消磨,隐藏。
他厌恶这里的一切。
陈纭十岁开始与他联系,最初那些信是送不进来的,他每年只被允许写一次信回陈报平安,并且信笺内容是要他们审过的。
直到培养了自己的人。
陈文帝每年年节还是会差人送许多衣物钱财过来,尽管被克扣到所剩无几,她的信,总算是能夹带进来。
四年的时间,陈纭对这个五哥印象已经模糊了,是陈逸教她联系的。整齐漂亮的小楷,他念一句,她写一句。
反正许多事情她做起来,比他们这些皇子要好使。
于是她就总觉得挺同情五哥。
陈逸的目的很简单,拉拢这个从小被弃在外的五哥,他的目光长远,手足总胜过利害关系之辈。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后日有灯会,一定要来玩儿哦。到时候本郡主着人去接你们。”
没有住在郡主府,而是另寻了别院。六月的天气,东风消停,大地如蒸,六月初六被蜀国寓为顺昌,这一天举办灯会,在炎炎夏日里百姓们以河水洒扫街道,制作清凉的饮食,河灯天灯共放祈愿。
“叁哥,抱抱。”入夜,她辗转难眠。尽管睡在冰丝簟上,开着窗透进清凉,在新的床榻她仍旧有些认生。这两日他都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忙什么。忽然发觉身侧多了个人,她很自觉地往他身上凑。
“太热了,小骚妇。”他扒开她的手臂。
刚回来时还以为她睡着了,房中留着一盏烛灯,光线黯淡,却又像是静守着美好。
拖着疲倦的身子随手扯去外袍,躺在她身侧,什么都不必做,也觉得心安。
却听她不满地哼唧,“叁哥不爱妹妹了……”
娇贵又粘人的性子展现无遗。
“这就不爱了?”
“青梧。”见他无动于衷,她忽然唤道。
“你做什么?”他坐起来。
“属下在。”听到召唤,青梧单膝跪于殿外。
“你进来。”
“属下不敢!”
“小骚妇,”
敢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心中暴戾血性上涨,他翻身压住她,扯去单薄的衣裳就是狠命蹂躏。
“嘤、叁哥……”她握住他的手腕,一副欲拒还迎的风情。
“就喜欢叁哥操你是不是?最好从早到晚插在小浪穴里都不拿出来,嗯?”
明明她想要的只是旖旎、只是亲密,并非总做那浪荡事情。
可是他一粗暴,她就抵不住蜜意自涌。
“不要……叁哥,一会儿又要洗沐……”
“你还看上了青梧?”
“不是……”
她只是想气他而已。
“想不想叫叁哥与青梧一起操你?”
“不……叁哥不要……”
“不要?怎么反而湿的厉害了?”
“只要叁哥……呜呜……阿纭错了叁哥……”
她娇娇一服软,哭的他心头温柔填满。
“别哭了小浪货,让叁哥好好操一顿,你是叁哥的小骚妇,想要什么叁哥都满足你。”
“亲亲,要叁哥疼。”
“叁哥疼你。”他抬手拭去她腮边的眼泪,温柔一吻。
下身缓缓抵进泥泞不堪的柔嫩花口。
“嗯……好棒啊……喜欢叁哥~”
“小骚妇……操死你……”
“啊……嗯……啊……叁哥的肉棒、操的阿纭好爽……都填满了嘤……唔……”
他堵住她的唇,将呻吟都堵了回去,“骚货,叫的这么浪,也不怕将人引来?”
“呜呜……叁哥、慢一点儿……太烈了……”
“慢一点儿岂能满足你?小浪货。”
他加快了速度,以这个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操了她近半个时辰,只将她操得泄了几回,哭着喷出潮水。
与她的房中情事,他甚少玩儿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原来真正的喜欢,是最简约的情意相合,却又带来、最深刻的满足。入髓的欢愉。
双腿酸软不已,她哑着嗓子朝他求饶:“不行了、叁哥……阿纭不行了……”
“小骚妇,这么不经操,叁哥今日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白日被陈怀撩起的火,彻底被他满足。
欢情尽,两人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他抱着她去后院水池清洗。
“叁哥,你打得过、冷月么?”
他吻了吻她的额,手中肌肤滑腻如缎,令他宠溺,“九妹想要的,叁哥都为你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