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凤首,二哥的颜色依旧偏浅,味儿很干净,散发着男性的麝香味。
她将马眼渗出的几滴悉数舔去。
“骚宝贝儿,”他压抑着低喘,“不必吃二哥的。”
她偏要吃。
将阳头含进芳口,细嫩的手轻轻握住凤身,他的反应极致动情。
她是第一次用嘴巴吃他的。
“二哥好粗……”
湿润的舌在阳头上轻舔、画圈。
“啵”地一声,很轻,在安静的室内却异常明显。他的舌头顶进了她的花穴。
不由自主“啊”了一声,是极致欢愉。
外面风雪凛寒,室内靡热欢乱。
“嗯~二哥~好棒……”
她忍着腰肢乱摆的冲动,闭眸享受他的顶弄,舌尖刮蹭肉壁的美妙感,她更加亲昵含弄他的粗凤。
上下吞吐她不是很熟练,由于羞耻也很生涩,从前给七哥吃,都是他主动插她的小嘴。多数时候她只是象征性含含,舔几下,就迫不及待拿小浪穴去吞。
“唔……二哥,”被他舌头刮得快要泄出来,她吐出肉棒,拿手撸了几下,上面沾满她的口涎,十分靡艳。
想让他泄出来,她很用心去含。
“骚宝贝儿,吸的二哥很舒爽……”
将她顶到高潮,尽数吞下独属于女子的白精。他坐起身,微微低喘,看着她用情吞吐。
“阿纭好喜欢二哥……”
嘴巴吸得发酸,也才只吞下他的一半。
“骚宝贝儿,吃得下么?”
少女光洁的脊背、滑嫩的翘臀,在他眼中一览无余,风光旎人。
似乎有些心疼她会吞得难受,毕竟他的尺寸委实壮丽。
“只要二哥喜欢,怎么操妹妹的小嘴都好。喜欢看二哥被妹妹服侍得忘乎所以~”
“小淫娃,再吃深些。”
他按住她的脑袋,逐渐掌控主动权。
捅进喉咙的感觉有些难受,可为了看到他沉浸她又很卖力。任由他摁着自己的小脑袋,进进出出,他插自己的小嘴,她的蜜穴居然也会有反应,汁水横流,张着嫩红的小口。
最后几下他狠狠摁住她的脑袋快速套弄,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
“宝贝儿……”性感低沉的哑声。
被抵出泪水,待他抽出,白色浓液自嘴角边溢出。
他拿拇指替她拭去,眸色幽暗。“骚宝贝儿,二哥的精好吃么?”
她起身坐到他怀中,含住他的唇,将舌上残余的精液气息奉还。
“二哥,妹妹还没吃好呢~”娇声勾媚,她扭着细腰拿婴口蹭他。刚射过的凤仍旧昂首阔挺,丝毫不见疲软。
磨了两下,她嘤咛着吃进去。
“好满……二哥……”
忍不住往上抬了抬腰,有点儿撑。
二哥的尺寸,确实是她吃过最粗的一个。
他却将她摁了下去。
“小淫娃,全部吃进去。”
“啊、疼……”她挤出眼泪。可伴随而来,也有淹没感官的快乐。
“二哥轻点儿,妹妹吃不消……太粗了嘛……”
“骚宝贝儿,自己动。多操几次,就习惯了。”
她扶着他的肩,自个儿上下套弄,每一下,都吸咬得紧,含进去时涨的微微有点儿疼,抽出时又仿佛坠入天堂。
“小淫娃,太紧了,二哥真想将你的小淫洞操宽、操松……”
“哈、二哥……”她搂住他的脖子,没动几下,就累了。
他扶着她的腰,上下抬送。
厢室内只剩下春情糜烂的交合之声和使人脸烫的娇喘声。
她两靥娇红若醉人晚霞,芳唇吐息,纵情在甘渊火欲。
他的耐力极好,即使受伤也未能让他在这种事上有所下降,直将她操得软如春泥。
“二哥,不行了……要操坏了……”
他平躺的姿势,她趴伏在他身上,隔着空隙,不敢去压他身上的伤口,因为要靠自己的腰力套弄,这是她吃过最累的一次。
“宝贝儿很棒。”
温暖的手掌抚过滑嫩肌肤,他的嗓音低哑,好看的眸子里亮抻抻,仿佛揉进了外面的落雪。
“好舒服,二哥……”
已经适应他尺寸的丹穴,纵情吞吐,水声咕叽。每一下,都饱涨到让她敛眸轻颤,肉壁被实实在在刮着,敏感至极。
“好深、被二哥顶开了……啊……”
“嗯……小淫娃、都给你……”
这次他同她一起到达,白色浓稠尽数喷射进子宫,滚烫的温度,极致舒愉。
“二哥,怎么办,妹妹是不是好放荡……”满足地贴在他怀中,她呢喃。
他沉默了片刻,握着她的小手。
“不怪九妹。谁让你有几个不成器的哥哥。”
“二哥,就算……就算你以后真的不能行走,妹妹会好好照料你的。”
“二哥是咎由自取。”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她与他共处一室冷月也不讶异,只是之后教她修神凝气,严令独居。
这半山腰上的简单楼宇,要啥没啥。
陈纭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惯了,在这里还得吃全素,极难忍耐这份苦。
可是想到陈恪也同她一样,愈发刺激她想变得更强,砥砺勤修。
基础打好之后,冷月便放她下山,每隔断时间验收进益。
《无上心经》的口诀她很快背了下来,每一节,一个境界。全靠自己去修。
一段时间后,体内的气慢慢有所变化。
这种变化旁人瞧不出什么,她自己却感觉明显。
有功体的人果然是同常人不一样的。步伐气息都不一样。
从前她不懂,也不曾在意过,如今半只脚迈进了这道门槛儿,以后,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华丽温室中的娇花儿了。
在极峰山待了半个月,不得不说冷月独具慧眼,她是有天赋的。若从小培养,指不定现在与冷耀已是同等水平。
当然冷耀的优异全然是在她的严厉残酷下逼迫出来的。
去信与温长然,她要去晋国一趟,叫他帮忙弄道通关文书。
这日告别极峰山,瞧见冷耀坐在廊下,背倚着柱子,正在吃一盘果子。
冬日里的杨梅,她可也很馋。
红彤彤的,看起来汁水饱满。
外面仍旧在飘着大雪,极峰山的雪是真的多,她来了半个月,就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
每天晚上几乎都冷的睡不着。
没有暖炉、暖袋,冷月也不准给她加被子,说是有益修行。
那可不是嘛,睡不着就起来练功,进步能不快。
“这点儿苦都吃不了?小公主是想师父给你找点儿刺激激励一下?”
她言下之意,她很清楚。
冷月喜欢要挟人,也将要挟的手段拿捏得炉火纯青。
可她有那个资本如此嚣张。
陈纭暗下决定,有一天,一定要成为比她更嚣张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