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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 > 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_194
  “没机会了,容熠都知道我做的那些事了,他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呼宇寰淡淡的扫了呼羽姣一眼。
  “没有那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算计算到自己头上来,你若是早点改掉这动不动就拈酸吃醋的毛病,那里会惹了容熠不喜。”
  “我吃醋怎么了?那是因为我喜欢他,再说了,那个贱人能好到那里去,他要是不心胸狭窄他就不该为难容熠让容熠退婚,自己做个侧室不就好了?非要跟我抢正妃的位置!”
  呼羽姣已经把容熠退婚的错全部怪在了洛应身上,认为是洛应恃宠而骄故意一个人霸着容熠,在容熠耳边煽风点火,否则以他人类的身份做个侧室都是抬举他了。
  “他不一样。”呼宇寰脑中闪过洛应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至少洛应没有为了活命而对他奴颜屈膝,也从没在他面前掩饰过自己的厌恶,毕竟敢在他面前摆好几个月的臭脸的人,除了洛应也不会有谁了……
  见惯了对他毕恭毕敬的人,突然遇到一个将他视若无物的,呼宇寰觉得很新奇,久之,竟然习惯了洛应这种相处态度。
  若是洛应那天对他态度好点,他竟然会觉得自己受到了礼遇。试问,洛应这样的性格,又怎会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呼宇寰回答的太坚定,一时让呼羽姣接不上话,诧异的看着呼宇寰。
  “王兄,你很了解那个人类吗?”她的王兄什么时候会花心思去了解别人了吗?甚至于还是他看不起的人类?
  “我……”
  自己……很了解洛应……吗?
  那两个月来他天天跟洛应待在一起,只要他一现身两人就会吵架,而且往往是以他的失败告终。但他明明是个能动手绝不动嘴的人,他怎么会有耐心和洛应说那么多废话?甚至于乐在其中?他疯了吗?
  他变成青行的样子本意是为了捉弄洛应,可是为什么在洛应一番欲说还休的告白中,他竟然会忍不住吻上去?明明知道洛应想表达心意的人不是他不是吗?
  而且他为什么要故意让容熠误会?为什么在容熠抓走洛应后又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消遣物,他在洛应身上花费的心思是不是太多了?
  呼宇寰原本并没细想过其中缘由,若不是呼羽姣问起,他大概都不会发现,可是现在……呼宇寰突然恍了一下神,觉得天旋地转。
  “王兄?王兄?王兄你怎么不说话啊?”
  呼羽姣的声音将呼宇寰越飘越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摆了摆手。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容熠哪里你不要管了,我会让他知道我们海族的亲不是那么好退的。”
  “真的吗?”
  呼羽姣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谢谢王兄,我就知道王兄最疼我了。”
  呼羽姣欢天喜地的离开了,留下呼宇寰独自坐在殿中,心绪复杂。
  如果容熠娶了姣姣,洛应大概不会愿意待在他身边了吧……
  第81章 打怪除妖文(十八)
  北域的风雪飘了起来,飘落在枝头枯黄的竹叶上, 就像是给这些脆弱的叶片下了最后一道通行令, 枯黄的竹叶纷纷伴着飞雪落下,在屋檐和窗台上铺了杂乱的一层。
  向来浅眠的洛应听到落叶声睁开眼, 目光朝着窗口看去, 可惜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 只能瞧见窗纸上透出淡淡的白光。
  洛应转头看向身边的容熠, 均匀的呼吸声从对方身上传出,想来还没有醒,洛应于是小心拿开容熠放在他腰上的手掌,打开被子一角坐起身来。
  正当洛应将腿放下床沿准备下床的时候,腰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力, 将他拖回了容熠的环抱。容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在这寒冷的清晨无疑是巨大的诱惑,洛应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你没睡着?”
  容熠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初醒时的低沉。
  “睡着了, 你一离开就醒了。”
  “哦……”
  发觉洛应情绪不高,容熠睁开眼,手指撩开他脸颊上的头发。
  “你起来做什么?睡不着了?”
  “外面好像下雪了。”
  “下就下吧,外面冷, 多睡一会儿。”
  洛应垂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想看?”
  洛应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容熠于是坐起身开始穿衣衫,等到穿完了就从衣柜里取出洛应的衣裳给洛应穿, 穿好之后, 他将洛应抱到床边, 蹲下给洛应穿靴子。
  接着容熠用玉簪给洛应的束了发,又端了热水来供他梳洗,最后再将饭菜摆上桌子。
  整个过程中,洛应就像个全身瘫痪的病患,连抬手都免了。
  这段时间来,因为容熠的刻意为之,洛应的衣食住行都是容熠一个人在负责,那怕是容熠大发雷霆之后,这些事他也没有让其他人来做过,以至于洛应已经习惯了容熠把一切都打理好,自己只需要动动嘴就行了。
  早饭照例是洛应爱吃的东西,为此容熠特地从人界抓了一个厨子回来,就是为了给了洛应做饭。也许是因为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洛应心情好了不少,比之平时多吃了些。
  容熠注意到这点,心里暗自记下了。
  临出门时,容熠取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将洛应裹起来,然后塞了一块暖玉在他手中,这才打开门,带着洛应出去。
  台阶上已经积了一层雪,靴子踩在上面软软的,发出细碎的响声,洛应走了几步,每一步都留下了脚印。在他的脚印旁边,整齐的排列着另一个人的脚印,就像那个人始终以同样的距离跟在他身边。
  近了,怕他不喜,远了,怕他走失,所以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一双眼睛不看雪,只看他。
  见到这一幕,洛应不知为何心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