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刚用金针刺穴激活了自己的潜力,觉得全身使不完的力气,那个力大无穷的他又重新回来了。
胡不凡左手拿着钉耙,右手拿着长枪,身子依在了木门上,整个人就挡在了缝隙处,外面的狼群兴奋了,这颗坚硬的蛋壳居然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有的狼兴奋的往里冲,胡不凡左手拿着钉耙上前狠狠一推,立刻将洒洒的缝隙挡了个严严实实,这头狼不甘心,尽管被盯盘挡住了去路,还不停的张嘴伸爪,他的身后还有几头狼,急着直转弯,却因为前面那头狼挡住了去路,他们有力也使不上着急的张嘴咆哮。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胡不凡右手拿枪狠狠的一枪扎了出去,穿过了钉耙的缝隙,枪头扎进了狼的咽喉里面,一枪穿喉。
然后右手枪退,左手钉耙进这头野狼的尸体,软软的就倒在了地上。
一头狼倒下去了,另一头狼凶悍的继续跟上,胡不凡照方抓药,此时他两个手臂里面有无穷的力气,不要说一头狼,就是一头老虎在这里,他也坚信自己能挡得。
左手钉耙,右手长枪,一进一出,每次枪头伸出退回的时候,都带走一条狼的性命,也十几秒过去,外面留下的七只野狼被他一口气杀掉了五只。
剩下的两条野狼呜呜哀鸣,夹着尾巴转着圈,拿鼻子拱拱自己倒下的同伴。
狼留给胡不凡印象一直是凶悍狡猾的,锲而不舍地对猎物进行了捕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放弃。
而这剩下的两只狼则打破了胡不凡一贯的印象,它们哀鸣着,粗壮有力的尾巴,耷拉下来夹在两胯中间,绿油油的眼睛里面首次出现了害怕和犹豫这种情绪。
它们现在狼狈而卑微的模样,如果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谁会想到它们是食物链中的强悍的捕食者野狼呢,看上去就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
“啊啊啊啊!”
胡不凡大喝一声,左手提着钉耙,右手拿着长枪穿过门的缝隙,站了出去,这是他面对狼群第一次化防守为进攻,走出了赖以生存的安全洞穴。
现在还是夜晚,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光,地上东倒西歪的死去的五只狼身上,血液还在不停涌出,在夜光下,红色的血液隐隐反光,呈现着妖异的颜色。
“嗷呜……”
两只狼被突然前行的胡不凡吓了一跳,它们小跑地向后逃去,走了两步,舍不得离开同伴,或者是丢下食物,总之,它们停下了。
它们左右分开,身子伏低,嗓子里面发着低沉的恐吓的声音,全身毛发倒立,只是胯下那条尾巴在慢慢抬起。
它们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却更多的是恐吓胡不凡,它们缓慢的转着圈,似乎在考虑是逃走还是留下继续进攻。
这个看上去很不好惹的直立猿已经从坚硬的洞穴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两杆杀害了同伴的利器,枪杆前半部分全都被狼血涂成了红色,后半部分已经被胡不凡日常使用磨成了象牙黄,一前一后眼色截然相反,枪尖上,血液一滴一滴滴下,杀气腾腾。
两只狼相呼应,它们嚎叫着,一声比一声长,身子慢慢立起,尾巴也慢慢越翘越高,身体里面的凶悍血液再次压倒了头脑中的害怕情绪,它们磨着牙低吼着,身子逐渐向后弯成一张弓,下一刻就准备高高跳起,扑向这头直立猿给同伴复仇。
胡不凡也眯着眼睛,手中的钉耙和长枪各自指向一头狼,慢慢的,随着两头狼的轨迹,双手的角度越来越大,呈一百八十度,两头狡猾的畜生没有合在一起,而是通过兜圈子,一左一右几乎成一条直线,要对胡不凡进行夹击。
胡不凡冷笑,突然扔掉了右手中的长枪,枪杆砸在地上,又再次反弹了起来。
就在这瞬间,两头狼一下跃到了空中,它们没有从地面攻击,而是心有灵犀的左右同时进攻,张着血盆大口,嘴角里面还有啃食同类留下的鲜血,獠牙根部被染成红色,一张一合,像胡不凡扑了过来。
胡不凡右手一甩,间不容发的时刻,两根银针已经被射出。
同时他的身子往后轻巧的退了一步。
咔嚓!
两头狼头碰头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当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生命,它们已经被胡不凡一针入脑,直接毙命!
两头狼在地上砸起一片尘埃,而刚才被胡不凡扔在地上的长枪,在空中又重新落地,和两头狼一样,终于一动不动了。
事实证明,就算是狼的头骨也没比人类的头骨坚硬几分!至此,所有留在洞穴外面的狼群已经全部被胡不凡干掉,胡不凡自始至终没有让它们形成围攻之势,要不然这群可恶的畜生说不定逮住哪个抽空就会给他来一口狠的。
他先是用手枪,然后又利用地势用钉耙挡,用长枪扎,最后采用银针结束了剩下两头狼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