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凡轻轻摇头。
“胡说什么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那个畜生,大哥保证他以后再也不可能骚扰你了,大哥已经给你报仇了。”
他简单说了一下吴紫柔走了以后发生的具体事情,除了隐瞒了银针刺穴引起的后遗症外,其他都没有保留,吴紫柔听得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反正,今天晚上,说不定他们的影片就能传遍全市,我提前告诉你,特别辣眼睛,你可千万不要从头看到尾!”
吴紫柔被胡不凡故作轻松的话语逗笑,等到两个小不点回来,她的情绪终于稳定多了,只是到了晚上,她和两个小不点睡在一起,还是因为做噩梦发出了尖叫声。
两个小不点也跟着哇哇大哭,彻底没法睡了,吴紫柔泪眼朦胧的看着胡不凡。
“不凡哥,晚上你能陪我们一起睡么?我怕!”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五洲集团会议室里面齐五洲后脸色难看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硕大的包装大礼盒。
礼盒很精致,上面还扎着彩带,是门口保安送进来的,盒子还很沉重,两个人抬一个箱子都很吃力。
按正常,这种来路不明的礼盒是送不到会议室的,可谁让之前有陌生人用他宝贝儿子的电话给他拨了电话呢?
“想让你儿子活命,就收下那三个礼盒,里面有意外的惊喜哦!”
偏偏今天齐克连给出院的黑狼接风洗尘之后,就笑嘻嘻的宣布,他要去狩猎一个特别漂亮的猎物!说不定还会娶回来当老婆。
对此,不管是齐五洲还是黑狼都没当做一回事儿,毕竟齐克连的这点爱好大家都清楚,以前也不知道为他擦了多少屁股。
可谁让他是齐五洲的独子,齐五洲不管,谁敢管?而齐五洲把儿子之前遇到的那些困难全部摆平了,甚至有几个坚贞不屈的女人也因此丢了性命!
齐五洲甚至鼓励儿子,只要玩够了,找个好女人结婚,给他生出孙子,婚前出格一点,无所谓!
齐五洲不相信在市里面还有人敢动他的儿子,凭着五洲集团的名号和齐五洲的金字招牌,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只是和往常一样,例行的猎艳游戏之旅罢了。
只是这次儿子的旅途明显不怎么顺利,期间他有事给齐克连拨打电话,打了数个都没有人接,包括儿子的保镖也都是。
齐五洲心里蒙上了淡淡的阴影——这个兔崽子不会又不开眼撞上铁板了吧?他已经做好了给齐五洲擦屁股的准备。
等到把黑狼派出去,找到他儿子常在的那个据点,却被告知之前发生过激烈的打斗,然后被人带走以后,齐五洲的心更是揪了起来。
不过他还比较淡定,儿子这次看来是踢到铁板上了,不过也没关系,老规矩,要么拿钱摆平,要么拿拳头摆平,他在静静的等待对方出招,至于对方敢伤害他的儿子,他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他,五洲集团齐五洲,威名赫赫,谁敢动他的儿子?
结果,等到了一个电话!
齐五洲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只能吩咐门口保安有奇怪的东西送过来,就赶紧送到会议室。
现在,一群人就紧紧围着这三个大的出奇的礼盒,神色严肃。
齐五洲身后则是黑狼,断了两条胳膊,打着石膏的黑狼不愧是个狠人,几天时间就已经出院了,他和齐五洲承诺,就是只有两条腿,一般的牛鬼蛇神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要很来保护齐五洲的安全。
齐五洲其实看他半残废以后就像踹掉他,只是一想到黑狼还没有露面的那个师兄,他只能捏着鼻子违心的又让他做起了自己的安保队队长,顶多算是千金买马骨,多浪费点钱罢了。
他给身后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小心翼翼的打开其中一个礼盒,然后黑狼急忙凑过去,两个人傻眼了。
里面是一个被剥成光猪的男人,身体蜷缩着,五花大绑,嘴里面塞着裤头,满眼的崩溃,神情慌张,而且精神很不稳。
礼盒里面恶臭扑鼻,这个男人在里面留下了很多血汗及排泄物。
黑狼阴着脸,冲着齐五洲点点头,说道。
“没错,是少爷的贴身保镖,我亲自教出来的。”
齐五洲及忙上前观看,他看了一眼就觉得恶心,掏出手绢来捂着鼻子,一脸惊恐。
“他这是怎么了?”
黑狼面色凝重。
“四肢被人打断了,脊柱骨也让打断了,以后一辈子就只能在病床上躺着当个废人了,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至于其他地方倒没什么伤痕,就是比较可疑,好想他痔疮犯了,出血量有点多。”
“他神志好像也出现了点问题,不是特别正常,估计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我看他这个样子,我怀疑他被人侵犯了!”
齐五洲看着箱子里面状态诡异的保镖,简直要怀疑人生,他并不是外行,他清楚知道黑狼亲自调教出来的这些人有多厉害,很少在冲突里面吃亏。
可是这次却被打断了四肢和脊梁骨,还疑似被侵犯?
我的天哪,保镖都被这样报复,那他那个惹是生非的正主儿子能好得了吗?可千万别出事儿呀!他急得直接原地蹦起三尺高,暴跳如雷喊道。
“快快快快!打开这两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