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兽不是管是什么类型的,普遍都具备有力沉肉厚的特点。所以正面必须有一个天赋者顶着。
当然了,如果异能者强大到能秒掉变异兽另说。大多情况下,异能者会被变异兽撵得鸡飞狗跳,边跑边打。但是如果有一个天赋者,那他们就可以全身心的火力输出。
有了钛铝护具,天赋者就从pve中解脱了出来,开始加入pvp战斗。
郑鸠能从中大赚一笔这就一点也不奇怪,要知道钛铝并不坚固,很容易在战斗中损毁。除了少量的人能修复,大多数的天赋者战斗之后还得另购。
而另一个利润大头高纯度超蛋白就更不用说了,这东西更是高端货色,可以说每一个期望进阶的人都少不了它。而这类人的特点是他们都是高手。这时代高手往往代表着有钱。
超蛋白同样只是从普通的变异兽肉提取,所以相同成本之下郑鸠能弄到这么高的纯度完全是个人本事,别人羡慕嫉妒也没有用。
事实是郑鸠就不止一次的解决了不少偷偷上门的小偷,这些人里不乏有些成名的高手。不过他们既然决定偷偷的来,哪么他们死了知情人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就当他们死在变异兽手里了。
如今郑鸠的名声可以说是传遍了闽粤之地,除了苏城的特殊外,还因为郑鸠在苏城设立的讲武所。
在这里,郑鸠正式的提出“超阶进化者”的概念,并公布了很多各种普通天赋者修炼思路。
这个效果非常的显著。以前只有尚怀海和郑鸠两个超阶进化者,但现在不一样了,很多战力被技术局限良久的二流高手被他这么一启发,直接吊打了以前看不起他们的各种异能者。
他们的阶层没有提高,但战斗却被释放了出来,成就了郑鸠的超阶理论。其中更有一个在二阶顶端挣扎了很久的天赋者高手,在订制钛铝护具时以为好奇参观了一下讲武所之后不久就突破到了三阶。
对此他几乎成了郑鸠的拥趸,经常在各种场合替郑鸠宣传,越发的成就了郑鸠的名声。而这名高手从此也就以“超阶进化者”自称。
这天郑鸠忙中求闲,开始在家里布置,因为有个客人要来——这是贝因斯塔牵的线。据他所说,这人是羊城淘金基地的超级进化者,当然也是个外国人。
这也是为什么贝因斯塔牵线的原因。
郑鸠一直没有去女王基地做客,他还是对这些人保持了警惕。不过别人要上门那他就没有办法了。
这个超级进化者是名天赋者,所以他的理由就是想要来参观一下讲武所这个天赋者“圣地”。
对方通过贝因斯塔提出了非常正式的请求,做为下议会“同事”,郑鸠也不好在这方面拒绝。
何况对方还是上议员,从某种角度来看,他还是郑鸠名义上的上司——当然了,议员之间其实并没有从属关系,决定其地位高低的只有权力和实力。
“铃——”清脆的铃声响起,郑鸠拿起了桌子上的黑色座机电话。
“队长,上议员的车队进城了。”
郑鸠早就安排了人在城门口守着,这时电话打了过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把场面搞热闹些,我马上到。”
人都来了,哪怕郑鸠再有顾虑,场面上仍然得准备得很充分。
“哎,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吗?”这里面如果没有贝因斯塔的操作郑鸠是一点也不信的。
讲武所开了这么久,羊城离这也不久,这名超级进化天赋者现在才来没有问题才怪。
这人是个天赋者,但做为超级进化者的他肯定早有自己的修炼路线,超级进化者的自尊让他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的修练方式。
理由很简单,如果你都没有我强,那为什么能认为你的修练方式就比我高明?
郑鸠带着迎宾车赶到了城门口。
如果是熟悉的高手,郑鸠的迎宾车早就自动把人带到憩园——这是郑鸠招待客人的园林式宾馆。
如果对方是简同,尚怀海等,郑鸠甚至还会假模假样的和迎宾车一起在城门口等,人家议长的面子还是有给的。
不过如果是阮星梦,那她爱来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反正不理会他,因为实在是太熟了——这女人现在是个自由户,上议员位子都被她拒绝了,连个势力都没有,独来独往。
说什么军人不参与政治?其实还是对简同没有参与她的复仇有些心结。她现在在联盟里可以说就是个雇佣军,哪个基地如果出了麻烦搞不不定,出点合适的价格往往就能请得动她。
最要命的是这个价格从来就不统一,完全看心情。有些时候用极低的价格就能请到她出手。
“哈哈哈,这位是郑议员?名字我早就如雷贯耳,可惜一直没有见过本人。不得不说,议长废除了三阶进化者自动成为上议员一点也不合理,漏过了郑议员这样的人才。”
这是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除了他一口带着东北风味的普通话外,郑鸠还在他身上看到了老毛子的影子。
“我的名字对于你们来说太长了,父姓是伊万诺夫,叫我谢廖沙就好。我是俄罗斯远东人,之前就在羊城工作,所以……”
这个谢廖沙一句就把通常华夏人第一次见面就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东西全说了出来。这人在华夏生活了很久,所以对于华夏人的心态异常的了解。
果然郑鸠半张着的嘴这么合上,只是说道:“还好至少我准备了伏特加没错,要不然我这个主人就太没有面子了。”
谢廖沙哈哈大笑,非常的爽朗。
“没错,只要是有伏特加,一切对我来说都可以原谅。你看我自己还带了一瓶,真正的变异土豆手工酿造,正宗的俄罗斯口味伏特加。”
这个老毛子衣服外兜里掏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玻璃瓶,里面是晶莹剔透的液体。不用怀疑,这就是毛子的生命之水。
“这酒太烈了,别人都不肯和我一起喝。一个人太没有意思,这个贝因斯塔是个红酒党。要我说,那是姑娘才喝的东西,是男人就应该喝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