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除了禁忌可以自由活动的萧半月,自然也是当天就迫不及待的从这个近日一直待的房间走了出去,虽然被凤夙影特意警告了,不能够轻而易举的踏出中央城一步,但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却也还是没有那么放荡不羁的跑到外边去,只是在这座城堡里悠哉的逛了一圈,身后还是一步不离的尾随着那缠着白色绷带的人。
而令萧半月诧异的是,对方这样诡异的装束走在大街上,周边的人居然都像是无法察觉一样,目不斜视就和他擦肩而过,甚至连回头给一个余光都没有哦。这也是让她有些惊奇,张了张嘴也是想要去询问一番,但是脑海里却是突然响起了凤夙影那一番话,不禁也是一僵,肩膀一塌的只是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就黯然的往前走去。
是啊,万万不可再和这个家伙多说什么,万一又一个不慎让对方陷入了那样濒死的状态,那讲道理,她又救不回来,岂不是也是白白浪费了一条生命,一时间,萧半月也是憋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
那种怄气的感觉,简直令萧半月也有些恼怒,却又偏偏是束手无策的只能任由着这样的发展继续发展下去,她不得不忌惮着凤夙影那一番话。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存在着价值,所存在的意义也并非是由他人所评估认定,活在同样的世界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活得模式也只是相差无几,换句话说,谁都无法去否认一个人生命,无法去否认一个人存在的意义,谁都该尊重着对方的生命。
面对这样一种疑难病症,哪怕是被凤夙影说得有些让她无法轻举妄动,但却依旧还是没有打消那种想要让对方恢复神智的念头。真是因为这样的挑战,才更让身为一位阴晴不定医者的她,有了更大的一种的挑战,身为炼丹师,什么样的难题不能解决?又有什么是让她可以自动退让认输的?
凤夙影的这个也算是一种无形对萧半月的挑战,既然对方都已经下了战书,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推卸?
虽然搞不懂凤夙影口中所说的实验初步阶段的成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也是从对方那种含糊不清的语气和依照眼前这个绷带人的情况来看,并不是一个充满了善意的实验。
而且看样子,凤夙影也是准备利用这个实验,去对付某人,或者说完全是打算用来对付某人而特意设置的,而这个某人,到底是谁,显然也是一目了然。
萧半月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凤夙影和她记忆中所看到的那个样子截然不同,对她的态度暧昧不清不说,就连对着沈亦的态度,也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种殷勤爱慕,反而更像是互相看不过眼的仇敌一样,恨得在语气之中都将那份凛然的杀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
说好的凤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