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支着墙,慢慢的弓起身子,让自己的脸与她平齐“没有吗?”
“啊?”她急忙否认“没,没有啊。”
男人勾着唇,把刚刚递到唇角的烟拿了下来,低头吻上了女孩的唇,女孩受惊,蓦的瞪大了眸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被强吻了?
他紧紧的把她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越吻越深,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她猛的打了个冷颤,一把推开了秦煜文,伸手就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秦煜文,你这个神经病,你干嘛亲我?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她狠狠的擦了一下唇角,粉色的唇,被吸的有些肿,让她有些狼狈不堪。
男人想再次低头吻她,她又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并未在意她的耳光,而是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躁动的双手,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女孩挣扎,反抗,可是无果,她的力气与他泾渭分明。
挣扎累了,她就放弃了,她以为,他吻够了,自然会放开她,可是男人越吻越深,手也不老实起来,
夏天的衣料本来就薄,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挤在一起,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贺筠一挣扎出双手,尖锐的指甲用力的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顿时,四条鲜红的血印洇透着血水渗了出来,男人吃痛,放开了她,他伸手摸向颈子,“嘶……你是野猫吗?”
“秦煜文,你是不是个变态,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就吻我?你是不是还想强间我啊?”贺筠一说的义愤填膺,全身都在颤抖。
男人抽了张纸巾捂在脖子上,他是有些失态了,“我没想强间你。”
“你还没想呢,你刚才那……”她脸色绯红又有些窘迫“……都……那什么了。”
好吧,他承认,他也不想的,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中邪了吧。
“好,好,我道歉,对不起。”
他拿起贺筠一来时送来的文件,拉开抽屉盖上了章,又递给了她“好了。”
贺筠一从他的手中抽过文件,翻看了一眼,拿起包,快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变态,色狼。”她狠狠的低咒了一句。
从my公司出来,她坐进车里,既生气又羞臊,这叫哪门子事啊?
那个秦煜文为什么突然吻她?而且,是那种长驱直入,霸道的不容反抗的吻,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还微微肿着,真的是很讨厌。
可是这种事,她要跟谁说呢,只能自己吃哑巴亏,她不由的望天叹了口气,真的是点背不能怨社会。
她回力北把文件交给了赵亦伟就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又蒙头大睡,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隔天一大早,
叫醒她的还是自己亲爱的父母大人。
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干嘛呀?有事啊?”
初夏笑了笑,贺梹也笑了笑,笑的贺筠一有点心里没底“什么情况啊?爸?妈?”
贺梹开口道“我和你妈要出去玩几天,这几天,你自己在家里,乖乖的啊。”
“你们去哪啊?带上我呗。”她讨好又乞求般的看着两个人。
“你别去了,乖乖的在家,我和你妈玩几天就回来。”
两个人无视她诚恳的小眼神,冲她挥了挥手,就要离开。
“爸……妈……,捎上我呗,我自己在家多闷啊,妈……”
她的声音在空气打了个轮回,又回到了自己的耳中,天哪,她这个被抛弃的孩子,她这只可怜的单身狗。
家里好冷清啊,除了几个佣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
此时,她好想念那个红透半边天的弟弟啊。
中午凑合着吃了点,晚上,她准备去孟璐家蹭点吃的,
于是,她拿起手机给孟璐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接了起来“喂,一一。”
“璐璐,你在哪呢?晚上,有没有时间啊?”
“怎么了又?空虚,寂寞,冷了?”
“我爸妈出去玩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是有点空虚。”
“可是亲爱的……”孟璐微顿了一会,有些难为情还夹杂着那么一丢丢的小甜蜜“……我在外面约会呢。”
“那尼?约会?”贺筠一一脸懵逼“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啊?”
“哎呀,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这万年单身狗,好不容易交个男朋友,你也希望我生米煮成熟饭的哦,今晚……嘻嘻……”
“孟璐,你大胆了你,你……你就……你就这么随便就……”贺筠一扶额,一脸的无语。
“哎呀……你别管了,我先挂了,你自个在家呆着吧,反正有佣人给你做饭,又饿不死的,挂了挂了。”
听筒里传来了挂断电话的嘟嘟声,贺筠一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吧,好吧,都忙吧,活该她这个失了恋又被人扔在家里的单身狗。
傍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直接打开大门,开进了自家别墅的院子,看着陌生的车子,贺筠一从沙发里起了身,走了出去,
谁这么大的胆子,还私闯民宅,正当她要上前去质问的时候,车子平稳的停下,驾驶室里一条大长腿率先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张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不会吧?贺筠一捂着惊讶的嘴巴,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你怎么来了?你来我家干什么?这是我家院子,不是你们家后院,你想来,都不打声招呼的?没王法了。”
男人无视她的咄咄逼人,手插在裤子口袋,迈步往屋里走,
贺筠一两手一张,把他挡在了门外“你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男人勾着唇角问。
这话问的,她的家,当然不欢迎闲杂人等了“秦煜文,你没家吗?来我家干什么?不会是想来偷东西吧?”
“偷东西?”秦煜文从头到脚扫了面前的女孩一眼“你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我是没有,但我家里有,你赶紧走,不然,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不反对。”他推开她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