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走吧,我先带你去公寓。”
“谢谢。”
祝于泽是开车过来的,初夏上了他的车子,他便与她攀谈了起来“我是公司去年派过来进修的,过了年就会回到公司。”
初夏点点头“哦。”
祝于泽侧眸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你来之前,何老师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让我照顾好你。”
初夏微微一怔“不用这么客气。”
“其实,就算何老师不说,我也应该照顾好你,让你尽快的熟悉这座城市,毕竟我在这里也呆不了几个月了。”
“嗯。谢谢。”
祝于泽很健谈,从南特的天气说到地理,再说到风土人情,最后说起他们进修的学院,初夏倒是被她说的有些困了。
开到公寓,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祝于泽帮着初夏把行李送进公寓后,就急着去上课了。
公寓不大,却很干净,这里的人不是很杂,整橦楼只住着四户,除了她和祝于泽,还有两个中国的留学生,没有当地人。
收拾好后,祝夏就拿着钱包出了门。
她搜过地图,这附近有超市,也有银行,很方便,她准备去买一点生活用品。
深秋的南特,树叶落了一地,路上的行人不多,风吹过,有些萧瑟。
这里的超级市场很大,里面的人却很少,她推着购物车慢慢的闲逛着,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又买了一些方便面,老干妈之类的。
在她推着购物车要去结账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跟在一个华人小姑娘的后面,鬼鬼祟祟的,难道是小偷?
初夏想都没想,推着购物车就撞向了那个男子,男人刚刚伸进华人小姑娘口袋里的手,迫不得已就拿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您没事吧?”
男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转身又撞到了那位女孩身上,而后灰溜溜的走了。
初夏走到小姑娘身边问道“小姐,你看一下,有没有丢东西?”
华人女孩看了初夏一眼,又摸向自己的口袋,发现里面的东西确实是乱了,她拿出来点了点,“没有。”
“没有就好,刚才那个是小偷。”
女孩很惊讶“小偷?哦,天哪。”
初夏微微一笑。
女孩又看向了初夏“太谢谢你了,小姐,我一定要请你喝咖啡的。”
“不用了,小事一桩。”
“不,不,一定要的。”
华人女孩还是等初夏结完账出来,“小姐,我叫阿盼,我们认识一下吧。”
“你好,我叫初夏。”
“你好初夏小姐,我们都是中国人,你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一定要请你喝咖啡的。”
初夏慌忙摆手“不用了,阿盼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不,不,一定要的。我家里有上等的咖啡,专门招待贵客的,你一定要赏脸的。”
“真的不用了。”
初夏一再拒绝,阿盼握起她的手腕,拉着就往外走,“不许拒绝。”
直到走到她的车前,初夏这才看到有几个戴着眼镜的保镖站在车前。
她的心口一颤,这是什么情况啊。
“初夏小姐,上车吧。”
初夏怎么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她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帮错人了,这个女人不会是什么黑老大吧。
初夏被半推半就的请进了车子里,大概是女人看出了她的忐忑,微笑道“不要怕,我也不是什么坏人,那些是我父亲给我雇的保镖,负责我的安全,我的家就在前面,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杯咖啡。”
“其实,没必要这么客气的。”初夏有些不好意,她只是举手之劳。
“在南特,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尤其是帮助我这样一个华人。”
初夏微微一笑,
如阿盼所说的,她的家确实不远,只有个几分钟的车程,一下车,她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了。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就是一个古堡,很大的庄园。
“初夏小姐,请吧。”
初夏跟在阿盼的身后,而她的身后是那些保镖,与她们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典型的欧洲庭院,大气又奢华,阿盼一边走,一边为初夏介绍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初夏小姐,别看我这个家很大,以前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很冷清的,不过,前不久我的一个朋友也过来了,所以,家里现在是我们两个人。”
初夏点头“这里确实很大。”
“爸爸送给我的,其实,我也不想要,”阿盼微微一笑“但没办法。”
走过长长的院廊,这才走到室内,里面的装修更是让人咂舌,屋顶的壁画,复古的桌椅,还有那些类似于古董的茶具都让初夏有些大开眼界。
“初夏小姐,这边坐。”
阿盼客气的把初夏请到客厅,有佣人在手磨咖啡豆,“初夏小姐,这可是我从南非带来的,味道不错哦。”
“谢谢。”
“初夏小姐是刚来南特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初夏点头“我是来进修的,在这里会呆一年。”
“那太好了,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找我玩,我一个人挺闷的。”
“好啊。”
一个佣人走到阿盼的身边,附下身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她遂看向了初夏“不好意思,我朋友喊我,我上楼一趟。”
“没事。”
阿盼上了楼,初夏细细品味着这间古朴而颇有韵味的豪宅,赞叹不已,这应该是她见过的最豪的豪宅了,真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阿盼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男人站在窗边,背对着她,阳光照在他高大修长的身体上,氤氲出暗色的光泽。
“ade,你找我?”
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来,脸上是银色的面罩,把他的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只有那双如炬的眸子,闪着微光。
“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阿盼转动着眸子,“楼下的那位吗?”
男人点头。
“那个女孩今天在超市里帮了我,所以,我请她到家里来喝咖啡,怎么?影响到你了?”
男人没有说话,
阿盼耸了耸肩头,她知道他的病需要安静,他看中她这里,无非就是安静罢了“我那请她先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