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城利落的伸手稳稳的接住了茶杯,唇边绽放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心情好得不得了!
听到那肆无忌惮的笑声,星夜深深的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回过头,冷淡的瞥了战北城一眼,“我跟老男人有代沟,无法沟通,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说着,冷笑了一声,便大步潇洒的离去。
而战北城的笑容却僵硬了,她刚刚说了什么?老男人?他?他是老男人?他老吗?他才三十一岁!不对,应该是三十二岁了,三长两短,可不是一个什么吉利的数字,三十一岁的时候遇见了她,娶了她,三十二岁的生日快要到了呢!
看来,是有些老了!战北城望着那抹早身影早已经消失的方向,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暖暖的秋阳将圣洁的光辉铺满了一地,临近冬天的深秋季节,景色倒是别有深味的,枯黄的叶子迎风而起,像一只只在西伯利亚上空翩翩起舞的黄色蝴蝶,映着金黄的秋色,湛蓝而高高天际,一切都显得美不胜收。
如此景色本就是一个美丽的收获季节,只是,有的时候,有的些人,收获的,却并不一定是美好的希望,就如同此时的温宅里上演的一幕一样。
高级宏伟的温宅上空正笼罩着一片惨淡的阴云,带着暴风雨般怒吼的压抑。
‘呯!’一个破碎的陶瓷玻璃碎裂声刺破了柔和的阳光,给这栋豪宅镀上了一道寒冷的气息。
尖锐而阴冷的怒吼声,像杀猪声一样响彻了天地!
“休想!休想!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法院又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抓我!打死我也不会离婚的,你们回去让温伟达死了这条心吧!绝对不可能!我死了都要缠着他!我什么也不怕,他想跟我离婚好跟那个贱人在一起?门都没有!死了也不让你们做夫妻,他温伟达永远要伏在我刘思思的脚下,被掌控在我的手心里!”
如此愤恨交加的声音,除了刘思思估计再无他人了。
今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管家匆匆的跑上楼将她叫了起来,一脸焦急的跟她说法院来人了,诧异之下便匆忙起来梳洗,下了楼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温伟达真的让法院将离婚协议书给送了过来!
本来,她刘思思还以为温伟达只是恐吓她而已,想不到,他竟然做得这么绝,做到了这份上了!她低估了温伟达狠心绝情的程度!
“刘女士,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据我们所知,您跟温先生已经分居多年了,而且,温先生坦言对你没有任何的情分,若这样牵扯下去,对双方都不好,所以,希望您能慎重考虑一下,衡量好轻重,免得上了法庭之后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你也可以找一个律师为你辩护。”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做梦!温伟达做梦去吧!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他离婚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刘思思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贵妇的端庄形象,像极了市井里的泼妇骂街,浓艳的脸上尽是狰狞一片,狠辣的流光充斥着通红的双目。
颤抖的双手捧着那一份离婚协议书,阴狠的瞥了上面的内容一眼,丧心病狂的语气响起。
“是你逼我的!温伟达,是你逼我的!是你非逼着我不让她死后安生的!是你非逼着我发疯的,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你对我所作的一切!哈哈,你爱她,却害了她,就算你死了,她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哈哈!”
刘思思发狂的大笑了起来,疯狂地死掉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满脸的泪花,阴狠的视线看得管家都瑟瑟发抖了起来。愤恨的回过身,大步的往楼上走了去。
‘啪啪!呯!’
不一会儿,一个剧烈的撞门声传来!
“毁了她!我看你怎么宝贝她,我撕!烧!全部都毁掉!”
‘呯呯!’
‘啪啪!呯!’一阵翻箱倒柜,摔东西的碎裂声传来。
站在楼下的管家大吃一惊,连忙跑上楼一看,只见刘思思正发疯似的在温伟达的书房里到处摔东西,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这书房老爷可是从不给人随便进去的,完了!管家不由得一阵战栗,火速的下楼给温伟达挂了个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门外立刻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道黑影匆忙闪过,往楼上冲了去。
刚刚走到门边,一股浓烟便扑鼻而来,呛鼻的烟味熏得温伟达不时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莲娜!我的相片,我的信!”一个哀嚎的愤怒声响起,温伟达奋不顾身的往书房内冲了去,消失在那一片滚滚的浓烟里。
“来人啊!救火!”温伟达大吼了一声!
“谁敢去救火,我立刻让他滚蛋回家!”刘思思狠辣的开口。
而早已经疯了一般的刘思思却站在门口发狂的大笑着,“烧吧!烧掉一切!将那个贱人统统烧的一干二净!都给我去死!不,死了也不让你们在一起!哈哈!”
一边扯着喉咙狂呼着,一片靠在门边丧心病狂的发笑,这次的打击对刘思思来说,确实足以让她理智丧失!
“你这个贱人!你这是要干什么?谁让你进去的!谁让你进去的!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毒妇!”温伟达一脸狠辣的抓着两张已经被烧得只剩一角的相片从书房里冲了出啦,身上已经被染得漆黑一片,脸上也到处是黑漆漆的,双眸充斥着蚀骨的寒意,恨不得将刘思思千刀万剐!
说着,长腿一扫,狠狠的刘思思的腿上劈了去,还没等刘思思反应过来,如鹰爪一般狠狠的扼住了刘思思那细长白皙的脖子,像捏着海绵一样不留情分的用力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