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蕙说:“昨天我接到西北龙川市国风集团公司代时兴经理的电话,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前在一起共事过,他想在西安开辟一个机械公司,我当时没有答应,这里没有懂行的,黄工过来,如有意,那是雪中送炭,求之不得。”
黄工程师说:“我入股加盟,资金奇缺,如果国风给予支助,优惠贷款,我们就开始,可以像矿山机械一样,购买些旧机床。”
兰蕙说:“在这里搞机械,主要对手还是矿山机械,我认为邯郸学步,搞不过他,必须把他打到,才有我们的活路,听二嫂说:‘葡萄园里架新厂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会不会发现了什么?要挖掘什么?厂房用来遮蔽?黄工,你知道吗”
黄工程师说:“听伊总裁在会上说:要新成立一个数控机床厂,包括三个车间:一个是组装车间、一个加工车间、一个库房。他要打通伊府后墙,把矿山机械和葡萄园连在一起,名义上还是矿山机械,地段申请书已经在落实,准备再租赁100亩,让我也负责数控机床这摊。”云千秋也过来的,他也听了黄工所谈,说:
“葡萄园和旁边的菜地,是代理道长(经理)高鸟翔子被三岛镜子所惑签的字,后来被退回来,威逼、诱我签字,我坚决不签,他们就把我手铐、脚镣锁起来,藏在他豢养虎豹棚的铁栅栏里。”黄工程师听了惊讶不已,失声:“原来你就是云千秋道长。”
这不应该是伊莱龙总裁做的事,听说他老婆被一个道长勾引,黄工想应该就是他了,至于怎么残酷?也难说,杀人的都有,黄工窥见了人性丑恶的一面,嗜金如命视夫人如己有的自私,这与他传统知识分子视金钱为粪土,是对立的。
而夫人如果背着自己找情人,他也是不能容忍的。但据他理解,老外对夫人的“纯洁性”,绝大多数人是不在乎的,在国外,街上有专门治疗男性阳痿的私人医院,就让老板娘伺候病人,直到男性起来做成为止。伊莱龙如此“残酷”,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云千秋道长说:“有些事情,黄工你想象不到,伊莱龙总裁伪造我的名章、笔迹,在葡萄园合同上签字,他化上1000万暗中买通当事人,有人见证告诉我,并不是开公司那么简单,开公司,不算胜发车间前的大片花园,矿山机械蓝光车间后面还有几亩荒地,他,完全可以利用。为什么还要扩大?要用葡萄园做数控机床厂?”
黄耀祖工程师问:“听你说来,伊莱龙好像暗中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云千秋道长说:“我们只是猜测有这样的可能,当然,也不排斥他扩大再生产。我想你最好不要插手,免得被套住利用。耀祖工程师,我和兰君都是从伊府逃出来,没有被他们的保安抓住,就是躲进了葡萄园中暗道、暗穴。
暗道、古墓,里面藏着价值连城的古艺术珍品和古文物,我们怀疑他以开公司为名,以公司彩房遮住他们盗窃的黑手,暗中盗去珍品和文物。”
黄耀祖工程师说:“你们这样怀疑是有道理的,不过,我和王队长说过,我要离开矿山机械。另找门路,准备到上海打工。”兰蕙说:“我兄弟已经在电话中谈起你的事,我本来准备油果子、方便面发展起来后,再加机械制造,现在看来要提前了,要贷款创业。”
“兰君,伊莱龙矿山机械的旧车床、旧铣床、旧龙门刨,等等,都是我上旧货机械市场购买来的,我们创业,也可这样,我来挑选去,他们的龙门铣,几乎是新的,导轨一点没有磨损,就是样式陈旧,笨拙,几个电动机,声音太响。”
兰蕙问王无:“老弟,矿山机械工人的‘请求书’,有没有提到旧机床的?”王无说:“提到了,要增加单件的估工台时,机床太旧,效益低,总口号是要求增加工资。
前一段时间,物价年年长,他们的工资没有长,机床陈旧,吃亏了,我认为他们请求的对,私营工人太可怜,人家国营年年长,私营也该这样。可是没有人为他们说话,他们就自己说话。
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已经被走zi派取消。电脑上告,大多数工人上班开机床,他们不会电脑,只有采取请求书,向老板请求。你不让他们说话,民主在哪里?在私有公司,没有民主,我为他们抱不平。走zi派,肯定是支持老板的,因此,没人为工人说话。他们就自己要提高工资。”
兰蕙对黄工说:“黄工,在本地搞机械,搞方便面,主要对手就是伊氏堡垒,原来我也想用旧机床开局,节省成本,现在我想透了,旧机床正是矿山机械的弱点,他们故步自封,没有及时更新。
我们贷款用新机床,随便比他们效益高,工人工资也就高,把他们吸引过来,直到把他们赶出去,黄工,现在我们没有经济实力和伊氏集团打官司。现在,谁有钱,谁就是爷。我们再有理,没钱,没有实体,律师不会帮我们、贪官也不会帮我们,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信不信由你!”
王队长的微信上接到小猫的来信:“有两个老外,一男一女,男的一团漆黑,穿的衣服也是黑的,明显的,是他的眼睛,一白一亮,你可能不相信,他手里的铁链上,牵着一只小豹子,我去值班了,今晚是我的班,小豹子见到我,抬起头看,吓了一跳,黑鬼拿铁锁链打它脑袋,它像狗一样低下头。
女的脸色苍白好像皮肤里没有血,金黄色卷曲,形似鸟巢扣在头上。伊总裁打开密室门时,四下看看,看见我站在值班室门口,就问:‘你是本地人还是外地的?’
我说:‘我是本地的,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吱声。’总裁说:‘等会,他们走了,你在值班室等我。’我说:‘行。’哥,他要是问什么,我应该注意什么?”
黄工程师、云千秋、兰蕙姐还在为‘兰蕙机械制造股份有限公司’热烈的讨论,云千秋作为葡萄园曾经的承包者发表意见,他说:“拔掉伊莱龙这个钉子,关键就是矿山机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也办矿山机械。”
门口的落地式、可移动、摇头电风扇正好吹着这几个坐着、站着的人身上,也吹着在厨房面板上,刀切、手绕的康赢赢、手夹筷子捡翻油锅里油果子的刘利利。她最热露肩连衣裙都湿了。但她也认真听兰姐说话。
兰蕙说:“我们能不能比他大些,比如可以包容矿山机械、数控机床的,这样,我们有后路,防止葡萄园伊莱龙真的搞数控机床…”
王队长给夏禹红豆回微信:“一、你不要说起和我认识。二、不要说起你父亲是太华村长。三、你和他套近乎而好像不关心暗道、墓穴中的事。其他随你怎么说。来信谈一下他要你干什么?有机会,你录下黑人的视屏、拍个照片,传给我看看。”
黄耀祖工程师说:“兰君想的深远、周到,机械现在普遍不景气,死咬住一个不放,要吃大亏,伊莱龙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些,他要真搞数控,有关部门认真起来,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已经超出他公司矿山机械的范围。
(当然,伊莱龙会收买有关部门负责人,中国人现在普遍爱钱、钻钱,见了钱眼红)一般,只要是机械,核实部门负责人受贿之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厂址呢,到开发区?还是这里?这废房子肯定不能利用,机械制造要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