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刮着一边磨蹭着,张望着,想看看那名白巫在哪里。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白巫的身影,鱼鳞也刮完了,好像他们必须得回去了。
水带焦急了起来,难道这一次冒死出来,回不去的勇敢,就要这样毫无作用吗?
“那,那个,白巫她在吗?我想找她。”水带鼓起勇气问起了正在忙碌的蛊。
蛊动作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打算回答水带的问题。他只是一个奴隶,奴隶是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的。
“抱歉,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我想见见她可以吗?见完之后,你就可以吃了我。”
蛊停下手里翻烤的动作。
“我只是奴隶,我帮不了你。而且我不吃草,对你不感兴趣。”
水带还想苦苦哀求,但是蛊不为所动,只是做好自己身为奴隶的本分工作。
倒是过来等吃的长夜听到了水带和蛊之间的对话。
“你找白干什么?”
“白巫是好人,她上次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我想告诉她,我的名字叫水带。”
“行,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的。”长夜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并不打算让水带去见白巫。
眼下白巫还在生他的气呢,他可不想再去被白巫骂一顿。虽然说不至于生气吧,但是被骂也很没面子的。
水带失望的低下头,他不敢去游说长夜战士,对方动动手指头,他就毫无反抗之力。
跟着族长,水带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离开了长夜战士这里。
白清清还尝了一块,长夜大方的分给她的一块冷掉的烤鱼肉,当作赔礼道歉的礼物。
冷掉的烤鱼确实有点腥,沾了太多的红米椒粉,辣的白清清都要喷火了。喝了好多水才勉强平复下来。
长夜,你真的是!能不能干点儿好事儿!
“草部落的有个兽人,和你说,他叫水带。”长夜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做错了事的自觉,反而觉得,他都这么努力的送礼物分给白巫食物了,这诚意,之前差点儿拧断人 脖子的事儿就过去了吧?
“……”白清清真是无力吐槽,只能喝点儿奶香味的草汁,让自己火辣辣的肠胃稍微舒服一点儿。
“什么?”
“水带,有个草部落的兽人说你想知道他的名字。”长夜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真不搞不懂白为很么要知道一个草部落的兽人的名字。
白清清缓过来之后,才明白长夜说的是什么。顾不上狠狠的怼一顿长夜这个不靠谱无意专干坏事的家伙了。
“草部落,你看到草部落的人了?是不是一个个子小小皮肤发绿的兽人?”白清清想起之前在水荡边上,被她叫出来的那个水草兽人。
当时水草兽人防备心理非常严重,都不愿意告诉她名字。她还想着找个机会再去一次草部落呢,就是因为吃个蒜泥烤鱼脖子受伤了,才暂时休息两天。
“他人呢?”白清清赶紧问道。
不知道啊,应该回去了吧?长夜显然是完全没有关注一个草部落的兽人的下落。
能够记得帮忙传话已经是做的相当的不错了。
“我想过去看看。”白清清看长夜一问三不知,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反正脖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到那片水荡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块儿去。反正无聊。”长夜也意外的跟了过来。
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和长夜这几次的纠缠,在外面早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还用得着矫情的在乎名声那些东西吗?再说了,她说不许长夜去长夜就真的不去了吗?
白清清穿上巫袍,大大方方的带着长夜从菏泽部落的中心穿过,往草部落的水荡走过去。这一路上倒是没人敢议论纷纷,就连那种偷窥的眼神都看不到。
“没想到你还挺好用的。”白清清觉得是个意外之喜,对长夜的嫌弃稍微少了那么一点点。
他一直都很好用的好吗,长夜飞快的笑了下,十分自得。
来到草部落的水荡前,白清清还没有开始发问呢,草部落的人就纷纷从水里钻了出来。
前族长并没有回来,新的族长还没有被推选出来,只能由部落里最年长的兽人作为代表,恭敬的询问长夜战士,是否有什么需求。
“她找人。”长夜今天不太想吃鱼了,昨天一口气吃的太多,有点儿撑住了。
白清清从后面站出来,来到草部落的兽人面前。
“长夜说,昨天有一个兽人想要见我。他叫水带,我好想没有在你们中看到他。”白清清刚刚就打量了一番草部落的族人们,并没有什么发现。
“水带,没有回来,已经死了。”年长的草部落兽人低着头难掩心中的悲痛,低声说道。
昨天给长夜战士送鱼的部落兽人们,一个都没有回来,全都死去了。
“没有回来,你们找过了吗?怎么会死呢,这里是菏泽部落,非常安全的。”菏泽部落实力强大,怎么会有兽人忽然失踪并且立刻就死亡的呢。
难道菏泽部落有什么危险?白清清回头去看长夜。
长夜很无辜,找他干什么?又不关他的事,他没有关注过一个奴隶部落里的小奴隶的下落。
可是白清清还是看着他。
长夜面无表情的思考 一下,难道说是白清清在询问他,为什么那个小奴隶会死吗?他怎么知道。
“可能是,被其他人吃掉了吧。”奴隶是可以食用的,特别是这种兽形是水草的兽族,在食草兽人眼里,也是一顿大餐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