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听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白先生,孩子的事情不用你费心了。这个孩子对你对我来说都是意外。我虽然比不上你家产丰厚,但是我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也不少,就算是去国内最贵的医院,我也付得起这个堕胎费。你放宽心,孩子的是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东篱说到做到。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罢,东篱见白南山怔住,整个人没有什么反应。她觉得自己心里闷疼闷疼的,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东篱又问道:“白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东,东小姐.....”白南山张了张嘴,一时竟也没想到该说些。他没想到,东篱竟然这么容易地就答应了下来流产,也没有闹也没有胡搅蛮缠。
为什么一切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想不明白。
到最后,白南山也只说出来了一句往后的日子里他无限懊悔的话:“那你好自为之。”
东篱听了,又是自嘲一笑。便片刻不留的消失在了白南山眼前。
一直到东篱走了很远,整个人背影都消失在这条街上。白南山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一直到路过的行人撞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他和东篱,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再见了吗?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了吗?
白南山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郁结之感,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亦或是错过了什么。
他不知道走过这条街刚走到拐角的东篱,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她从昨晚到现在下体一直有少量出血,小腹也疼的厉害。她本来以为是痛经,一直忍着,直到方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刚刚在白南山面前她极力忍着痛处,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所以就痛的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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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别墅位于城郊,环境优美但很是偏僻。颜真被白南山扔在马路边后,她一直沿着马路走了很久,都没有打到车。气得颜真不停地踢路边的石子。
颜真咬了咬牙,这个鬼地方真的是打车过来容易,想找车回去难上加难。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她把那些污蔑东篱的话告诉白南山后,白南山肯定会把她一块带着去找东篱对质,却没有想到白南山丢下她在这荒郊野外一个人跑了。
什么谦谦君子?连载一下她一个女孩子都不载,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知道她不好打车离开吗?
颜真在心里暗暗骂了几句白南山,同时,她又看见路边一颗好大的石子,就把石子想成了白南山和东篱,一脚狠狠地踢了出去。
石子被踢到路中间,好巧不巧地砸在了正开过来了一个小轿车上。轿车里坐的人感觉轮胎咯噔了一下,立马急刹车将车停了下来,他骂骂咧咧推开车门,就看见站在路边腿还没收回去的颜真。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张浩然走了过去:“臭娘们!你竟然在这里!”
颜真听见声音抬头一看,竟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张浩然。
看见张浩然走过来时一脸要吃了他的表情,颜真连连退后的好几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