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也包括了池鸢,只是,只有她一人来此,另外两个人都还在他们暂租的院子里,她算是被二人派出去打探情况的。
正好她本来就想参与治疗瘟疫这件事上来。
池清虽然也想,可他实在不善人情交际,不如池鸢变通。
至于楚如珍……
“该不会是有什么你不想见的人在那儿吧?”池清开口道。
楚如珍里的茶水当即一晃,差点儿没洒出来。
她没看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哦,猜的。”
楚如珍:“……”
“但是现在知道了。”池清勾唇微微一笑,似乎猜对这件事或者捉弄了楚如珍这件事令他很高兴。
楚如珍眼皮跳了跳,强忍着才没有踹这家伙一脚。
无聊就去研究看病啊!
“我想去药铺。”池清道。
楚如珍看了他一眼,“劝你最好不要去,要是被官差抓住,当成生了病的人,把你丢去隔离区,我可不会管你。”
在这种时候,自然只有安安静静待在屋子里不出门才最安全。
只是……真的能一直躲着吗?
都到这儿了,若是见都不见,岂非可惜?
好歹是熟人呢。
***
“郎君,凉州城门禁闭,没人开门。”一人骑马快步到了马车前,对着马车里的裴瑾瑜道。
裴瑾瑜皱着眉,他看了看身后的粮草,“什么原因?青天白日关城门?”
他早前就有去信给柯襄,说自己将要路过凉州城,对方不可能不知道,且押运粮草一事也是大事,对方也不可能不记得。
“城楼之上未有人应,属下未曾打听到。”下属道。
裴瑾瑜一时也没其他办法,“改道。”
绕过凉州城,他们无疑需要多走上一天路程,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
但他在这儿留了个心眼,告诉了附近州府的官员,凉州城有事,想必他们也不会袖旁观。
又想了想,他还是给盛京的陛下去了一封信,将此事也说了一声。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
西凉已经沉寂多日,未曾主动挑衅开战,明眼人就知道,这是怂了。
而此时的楚国又岂能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时?
当即集结军队,乘胜追击,一举夺下两座城池!
西凉士气大减,更有激进者痛斥无能的将士们,责备他们为何没有楚国那样的神器!更没有敌军那样血气!不配做西凉人!
然而他这话一出来,便被谢嘉云毫不软地削落了脑袋。
谢嘉云的长剑还滴着鲜红且灼热的血液。
长剑残血尚有温,抬首再无当时人。
“国师!”西凉王惊恐地看着她。
这还是谢嘉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果断地出,也是这少年皇帝第一次见到人头在自己眼前落地,心的震撼惊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