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颜拿起看饮料喝起来。
她想起来,昨天晚上毓颜把手镯拿回来的时候,何一承正洗完澡,身上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毓颜把耳环放在了桌子上,不断的看着,好像要从手镯里看出什么来。
“这个不是从西晋的祭品吗?”何一承拿起了玉镯看着,不由的皱起眉头,“谁给你这种东西的?”
毓颜看向何一承,一副心很累的样子:“夏溪。”
“她每天就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无不无聊。”何一承把玉镯丢在了桌子上,玉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毓颜想了想把玉镯重新放回盒子里。
“你还要?”何一承不可思议的看着毓颜,眼里有着嫌弃,这种祭品一般都是下了诅咒的,用来诅咒赠送的人,希望他们过的不幸福,这些都是大忌,这种东西应该想办法把它丢了,而不是要放着。
“当然要留着。”谁给她的,她就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否则怎么对得起这种幼稚又小家子还很恶毒的手段呢。
她把手镯放在了边角处,何一承也猜到她要做什么,不由的笑了起来,“老婆要报复我自自然是支持的,只是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才能既能瞒天过海,又能够狠狠的反击,你想到了吗?”
“只能找一个看起来差不多的玉镯了。”毓颜有点为难的想着,“明天晚上就要去当礼物出去了,如果找不到的话,就难堪了。”
看着她一脸郁闷的样子,何一承显然一点都不担心,他用手弹了毓颜的脑袋:“傻瓜,你老公子在玉石上可是有很多的资源,你只要跟我来就好了。”
对哦!
她才想起来,她老公可是什么产业都有涉猎的大总裁啊,她真是有这么一个大腿不抱,偏偏要自己想办法,于是她赶紧笑眯眯的看着何一承,眼里放着光,“我们去哪里?这怎么去?”
她对这次的舞会可是十分的看中,特别想给夏溪来一个
下马威,要是能够当场就给他一个难堪,那么她可就值了。
不就是照片一个玉镯嘛。竟然这么高兴,何一承有点无奈的弹了一下毓颜的额头,打了一个相纸,管家赶紧走了过来鞠躬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马去准备飞机,我要去法国一趟。”
法国?
要去拿玉镯竟然还要去法国,应该很晚才能到那里吧。
“好远啊。”
“大概三个小时就能到到。”
这么快,毓颜不说话了。
只能听在心里默默感叹有钱人就是好,想要一个超级快的飞机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何一承抓住她的手:“快走,争取在他刚刚起床的时候,就能找到他。”
他说的是谁。
毓颜来不及问就被何一承拉上看飞机。
这个已经是他们一个月之内第五次出国了吧。
看着地上的风景越来越小,毓颜看向何一承:“墨琛,我们相互取个爱称吧。”
她依稀记得晓得是时候,看到过邻居家的阿姨和丈夫的关系很好,经常会用爱称,爱互相叫对方,每一次听到的时候内心总是会没来由的羡慕。
现在自己也有丈夫了。她总是想把自己小时候没有做过的浪漫点事情能和何一承都做一遍。
虽然觉得叫爱称这种事情觉得很幼稚,但是既然毓颜觉得这个是有意义的,那么配合也是未尝不可。
“你要叫什么?”何一承抓着她的头发一边的把玩。
“何总。”她想到大家都是这样毕恭毕敬的叫让他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总,下来吃饭。”
“何总,陪我去买件衣服吧……好像秘书包养。”她自顾自的说着,到最后突然忍不住的笑起来。
看着她那么开心,何一承宠溺的笑起来。
她叫他何总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那种发嗲的没带着一点甜蜜的行,但是……
如果按找她平常对比叫法,其实和一般的秘书没什么区别了。
还是算了吧。
“叫墨……或者叫琛……”她想了想摇摇头,“你的名字好奇怪,放在一起的时候很好听,但是,拆开的时候每一个念起来都会好奇怪,”她把头发拉开,“叫墨琛好了,这样还是很好听的,那你叫我什么?”
“小颜。”
“可以,可以,没问题。”
何一承摸着她的脑袋,像是自己和自己说一样,轻轻的念着她的小名:“小菲……”
两人到了法国,毓颜以为会像以前一样会去住宿一晚,结果直接的到了一个村庄里,那里种满了薰衣草,风一吹来,就带着清香。
毓颜惊讶的跟着何一承走了进去,一打开门,毓颜不禁愣住了,眼前的男人大概六十岁的样子,打扮的庄重成熟,他看到了何一承的时候,恭敬的鞠躬,用着不太数熟练的中文说道:“何总。”
何一承点点头,两人一起进入到了那个小屋里,毓颜进去之后整个都惊艳到了。
这整个小屋看起来很一般,但是里面各种上好好的古董琳琅满目,典雅大方非常有古韵。
简而言之,这个房子如果一毁,那么基本上一个国际大楼就没有了。
没想到这么普通的人竟然有这么深的背景和后台。
毓颜不禁对眼前的男人有了一种敬畏之感。
男人看了毓颜,对她点点头,带着何一承进到了一个小门里。
不知道他们在里面的聊了一些什么?
她有些无聊的看着墙上的古董,却突然被一幅画吸引住了,画的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两个人在一座桥的旁边,两个人笑着,彼此的眼里都是星星。
这个小男孩和小女孩……
为什么和梦里的他们很像?
她越看越觉得奇怪,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摸。
“对不起小姐吗,这个是古董,不可以随便摸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毓颜吓的缩回了手,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生站在了她的身后,他1米85的身高,看起来眼光柔和,嘴角带着微笑。
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痛苦,再相见,依然都是最好的自己。
曾泽走到她的面前:“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