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电话。
“你帮帮vv:d找的杂志内页要拍了,还去吗?”那是八月份帮李星和、申孝燮组的crew接的拍摄,因为那台Pentax67II,“我在中国呢,你让john去吧,用我的相机拍。”
后来十月七日那天,李星和在拍摄现场见到John拿着那台自己送的相机时心情复杂,让申孝燮打听李恩伊的消息只说是进了剧组,根本不在国内。
虽然半个多月没见面,不过短信电话都有,李星和总是找一些有的没的理由联系她,什么上次音源的版权啦,能不能借她公司的录音室啊这种,律师早就沟通好了的问题且loco这么长时间都没打过招呼想用就用的录音室,李恩伊回消息的时候真挺无奈的。
刚挂了又有电话进来,这次是私人电话。
“去上海了?”《思悼》的拍摄刚刚结束不久,刘亚仁也是听经纪人说自己那个一起去威尼斯的导演,最近被安秀贤带着进了《暗杀》的组。说是自己十二月初在上海新天地有粉丝见面会。李恩伊表示那时候她肯定在韩国,真想在上海好好玩就再约。男演员拍的片子好像一时都上不了,先拍的《老手》都要等到15年的样子。
问她公司里自己的小空间是不是还留着,李恩伊想了想好像变成了储物间,不过嘴上还是说留着。玩不成就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蹲久了腿有点麻就站了起来,一回头刚刚两个老男人两脸坏笑站在背后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男朋友?”李恩伊觉得就算是长辈这么问是不是也有点过了,他们韩国人不是很在意礼貌吗。但还是乖巧地回答“不是,工作电话。”
李政宰点点头说今天收工早,晚上聚餐,让她跟着过来,小辈点头说好,长辈就一起走了,大概是散散步。
晚上的聚餐是剧组在影视基地里随便找了一家烤肉店,李恩伊没吃几口就找机会偷偷溜了,在门口马路边点了一支烟,感叹大中华真好,黄鹤楼真好抽,不想回韩国了。突然被人拍拍肩膀,大叔总是喜欢出现在小姑娘身后?河正宇冲她比了个手势,李恩伊分一根烟给他。
路边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一吐一吸对视一笑。河正宇抬手撩了下她耳边的碎发,她没有躲,这个情况,什么小不小孩,大家都是成年人,无需多言。本国人带着韩国明星去了外滩,美其名曰:带你看看真正的上海。
河正宇觉得自己回到了热血的青少年时期,也再一次感受到某人‘热爱自由’,说走就走一点不犹豫,男演员明天一大早还有戏要拍,但就是跟着上了车。一路上本国人给他讲影视城的南京路和上海的南京路根本不是一个东西,来上海东方明珠不用上去,但一定要去外滩看看。
一个小时后,两人找了一家露台酒吧,看看夜景喝喝酒。李恩伊心情愉悦,能跑出来玩,还是和一个不错的成熟男人。“漂亮吧,这才是上海啊~”话里话外隐隐有一丝炫耀,江边的风不大,但可以微微吹起她的头发,从剧组跑出来的两个人穿着休闲,与外滩年轻男女的精致格格不入,他们是扎眼的闯入者。
“嗯,很漂亮。”说景也是说人,艺术来源于生活。此时他仿佛就置身于某部浪漫的爱情电影之中,被女主角带着逃离原本枯燥无味的生活,不管不顾不计代价,而后自然而然与她坠入爱河。
疯狂和冒险永远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上海和香港不一样,更加现代年轻,却完好的保留了历史的痕迹,不那么浅薄,而是历久弥新。原来 权革适合香港,那是多年以来习以为常的繁华,像他桀骜的个性。而眼前的人也很好地融入了上海,拿上威士忌很配他,要一杯调制鸡尾酒也合适。李恩伊不禁感叹,气质真的是个玄幻的东西,与外貌性格无关,甚至不需要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回到拍摄基地已经是凌晨叁四点,早上八点开工,剩下的时间睡觉不够,但正合适进行一场情事。
河正宇自己脱下上衣,才一点一点褪去她的衣物,一寸一寸欣赏面前的人。平日里是明眸皓齿、冰清玉洁的女孩,深夜是千娇百媚、楚楚动人的女人。把她的栗色长发顺到耳后,手捧上她的脸,慢慢吻下去,不点而红的唇。
手下皮肤的触感太好,年轻的肉体让人血脉喷张,不禁加大手上的力度,乳房被捏的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肉棒没进她的身体被裹紧,头皮发麻,身下的人咬了咬唇,微微皱眉,但嘴角带着笑,是勾引。成熟的男人不一样,插入式性交的同时不会忘记她的阴蒂,女性被抚摸阴蒂的快感远远大于插入。
“嗯...啊...”声音也透着年轻的活泼,堵住唇,不让她的叫声更惑人。舌头占领她的口腔,腰上缠着她的腿,背后也被留下一道道抓痕。
半闭的眼睛太撩人,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对上也把持不住,第一次射来得很快,抽出肉棒,取下充满精液避孕套。女人俯下身子,伸出小舌在睾丸上一绕一绕,手握着硬物上下摆弄,从侧面含了含就是不肯吞下,让人想要用强按下她的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男人拦腰提起小妖精压在身下,自给自足。
窗外的天色开始发白,从深蓝到浅蓝,房间里的灯还是温暖的黄色,床上是两具肤色对比鲜明交缠的肉体。街边的路灯开始熄灭,早起的鸟儿发出叫声,上海各个建筑物的霓虹灯也渐渐失去颜色,树叶上还有点点露水,能听见环卫工人扫地的声音,车辆依然川流不息,但清晨很快再一次来临。
这一天李恩伊罕见的睡过了头,崔东勋导演关心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回去休息就可以,她变成了一身黑加渔夫帽的普通staff模样,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过导演的关心说没关系。
河正宇的单独镜头结束,下场找上李政宰,一人端着一杯咖啡,剧组的妹妹看得心花路放。“正宇啊,你后颈怎么了,划伤了?”同样被关心的人摸了摸划痕,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顶渔夫帽,说:“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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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叔真的是,碰巧了,时间线和地点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