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炎知道她还没想通,但是肯放弃就已经是个好现象,早晚有一天媚儿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仰首毫不犹豫的喝个那杯酒,夜烬炎擦干夜媚眼角还挂着的眼泪:“媚儿,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记住你是我的妹妹。”
夜媚的眼睛又下来了,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异样的弧度:“炎哥哥,你热吗?”
“热?为什么会……唔……”夜烬炎突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心底深处似乎是燃起了一把无名火,烧的他意识渐渐不清,眼前也开始模糊下来。过来之前就没有熄灭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的体现在了身体上。
“媚儿!你……你给我下了媚药!”
夜媚渐渐靠近夜烬炎,吃力的将他扶到床上,然后自己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垂坠丝滑的丝绸毫无阻碍的滑落下来,下面是一片光裸,夜媚在外衫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是,我给你下了药,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好。我是个女人,未央不能帮你做的,我可以。只要我有了你的孩子,我就可以呆在你身边了。”
“媚儿!不要胡闹!”夜烬炎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了,心里面像是关了头野兽,正饥渴的嚎叫着。
“我没有胡闹,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炎哥哥,很难受吗,媚儿会让你舒服的。”
细嫩的手臂勾上夜烬炎的脖子,柔软的双唇带着甜腻的胭脂香吻了上来,相对而言温良的体温几乎让夜烬炎当场发狂。
把人压到自己的身下,狂躁的吻着,却在对方唇间溢出的一声娇柔的“炎哥哥”时,找回了一丝丝清明。
夜烬炎瞬间弹开,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神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相思锁”是最烈的媚药,他真的没有想到夜媚会给他下这种药。
夜烬炎走后,卫名自己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看书,却没想到刚离开并没有多久的夜烬炎突然回来了。
“恩?这么快就回来了,媚儿没什么事吧。”
夜烬炎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关上门,直接把刚从床上坐起来的卫名按倒了,撕扯他的衣服。
卫名觉得不对劲,看到夜烬炎血红的眼睛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夜烬炎此刻已经没有神智了,只知道自己的欲望叫嚣的快要爆炸了,而自己身下有个人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即使夜烬炎没有发狂的时候,卫名的力气也抵不过他,更何况是现在发了狂的人。几下撕烂了卫名的衣服,夜烬炎粗喘着抬高了卫名的双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卫名连提醒他做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没有爱抚,也没有轻语呢喃,些微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激烈而又粗鲁。
中了媚药的夜烬炎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自顾发泄着,卫名就成了一个破布娃娃,被他翻过来覆过去狠狠的蹂躏。
昏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卫名模糊的看着窗外渐渐放亮的天色,恶狠狠的诅咒:混蛋,中了药也不用这么夸张啊,这都一下午加一整夜了,老子诅咒你以后不举!
桤木卷 第31章 趴在床上数蘑菇
夜烬炎清醒过来一睁眼就是卫名紧皱着的脸,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样子。夜烬炎看着被自己紧紧勒在怀里的卫名,视线下移看到他身上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吻痕遮的都看不到原本的皮肤了,脑袋里一团浆糊,木木的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手下的肌肤温热而又光滑,夜烬炎忍不住有点不老实,一寸一寸的滑动开来。卫名觉得不舒服,闭着眼睛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不自在的扭了扭上身。
夜烬炎倒抽一口冷气,僵住不动了。刚才还没发觉,被卫名这么一动,他才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兄弟还躺在一个温暖而柔嫩的地方正蠢蠢欲动。
昨天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在脑海里倒带,自己去了媚香阁,喝了媚儿敬的酒,然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最烈的春药“相思锁”。
中了“相思锁”的人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神智,只留下**,即使身下是条母狗都能毫不犹豫的做下去。不知道自己昨天究竟是怎么保持住最后一丝清明跑到名儿这里来的,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做下让自己痛不欲生的事。还有……自己终于得到名儿了,恩……虽然过程惨烈了点,记忆也跟“美好浪漫温馨甜蜜”什么的搭不上边儿,但好歹他跑不掉了。
夜烬炎勾起嘴角,抱住卫名的腰,把自己又往里挤了挤。
“唔……”卫名浑身一抖,打了个激灵被疼醒。睁开的眼睛还没有找到焦距,注意力就完全集中到了下面正被某个人缓慢摩擦的某个地方。
被他完全不做准备的粗鲁撞进来,本来就裂了的地方又经过那漫长而又惨无人道的蹂躏,早就不堪重负,敏感的不能再敏感了。
现在被他一动,卫名刷的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唔……别,别动……疼……”
夜烬炎停下来,看着卫名惨白的脸,担心的摸摸他汗湿的额头:“怎么了?很疼?我看看。”
说完就慢慢的退出去,卫名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下身脱离的时候发出一声黏腻的“噗兹——”声,卫名本来就惨白的脸蓦地晕上一抹红。
夜烬炎低头去看卫名已经合不拢的**,现在已经过了中午,算起来某个无良的人在里面呆了差不多有整整一天一夜,那可怜兮兮的括约肌不堪重负,已经反应迟钝的恢复不了原状了。
红艳艳的穴口缓缓的颤抖着,间或轻轻蠕动一下,点点白浊先是一丝一丝的溢出,然后突然像是冲破了闸的洪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卫名白皙的大腿上还沾染着斑斑的血迹,床单上也不少,混着那些不纯洁的液体,红白相间,分外的淫靡。
夜烬炎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新婚之夜,摸上那让他又开始躁动的地方,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没了进去。
“嘶——混蛋,疼,出去……”
夜烬炎抬头看了看卫名,的确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懊恼的收回手,自己怎么就那么不温柔,现在把自己的宝贝折腾成这样,心疼的还是自己。
帮卫名盖好被子,夜烬炎套上一件外衫,让下人送了盆热水过来:“名儿忍一忍,我帮你清理出来。”
卫名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完全不夸张的就是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想躲都没得躲。只能咬着手嘶嘶的喊疼,昨天叫的沙哑的嗓子里带着点小小的鼻音,夜烬炎清理了一半就下不去手了。
爬到床上抱住卫名,轻轻的吻他发红的眼角:“名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温柔点。”
卫名瞪他,心想你还有下次?
“呵,那名儿我们不清理了好不好,说不定这样还可以让名儿给我生个孩子。”
夜烬炎抓过卫名咬在嘴里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另外一只手抚上卫名光裸平坦的腹部,呢喃一般的叹息:“名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卫名极度的怀疑他是不是昨天被药药傻了,下半身不能动,左手还被握在夜烬炎手里,就剩下右手,运用上仅存的蚂蚁大点的力气去掐夜烬炎的胳膊,其实就跟挠痒痒似的:“滚蛋,老子是男的,男的!找女人给你生去,我诅咒你以后不举,疼死了……”
夜烬炎大惊失色:“老婆放心,我绝对不会爬墙的,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举的话,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不就没有保障了?老婆不要给自己下这么恶毒的诅咒,多不好。”
卫名欲哭无泪,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还可以把他对自己的“迫害”行为说的这么亲昵,这么冠冕堂皇,这么……厚颜无耻!
之后的几天,卫名就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数蘑菇了,兼带着各种各样的粥里享受与煎熬。
不要问他为什么要喝粥,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连喂个粥都能把自己喂出火来的种马给拍飞!
“唔,名儿……”夜烬炎闷哼一声**出来,卫名嘴角抽了又抽,僵硬的举着自己沾满白浊的手瞪夜烬炎。
夜烬炎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他擦干净手,把喂了一半,放在炭火炉上温着的粥端过来:“来,名儿张嘴,喝粥了。”
卫名扭过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