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名不满的撇嘴:“喂,很奇怪吗?”
“他在你身边?”
“没有,刺客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不可置信的抓过卫名的手,烈焰发现他一点内力都没有,眉头皱的更深。
“对付你这样的,暗盟怎么会失手。”
卫名大大的不满:“喂喂,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没事了,怎么着。对了,那天派去刺杀我的人是谁,太个性了。人都说月黑杀人夜,那位仁兄顶着个大月亮就敢往七王府里闯。”
“呐,刺杀失败了,会怎样?”
“自断一臂。”
“真不厚道,这还不让人失手了是吧。刺杀我的那位受到处罚了没。”
“没有,你的期限是半个月,现在才十天。”
“哦,那就好,饶了他吧,他也挺可怜的,被一只猫给打败了,估计现在已经很怄了。你把他调回去就行了。”
“猫?”
“哈哈,那天他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正好睡不着在院子里看月亮,他劫住我准备下手的时候被我的猫抓了两爪子又咬了一口,所以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名名名名,受伤了没有,让师傅看看。”
“恩?不用了吧。”
“不行,一定要看。”
卫名无奈,只得拉了拉衣领让他看脖子上的那道伤口,肩上的还是算了吧,难不成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宽衣解带?
解下脖子上的纱布,那道血痕已经结痂了,陆阡陌却盯了好久,轻轻摸了摸卫名的脖子,又摸了摸脸,再凑上去闻了闻卫名脖子上那道伤口的血气,皱眉沉思不语。
“夜鹰,焰,你们过来。”
“怎么了。”夜鹰一过来就先抢占有利地形,紧紧抱住陆阡陌的腰,在他身上蹭啊蹭,陆阡陌居然也不挣扎,任他折腾。
“夜鹰,你曾经跟我说过在海外的那些国家有一种药可以改变人的面貌,对吧。”
“恩……对,不过那只是传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哪会有那么神奇的药,再说了,那么神奇的药怎么可能用那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了。”
“那……你看名名。”
“很清秀,但没你好看。”
“正经点,我不是在开玩笑。看他的正面和侧面。”
“正面清秀,侧面……天,好美。”
“再看他的脖子和脸上的皮肤。”
“恩?脖子上的要嫩滑的多,脸上似乎过于细腻了。”
“再……再闻他的血。”
夜鹰绷着一张俊脸拉过卫名之前被匕首割破的手指轻轻一捏,血珠立马冒了出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一滴进嘴里,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不可能的,烈焰……”
烈焰也沾了卫名手上的一滴血闻了闻,“苦茶香……”三个人震惊的看了看彼此,然后陆阡陌发话:“名名,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易容?那记不记得自己误食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玄夜在一边急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卫名被陆阡陌的一脸严肃给吓到:“不知道,其实我之前摔过到头,所以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这么久了,易容的话,洗脸早该洗掉了吧。”
“不是的,那种药光用水是洗不掉的。”
“可我也没觉的脸上不舒服啊。”
“夜鹰……”
“应该错不了,我有七成的把握。”
陆阡陌听了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连话音里都颤抖起来:“名名,我们怀疑你用了一种海外国家传说中的药易了容,你……愿不愿意让我们试着解一下。”
“不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玄夜横身挡到了卫名的身前。
“不会,解药性的时候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相反,长时间不解的话,那种药会慢慢的衍生出另外的毒素来,到时候就麻烦了。”烈焰在一边解释道。
“名名……”
“好。”
陆阡陌的眼睛亮起来,解药全都是平常极其常见的东西,只是不会有人想到要以那么奇怪的搭配和比例混合。
夜鹰开门打发龟奴去药房里抓了药煎好,再送进房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期间老鸨来请忘言上台,被夜鹰这个幕后主人草草打发走。
看着面前冒着热气黑乎乎的一碗药,卫名皱眉咽了口唾沫,好难闻,这东西能喝吗。
但等他抬头看见眼前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瞪着他,尤其是陆阡陌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只好叹口气给自己倒了两杯水,开始往下灌。实在灌不下去就停下来喝两口水压一压,再接着灌。
等到灌完了一碗药,卫名的肚子已经被水撑得圆滚滚的了。
“”
“怎么了?”玄夜紧张的凑到卫名跟前。
“玄夜,撑死我了。”
||||||||||||||||||||||||||||||
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