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箴稍稍活动了下略微僵直的手腕,然后垂眸看向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简潆专属”,荡漾的字样极为惹眼,同样醒目的还有大腿内侧被蹭花的唇印。
自知玩脱的人这会儿正抱着身子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方才她骑在卫箴身上的那几下套弄令她两条腿酸软得厉害,即便想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于是识时务的人当即软了声音,楚楚可怜示弱,“人家错了嘛~”
卫箴把玩着被解开的那条银色手铐,并不理会某人无辜的表情,而是轻轻扫了眼这人细腻的脚踝,淡淡道,“难得表姐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总得物尽其用才不辜负她的一番好心。”
眼见对方的指尖都要摸到自己脚踝了,心中猛然迸发的危机感竟然令简潆再次把心一横翻起身朝身材颀长的女人气势汹汹扑了过去。
早有防备的人轻松接住这只自投罗网的娇蛮小野猫,金属扣合的“咔嗒”声落下,一头扎进卫箴怀中的人身子微微一颤,瞬间将脸埋在对方心口咬唇嘤泣,“嘤~好冰……”
娇软的呼吸细细灼烧着卫箴胸口的肌肤,她搂住怀中这人细致的腰肢,将唇凑到简潆粉色的耳尖柔声问她,“你说另一端拷在哪儿比较好?”
怀中的小女人闻言往后猛地一缩,脚踝上的金属发出清脆的晃动。简潆撇撇嘴,转而讨好似的仰头亲了下这人好看的下巴,然后抬起精致的脸庞小声讨饶,“拷着好难受,解开好不好~”一面说着,柔软的唇瓣主动沿着卫箴细白的脖颈开始轻轻啄吻。
及至吻到这人柔滑的小腹,瞥见自己留下的涂鸦,再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简潆别开脸顿觉心中酸楚,于是推开身前的女人独自又缩了回去。随她的便,想拷就拷吧。
卫箴见状捞起这人的腰肢揉在怀里,俯唇作势吻她,却被一双眼里水色涟涟的女人狠狠咬了一口,气道,“我没错!明明是你不说真话,故意和秦轻芒表现亲密,你怎么不说她是你表姐?”
卫箴温柔地吻上这张饱满的红唇,唇色晕开,两具柔美的身子交迭在一处。卫箴望着她,“所以今晚你盛装打扮,是为了压过她?”
小心思咻一下子被人戳穿,简潆燥得面上发热,倔强地偏过头,语气酸溜溜道,“还有,你和那位白小姐,你们之间的那点事我都知道了。第一次见面她就拿情话撩拨你,你居然都不主动和她保持距离,还一起合作四手联弹,你简直不守a德!”越说越委屈的人牙根一酸,干脆将身子蜷成一团背了过去。
卫箴轻轻掰过这人的肩膀,雪白的身体覆身压了上去。舌尖探入菱唇的瞬间,下腹挺拔的欲望破开简潆腿心的花蕊,硬硬地挤进了湿热的内壁。
“唔呃~”
花径蓦地被肉物充盈,简潆身子一软,咬唇嘤咛着将双手抵在卫箴肩头推拒,“不要……你出去~”
卫箴沉腰往里送了送,湿滑紧致的穴肉立刻欢天喜咬住炙热的腺体紧紧嘬吮,幽径深处泌出不绝的汁液将肉棒完全浸没。
“简潆,里面在迎接我了~”卫箴吻住身下的小女人,粗长的性器开始在细嫩的花肉间穿梭碾压,身体的悸动如潮水翻涌而上。简潆闭着眼,一整晚被压抑的渴望随身体的抽插被挑破,勾出的情欲令她不自禁张开腿迎合卫箴的耸动。
黏湿抽搐的嫩肉被撑开,膨胀的性器搅着蜜液在紧窄的花径内跳动。身子的欢愉,唇齿相依的甜蜜,还有那只在私处作乱的手。
简潆呻吟着去捉在花丛中狎玩花核的手指,手心触到的一片湿滑令她羞红了脸。卫箴停下耸动的腰肢,缓缓抬腰将肉棒从小穴内整根拔了出来。涌出的透明花汁沿着简潆腿心翕张的穴口流泻开,卫箴抓着简潆的手抚上自己诱人的胴体。
“乖,看这里。”在这人温柔的诱哄中简潆睁开了眼。
手被卫箴牵着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简潆红着脸听她用蛊惑的声音说,“这一处是‘简潆专属’的”,然后手指慢慢滑下,握住了那根昂扬的性器,“这一处也是‘简潆专属’。还有,这里,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简潆专属。”
简潆的眸中有一只手掠过卫箴好看的眉眼,挺翘的鼻梁,单薄的红唇,精致的锁骨……最后却落在了自己腿心抽动的花瓣上。灵活的指尖来回研磨那颗嫩红的小核,卫箴俯身在轻吟的小女人耳边柔声道,“所以,作为交换,这一处是‘卫箴专属’。”
滚烫的性器从简潆手心抽出,挺翘的冠头抵在湿润的花缝上闯了进去。柔嫩的贝肉挡不住小卫箴的进攻,硬实的肉棒整条没入简潆体内,肿胀的冠头冲至薄嫩的宫口往里跃跃欲试。
“嗯,呃~卫箴,太深了~”
被肉棒深深进入的瞬间,简潆抬腿缠上了卫箴的后腰,脚踝上挂着的那副手铐随身体的晃动发出“噼啪”抖动声。冰凉的金属贴在卫箴赤裸的肌肤上擦动,酥麻的刺激令她加快了下身的抽送。
“宝贝~你里面太湿了,再夹紧些~”滑腻的甬道被不知疲倦的性器贯穿,花壁的嫩肉被高热熨烫得几乎要咬不住放肆的肉棒。
简潆眼角滑过一丝晶莹,她仰着脖子低泣,“卑鄙,你不许,不许岔开话题……嗯,太快了……啊~”卫箴松开那只雪嫩的乳尖,舌尖滑至简潆颈侧吻住幽香的腺体,埋在花径内的腺体凶狠撞击瑟然的宫壁,被强烈快感席卷的简潆抱着她的脖子失声叫了出来。
“婧嫚说,昨天凌遇陪她去做了产检……”卫箴张开嘴轻轻舔舐着那块嫩肉。
“所以呢……呜~不行了……”
“所以……我们已经落后很多了,简潆~”
“呜,卫箴你轻点,嗯啊~下面不要顶……要到了……呃啊~”雪腻的小腿在半空蹬直,简潆拱着身子缩进卫箴怀中不住颤缩,“呜……脚麻……”
热稠的花液冲刷着挺拔的性器,等着花径的吮吸缓缓褪去,下一秒呜咽着脚麻的人就被翻过身跪伏着压在了柔软的床单上。
身后一具温热的身子覆了上来,股间挤入的硬物抵着湿颤的穴口直直贯了进来。
卫箴扶着小女人纤长的腰肢,送入花径的性器浅浅戳着敏感的宫口。卫箴瞧着这人颈后那处隐在发丝间的腺体,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乖,再抬高一点……”
“你……混蛋……”简潆羞得一张脸埋在枕间不敢侧目,却颤巍巍将雪嫩的翘臀抬得更高。
娇嫩的穴肉吮挤着在内壁驰骋的肉棒,冠头磨过花径内那处胀起的嫩肉,简潆嘤咛着合紧了花道。
“嗯,就是这样,夹得好紧……我也要到了,呃啊,简潆……”
“扑哧——”浆白的浊液灌进甬道,狭窄的花径被黏滑充斥。卫箴挺腰感受着性器释放后在花穴吸吮下亢奋地抖动,“咕~”最后一丝留在了简潆体内。
卫箴缓缓撤出黏腻的肉棒,缠满了絮状粘稠的汁液白浆的性器缓缓垂下。她俯身吻住双眼迷离的小女人,将这人的娇喘吞入腹中。
委屈了一整晚的小女人却在这时咬住了滑入自己口中的软舌,卫箴吃痛,以为心上人还在置气,于是柔声哄她,“简潆,不要同我置气,我会担心。”
埋在她怀中的小女人仍是不肯抬头,卫箴抚着她微出了层薄汗的身子,柔声道,“我抱你去浴室好不好?”
卫箴直起身子解开简潆脚上的手铐,正欲揽过这人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双手重重拍掉。卫箴抿唇,只见对方露出的那双湿红眼眸瞬间摄住了她的心魂,她听到有人戳着她的心口痛斥,“你为什么还不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