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伍佰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何去何从的时候,那六个女人居然不再敲门,而是用她们手中的钥匙自己开门进来了!
可想而知,牛艳春与这六个难姊难妹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估计在牛艳春的手里,也有她们六个家里的钥匙,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去到她们的家里,与她们分享偶然得来的“胜利果实”吧……
一旦门被打开,伍佰强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想逃走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招架这六个蜂拥而至的女人了……
之前尽管都有过那种关系了,但却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夜里的时候,伍佰强被绑住了四肢,蒙上了眼睛,只有特殊部分与她们结合,所以,也只能从深浅冷热干湿来区别她们是谁,而现在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她们本人,伍佰强顿时觉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她们到底谁是谁……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些女人来之前都精心捯饬过自己,描眉画红不说,还都穿上了她们自认为最能提现自己魅力的服饰,做了她们认为最能展示自己美艳的发型,当然了,各自带来的美味佳肴,就更是尽心尽力地想表现出,她们对这个天赐的小鲜肉是多么的喜欢,多么的宠爱有加……
而伍佰强做梦没想到,还有见到这六个女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冷不丁一下子就与这些早已在夜里暗度陈仓有过关系的女人见面了,免不了有些尴尬羞赧,特别是被被们涌入之后,团团围住,嘘寒问暖的时候,伍佰强更是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只能如履薄冰地用嗯,啊,是之类的简单语言来回答她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还好,她们带来的美味佳肴的确好吃可口,伍佰强只能用大快朵颐来回应她们的热情洋溢……
而且伍佰强边吃边还用眼睛去偷瞄这六个女人,试图分辨出夜里接触过的那些带有各自特色的女如何对号入座,刚才进来的时候,一一握手的时候,只能靠手的温度分清了那个手掌发烫的女人应该就是那个火热的女人,那个手掌冰凉的女人,就是里外都比别人都凉许多的女人,至于其他几个女人,谁是深的那个,谁是浅的那个,谁是干的那个,谁是湿的那个,就不敢贸然断定了……
也许,那个身材高挑俗称大洋马形态的女人就是那个深不见底的女人?也许那个娇小玲珑一副萝莉模样的女人就是那个浅尝辄止的女人?也许那个总是用纸巾擦拭嘴角鼻翼的女人,就是那个精湿泥泞的女人?那最后剩下的那个看上去有点干巴瘦的女人,就是那个感觉像风干沙漠的女人吧?
边这样胡思乱想吓猜疑,边吃那些美味佳肴,伍佰强的心情异常复杂——假如在这些女人今天没来之前自己就逃离这里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夜里靠暗度陈仓偷梁换柱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现在好,居然都“送上门来”让自己接触认识了,她们到底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按说她们现在一定认定我不知道她们夜里偷偷做的好事,以为我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所以,她们跟我说话和相处的时候,还都隔着一层东西,只可以表现出一种作为牛艳春好朋友,帮她待客的那种热情洋溢,却不能有对待公共情人的那种亲密无间……
伍佰强的心情特别复杂,不知道吃完丰盛的午餐之后,接下来她们还要怎样,按理说她们应该都有各自的工作事业吧,应该吃过午饭就离开吧,那样的话,或许下午的某个时刻,自己还能找到逃离的机会吧……
可是令伍佰强想不到的是,吃过午餐之后,这六个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等了好一阵,伍佰强终于感觉到,这帮女人似乎要一直等到牛艳春参加完亲属的婚礼回来见了面才会离开,仿佛不这样就没法跟牛艳春交代似的——难道牛艳春发现了自己要逃离的念头,就在她不在家里的时候,就叫来她的六个姐妹来变相监控看守自己,免得一不留神就给逃走了?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伍佰强心里在琢磨着如何才能摆脱这六个女人的继续纠缠,就假装自己需要午睡,躲进了书房关上房门,躺在书房里那张小床上,心里还在琢磨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忽然发现有人在书房外边听动静,伍佰强只好假装睡着了,还打起了足以让听动静的人相信是睡着了的鼾声……
过了几分钟,估计是负责听动静的女人确定书房里的他睡着了,就急忙回到客厅通报那些等待消息的姐妹们……
于是,伍佰强竖起耳朵,就听到了她们嘁嘁喳喳的议论……
为了知己知彼了解这帮女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伍佰强蹑手蹑脚地从书房的床上起来,到了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还真就听到了她们在议论什么。
“我觉得,干脆把咱们已经跟他好过的事儿告诉他得了,那样的话,岂不是等他醒来,咱们就可以公开跟他做好事了嘛……”
“哎呀,那可不行吧!”
“咋不行呢?”
“看他现在的样子,还不知道夜里咱们轮流上阵跟他有过那样的关系了,所以,艳春姐不在的情况下,直接告诉他这样的真相,还不吓到他呀,万一他被吓到了可咋办呢?”
“看你说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那会听到这样的事儿就被吓到呢?”
“看他刚才羞涩的样子,也许心理上真是个还没长大的大男孩呢……”
“我觉得没你说的那么脆弱,也许让他知道咱们几个早已在夜里跟他连续发生好几天特殊关系了,他会欣喜若狂,就像一下子得到了一个意外惊喜一样吧……”
“也许吧,像他这样的男孩子,一下子能跟这么多女人有这样的关系,咋说也是他的燕福吧,我就不信,他夜里躺在下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身上的女人已经变换了……”
“艳春姐说了,她问过他了……”
“他咋回答的?”
“他感觉到了各种变化,但却认定是艳春姐会什么易容术,可以一个人就变换成许多女人的样子来让他好受舒爽……”
“他就信了?”
“谁知道信没信呀,但我听艳春姐说,她三舅家的二小子就会易容术,想变成谁就变成谁,艳春姐还诳他说,或许是她也学到了一些易容术的招法,才会变换出这么多花样来犒赏他的……”
“也许他会信,但也许他早已心知肚明这根本就不是艳春姐一个女人能变换出的花样,肯定是偷梁换柱移花接木换成了其他女人轮番上阵,才会有这样迥异不同的感受……”
“哎呀,万一他已经知道了咱们暗度陈仓的计谋可咋办呢?”
“知道了又怎样,又不是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而是让他免费获得不同风情的体验,即便他知道了真相,也会在心里偷着乐吧……”
“我觉得,还是让他知道给他带来不同享受的到底是谁,公开真相之后,让他直接面对咱们,那样才会有互动,别总是这一个姿势,而且都是咱们主动操控,真想尝尝他主动操控的滋味,不然的话,他跟买来的电动仿真玩具有啥区别呢?”
“想要公开真相那得征得艳春姐的同意才行,否则的话,万一惊吓到他,回头见了咱们就蔫头耷脑的不好用了,可就事与愿违鸡飞蛋打了……”
“你觉得艳春姐会同意咱们的建议,会把真相告诉他吗?”
“谁知到啊,本来以为趁今天周六大家都得空休息,就一起来这里,把真相告诉他呢,哪成想,艳春姐居然被亲属叫走去参加一个订婚仪式,只让咱们送饭过来,却没安排咱们跟他直接面对面地说明真相——我可有点熬不住了,真想马上就让他扑上来,胡乱在我身上弄上个把小时,让我好好舒爽一番……”
“你一个人就占用个把小时,那我们几个咋办呢?”
“他还有手有舌头可以同时让你们也好受啊……”
“那可不行,顶多给你十分钟,然后就轮到我了……”
“不行,十分钟我可不够,我这里深不见底,总觉得没触碰到那个最深处就不能让我欲死欲仙,我觉得一定要等他从我后边长驱直来,才能真正满足的欲求吧……”
“那就我先来,我这里很浅,轻轻一碰就见底了,给我十分钟肯定够了……”
“就你,五分钟可能就受不了了吧,你不是说,稍微进去一点儿就碰到你的胸口窝了吗?”
“才不呢,人家也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获得想要的效果嘛……”
“还是我先来吧,我这里湿漉漉的特别爽滑,三下五去二,有三五分钟肯定搞定……”
“应该我先来,我身子热,先给你们热身,等到他在我身上活动开了,再去忙活你们,肯定比开板就唱要好受得多……”
“这个我同意,等你把他给预热了,我就用我冰凉的身子帮他冷却一下……”
“对呀,冷却完了就轮到我用干巴巴来收拾你们的残局了吧……”
“你们呀,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琢磨这些了,别忘了,艳春姐不回来,就不可能擅自把真相让他知道,他不知道真相之前,也就只能继续假装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
“哎呀,艳春姐什么时候才回来呀,我真有点煎熬不住了……”
“要不,你现在就去书房,假装你走错了房间,然后,迷迷糊糊地就往他的被窝里钻,进到被窝里,就跟他……”
“去你的吧,是你这样想了才圈拢我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