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枭的手一顿,目光格外复杂:“你觉得爷需要你去做保洁?”
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小太太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马丹,要气死他了。
“我没说是我啊。”
林小见十分狗腿的开口:“叔,我开了一个保洁公司呀,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公司的清洁可以交给我来做啊,保证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司南枭:“···”
他细眸仔细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还开了保洁公司?”
这件事为什么他不知道,小太太这段时间不是一直没有出去兼职过,他还以为她以后不会去了。
结果,是他想太多。
林小见喝了一口粥:“严格来说也不是我开的,是我师兄开的,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小股东而已,平时负责给公司拉一拉活儿嘛。”
现在她有金大腿了,不用白不用。
“你师兄是谁?”
司南枭在林小见的口中,听到过很多次师兄这个词语,如果没猜错的话,小太太学校外面那个送外卖的公司,也是那个师兄开的公司。
“我师兄是一个死肥宅!”
林小见丝毫不客气贬低自己的师兄,然后语气充满了小兴奋:“经常占小便宜,熟知各大超市打折日期规则,能以最快的时间找出最省钱的办法。”
论财迷,她这辈子就佩服师兄一个人。
司南枭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情敌不少,除了那个不怀好意的警察之外,现在还有来了一个神秘的师兄。
小太太刚才提起那个师兄的时候,眼神都在放光。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太太这么提起一个人,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了。
司南枭给她夹了菜:“先吃饭。”
“叔,你答应我了吗?”
“吃完饭再说。”
司南枭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得问清楚那个师兄究竟是什么来路。
林小见真的信了,三下两除二就吃完了。
她摸了摸嘴巴:“来吧叔,我们友好的谈一下商业合作。”
司南枭牵着她的手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开口:“弘远的集团的保洁代理权,想要吗?”
“要!”
林小见挺直了后背,满眼亮晶晶的看着司南枭:“老公你真好,你对我最好了。”
艾玛,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大腿,她何愁今天才会变成小富婆。
早就逆袭了好吧!
“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老公你问,别说一个了,就是一百个我也回答。”
林小见看到一大笔钱在对着自己挥手,马上就要发财啦,太开森了。
司南枭表情认真:“你跟你师兄怎么认识的?”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在我第一天踏进校园的时候,师兄召集了一帮小弟卖日常用品,我去买了东西,就这样跟师兄认识了。”
男人狐疑:“就这样?”
“对啊。”
林小见当然不会告诉司南枭,那天她的确是过去买东西,但是被坑了。
当时他们不认账,林小见气的不行,自己在旁边还摆了一个摊儿,也开始卖这些东西,。
她并且一边卖,一边吆喝:“无良师兄欺骗小学妹的血汗钱,究竟是社会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求着自己不要摆摊,并且赔偿了她的损失费。
就这样她认识了师兄,还被招纳进师兄的团队,开始了没脸没皮的兼职赚钱生活。
凡是在学校的学生,就没有没被他们坑过的。
自从师兄毕业了以后,她就承担起了大任,毕竟没有人的脸皮比她更厚。
本着以人为本的良好精神品德,林小见从此也没有卖一些伪劣产品去坑害学弟学妹,反正以最低的价格,实惠去竞争校园市场。
这些年,师兄跟她的名字算是一直流传在学弟学妹之间。
要做什么时候,找他们准没错,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林小见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忽然觉得有些怀念呢,自从师兄走了以后,她的生活就少了很多乐趣。
有的时候,赚钱也是需要同伴的嘛,这样才会有意思。
司南枭听到最后,脑子里面对那个所谓的师兄有了简单的画像评判,一个长着就不太像好人的男人。
顿时危机感减少了很多,至少说比起那个警察,他觉得颜值更高的人比较危险。
男人脸上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了很多:“你师兄毕业了多久?”
“有两年了吧,比我大两届。”
“现在他在做什么?”
林小见努力思考了一下:“主要就是一直在创业啊,什么物流公司、送外卖的、保洁啊,包括大楼外面的玻璃我们也可以接活儿的。”
“你师兄什么专业?”
既然也是a大的学生,为什么不做一些别的工作?
“汉语言文学!”
林小见撑着下巴:“其实我也好奇,师兄一个学习汉语言的男人,居然跑过来跟我们学金融的抢生意,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关键是师兄还这么不要脸,借此为后面的创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司南枭忽然对那个师兄有点看法,这年头脸皮不厚,估计也开不了这么多家的公司。
说了半天,林小见抱着司南枭的胳膊:“老公,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这么一大笔生意,她要谈成了的话,以后在师兄面前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想想她都觉得很解气,终于能压过师兄一头。
这种感觉,比她赚了多少钱还要爽!
“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师兄的公司,也需要经过检验,如果不合格的话,我也没办法。”
“司南枭,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能直接把这活儿给我吗?”
林小见松开他的胳膊:“凭借我们的关系,还不能走后门?”
男人语气淡淡:“在我面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规则出现,不过因为你,我愿意给你开一个口子。”
“既然都愿意开一个口子,干脆好人做到底,直接给我嘛!”
林小见顺着竿子就往上爬,丝毫没有一种要适可而止的自觉。
毕竟在她的字典里,能用嘴巴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别的方式去解决。
现在能撒个娇就能走后门,为什么不能让司南枭彻底答应得干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