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的老婆找上门来了,看戏的人满脸激动。
“胡先生好惬意啊?”孙薇挑眉看着慵懒靠在沙发上的人说:“将人利用完了再一脚踹开,这事是人干出来的吗?!”
胡子阳皱眉:“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他朝桑榆看过去,可那女人像是压根没看见他似的。
孙薇一见他这样更气不打一处来:“江柏交了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胡子阳气的不轻,他每次撞见姓孙的就没好事,天生的克星!
胡子阳起身想离开,可孙薇挡着去路不让!
“说不过就走?胡先生就这点气度?背信弃义的事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啊?”
“让开!”男人皱眉叫来保安。
孙薇哼哼:“怎么还想打人不成?我今儿就看看谁敢对姑奶奶动手!”
撒泼起来的女人委实不好对付。
胡子阳忍着头疼看向桑榆说:“江太太不介意的话,我们去休息室谈。”
“谁要和背信弃义的小人谈?!”孙薇拽着桑榆转身往外走:“你就当江柏眼瞎了,交了这样的朋友!”
胡子阳气的磨牙。
一转身瞧见旁边凑热闹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没看过情侣吵架!女人生气时候说的话能信吗?!”
众人先是一吓,然后一懵,情侣?
谁和谁是情侣?!
自然不可能是那个桑愉,那便只能是那位孙小姐了?!
omg!这简直是惊天秘闻!
——
路边。
孙薇拉着桑榆将胡子阳骂了一路,再看身侧的桑榆根本没在听。
眼下江柏毫无消息,胡子阳这边八成是指望不上了,桑榆很难不着急。
孙薇拉着人说:“我爸爸那个人比胡子阳也好不到哪去,我是不指望他能帮什么忙的,再帮你想想别的办法吧。”
“没事。”桑榆垂目道:“他说会没事的。”
“都什么时候你还信他!”孙薇气的不轻,不知道她的小鱼儿造了什么孽了,竟然被江柏这个混蛋给缠上了。
缠上也就算了,还要为那小子担惊受怕,想想也是气人!
孙薇不放心要送她回去被桑榆拒绝了,她还得去趟碧水园。
桑榆赶到碧水园的时候约莫晚上八点,桑宏伟正在洗澡。
季秀芬正坐在餐厅吃着晚餐。
阴阳怪气道:“咦,今天是刮了哪阵风,将我们的桑大小姐给吹回了家?”
桑榆凝眉问:“我爸呢?”
“我怎么知道?”季秀芬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着她走过去:“他很忙,三天两头不在家。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江柏的事季秀芬听桑小禾提过,桑榆这个时候回来无非是为了那个男人罢了。
“一个服务生,至于让你急成这样?”
桑榆懒得理她,转身就往桑宏伟卧室走。
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门开了:“能聊几句吗?”
桑宏伟整了整伸手衬衫说:“晚上有个约,你要说没事的话陪我过去,我们在车上说。”
桑榆迟疑几秒说:“好。”
“宏伟,你不是说带我一起的吗?!”
见桑宏伟似乎真的打算带着桑榆出门,季秀芬急了。
男人回身看了她一眼,眸色里隐含警告。
待人走远季秀芬气的一跺脚,转身掏出电话给桑小禾打了过去……
车上。
桑榆说了江柏的事,桑宏伟只说:“这事等晚上赴完约,我们再说。”
他没有一口拒绝桑榆已经觉得很不错,也不好过于激进。
不过直到到了酒店她才知道,桑宏伟今晚要见的人居然是霍庭之!
“坐。”霍庭之打了招呼人坐下立刻安排服务生上菜。
见面之后桑宏伟便追问霍庭之接下来的合作事宜,霍庭之没给准话只道:“伯父,今晚只吃饭。”
桑宏伟脸色不太好看,但长辈的脸面还是得要的。
菜上桌前霍庭之故意问:“江柏的事是真的吗?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桑榆没吭声,她是绝不会向霍庭之开口的。
一旁的桑宏伟接话道:“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事,不如你问问庭之,说不定他有办法。”
桑榆没吱声,恰好手机响了声。
她掏出看了一眼说:“忘了晚上还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我出去一趟。”
桑榆起身就往外走,桑宏伟脸色不好看,他瞧了一眼霍庭之,好在对付好像并没生气。
盥洗室。
桑榆站在镜子前洗手的时候,便看见霍庭之轻靠在门边望着她。
“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帮你。”霍庭之垂目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似乎就等着桑榆开口求他了。
可他注定是要失望的。
桑榆擦干净手,走过来冷淡语气道:“让一下,麻烦你跟我父亲说一声我先走了。”
男人脸色到底变了,他挡住那扇门睨着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桑榆,我救他出来,你和他离婚。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他的语气听着可真像施恩一般。
桑榆冷笑:“谁也不能主导我的婚姻,况且我并不稀罕霍先生帮忙。”
她伸手拽开了门边的人,开门大步往外走。
霍庭之从里面出来,一偏头瞧见站在角落的桑小禾。
男人不悦皱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能来吗?”桑小禾走近他,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我就不明白你对桑榆为什么那么着迷,我和她有什么不同?”
霍庭之没理她,丢下人径自走了。
桑小禾站在他身后叫道:“和我在一起,用我的名气或许还能让你霍家起死回生!”
男人脚步一顿,再回身看她时眼底多了抹厌。
桑小禾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匆匆追过去:“庭之!”
可她追到的只能是男人的背影…
晚餐后霍庭之送走了桑宏伟,他偏头看向助理问:“江柏这次能全身而退吗?”
“不能最好。”助理意味深长道。
霍庭之眯了眯眼,要是他真的全身而退,才更说明这人不简单。
桑榆到公寓的时候,方白不在家。
茶几上有给她留的便条——出去一趟,别担心。
桑榆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晚上十点。
方女士这时候出去做什么?
警察局。
江柏谁也不见,但独独见了方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