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夜家是有那个东西,那个东西现在就在我父亲的手上,所以他现在才是夜家的一家之主。”
夜应城在听见宁浅说的那番话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便是连忙说是。
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表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不过,夜应城疑惑的目光落在宁浅的身上,这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知道的?
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夜家的这些事情,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把吃喝玩乐发挥到了极致。
而且,作为一个私生子的儿子,他也肯定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的。
“我只是听见其他人在说,所以就随意的问了一下,你不会介意的吧?”似乎是知道夜应城在想什么,宁浅解释了一句。
如果不是知道那个家主的信物就在靳言的手上的话,那宁浅还真的信了他的话了。
只不过,看样子他知道的也并不多嘛。
看来夜川海是没有把这些告诉他的儿子的。
“没事。”
夜应城说着,伸出手就想朝着宁浅摸去,却是宁浅给躲开了。
在夜应城脸上划过一丝不满的时候,宁浅却是突然笑着开口道:“我只听说过那个家主的信物,还没有见到过呢,你是夜家主的儿子,应该是见到过那个东西的吧?”
夜应城完全都不知道宁浅说的那个家主的信物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可是夜家主的儿子,说没有见过那个东西简直就是太丢脸了,而且还是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夜应城怎么能说自己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呢。
“见过啊。”
见夜应城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宁浅也没有戳穿夜应城。
就在夜应城准备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旁却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夜应城。”
声音还有些熟悉。
宁浅抬眸看去,就看见夜馨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夜应城的身上。
“夜馨月。”
在看见夜馨月的时候,夜应城皱了皱眉,看着夜馨月。
上次在公司里面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夜馨月的出现让夜应城还是多了几分害怕。
“你想干什么?”
夜应城皱眉看着夜馨月。
“你怕是忘记了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了,怎么?见到我不知道叫什么了吗?”
宁浅在一旁坐着没有说话。
夜应城虽然有些害怕夜馨月,但是现在又不是在公司,而且,薄靳言难不成还能时时刻刻的出现在夜馨月的面前不成。
他现在已经是夜家主的儿子了,而夜馨月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他好不容易才看上一个女人,自然是不能再宁浅的面前丢脸了。
夜应城:“夜馨月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过去式了,我现在是夜家主的儿子,是大少爷,你哪儿凉快自己待哪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是吗?”
夜馨月来到夜应城的面前,微微抬手,夜应城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的脸,害怕的朝着旁边一躲。
明显就是被上次夜馨月给打出来的后遗症,现在再看见夜馨月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件事情。
“你躲什么?我又没有打你。”
见夜应城这幅样子,夜馨月笑了笑。
宁浅在旁边目睹了一切,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的就笑了起来。
“夜馨月你给我等着!”
夜应城见状,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放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等夜应城离开之后,夜馨月这才坐在了宁浅的身边,声音淡淡的道:“离他远一些,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夜馨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一副样子,倒是让宁浅有些惊讶。
因为自从在见到夜馨月之后,夜馨月在看向她的时候,目光里面总是有淡淡的敌意。
宁浅:“我知道,谢谢。”
“我走了,还有这么多事没处理呢。”
夜馨月看了宁浅一眼,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便离开了这里。
本来夜馨月是不想来这里的,但是谁知道在看见夜应城越来越接近宁浅,而且她还就这样坐着任由夜应城接近,一下子就过来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靳言哥哥娶的是什么人,连自保的能力可能都没有。
等夜馨月离开之后,宁浅也收到了薄靳言的短信,问她在哪里,他过来找她。
宁浅给薄靳言说了位置之后便坐在原地等着薄靳言。
也不知道薄靳言把那个东西给了姑母没有,夜川海在没有拿到那个东西,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拿到的,所以,她有些担心薄靳言。
“小姑娘,一个人?”
就在宁浅吃着糕点的时候,旁边却是突然坐下来了一个人,伴随着一阵好闻的香味,女人的声音响起。
宁浅有些疑惑的朝着来人看去。
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晚礼裙,五官精致,红唇饱满,身上有一种上位置的那种威严。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女强人就是宁浅喜欢的类型!
“嗯嗯。”宁浅点头,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目光有些亮晶晶的。
“还真是像。”
女人的目光落在宁浅的身上,像是在透过宁浅看一个人一样。
像?
谁啊?
宁浅有些疑惑的看着女人。
如果是情敌的话这就不好了。
宁浅注意到女人的身后跟着不少的人,看样子也是来头不小,如果真是情敌的话,估计有她哭的。
“你认识柳雪柔吗?”女人看着宁浅,突然问出这句话来。
宁浅在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心里一跳,那不成还真的是情敌啊?
可是她记得她爸妈的感情挺好的啊,除了苏雨那个意外,她爸的眼睛都还是挺亮的,在者,这里是h国,和京都这么远,她妈应该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宁浅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惊讶被女人很快的捕捉到。
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明媚了,本来只是想到了随意的问问而已,没有想到,这两人还真的有关系。
难怪她说这么像。